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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过渡（第2页）

一阵欢欣。却不知何去何从，何远提出的问题，很快就要面对。

“小姐，这里是华分城黑帮所在，他们之上还有更大的黑帮，他们甚至与政府的高官勾结，我们怎么办？”

“这？”魅惑迟疑，“公子？不如我们将麻烦全部扫除。”

“你想到的办法只是如此？”何远道。“这可不是好办法，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组建自己的势力，”

“这位先生，你说让我拿起武器反抗么？”

“不错，有了武器，比如手枪，一个弱小的女人，也能够轻易杀死一个强壮的男性，这不是最简单的方法么？若是你们聚集更多的受害者，拿起更多的武器，我想就算推翻了眼下的国家，也并非不可能。”何远道。

“先生，你在看玩笑么？”

“我想这是最适合你们的办法，不然你们最终也只能回到幽暗的地下，被当成奴隶买卖，”何远说。

“这可怎么办？”

其中有年纪稍大的人，开口，“我觉得这是好办法，首先，我们要有自己的武器，枪，”

而后一群人带走了黑帮的财物，枪支，在城市之外组建自己的势力，暗中审查吸纳同样的被迫害者。在日后的过程中他们慢慢展开杀戮，虽然不为了推翻国家，但终究是成为了一个庞大的怪物，力量涉及国家的各个方面，因为是被迫害者，他们心中的狠辣不是常人可以比拟。

“科技文明所在，底层的人永远是无法对抗国家这个庞然大物，依赖于科技，始终是人类的自卑，”何远道，“就算是想要推翻统治，也难以成功。不过，这个世界有自己的规则，作恶者坠落地狱，纯净者升入天堂。”

“呵呵呵呵，”神灵笑了，“千百年来可以入天堂的人类，连十人都没有，”

“世界会越来越好么？”魅惑问。“这群人类的终点会是如何？”

“世界从来不会越来越好，人类的世界越复杂，人心就越肮脏，追求的太多，这就是科技文明发展的弊端，反而民风淳朴的久远前，人类社会才是一片祥和，只是那个时代太遥远了，”

“远在我要灭世之前，”

魅惑道，“如果我救的人，来日做了坏事，那这坏事算是我促成的么，我今日所认为的好事，还是好事么？”

“好事与坏事重要么？好人与坏人有差别么？两组说法并不对等，我们是修炼者，是人间的见证者，生灭的普通人，注定是我们生命的过客，倘若你见一老者快要寿终正寝，你会替他延长寿命么？”何远说。“我们可以看下去好，也要看下去坏，我们所在的立场是超越于好坏之外，人间的价值，只是普通人的价值。你若果还想不通，不妨将人间的一切看成梦境，那么你看一切就能不起任何的差别。”

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总有日月悬挂。但这个世界的月亮，并没有更加圆润。

终究而言，几人还是在荒野林中过夜，那城市的繁华，与所有人格格不入，而不是众人与城市的繁华格格不入，其中差别，难以言语。

车辆驶入湖边。下来一人，拖着巨大的口袋，口袋染血，其中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这人在麻袋上系上石块，然后抛入湖中。最后开车离去。一夜之中，湖边来去四五车辆，他们做的都是同样的事，杀人抛尸。

“这个世界，”鬼主感慨，“虽然有所谓的律法，但同样不能阻止杀戮，没有杀戮以前，律法是不存在的。越是提倡所谓的律法，那么人世就会有跟多违背律法的存在。”

“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律法的制造者保护自身的利益，王朝的兴衰更迭，一个新的王朝建立，首先便是维护统治。他们制定律法，告诉人民你不能犯法，否则要受到惩罚，可是自身犯法如何？这又无所谓起来，不可否认的是，这还是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只是这样的作用不如没有，”鬼主说。“不如人人为自己，将自私发展到极致，”

“这不是更糟糕？”魅惑问。

“如何是极致的自私？打个比方来说，一人摔倒将死，旁有一人过，不救，也不窃财。此过路人也摔倒将死，看一人过，不呼救，只自己等死。”

“似乎根本不可能。”

“可能的，”鬼主笑道，“但那时极端的情况，”

“怎么说，”

“当世界上只有一人，不就成了么？”

天明，湖边乌拉拉来了一群车。抽干湖水，打捞出上百尸体，而湖另外一边的何远遇到了麻烦。

鬼主不喜欢麻烦，所以他杀死了骚扰的所有人。

“杀人的事我来做，”鬼主道。“何远，如果是你，你可能还会顺着他们的意思，不过我很不喜欢这样的麻烦，所以不论这些人的目的性如何，我全都杀了，心中既没有杀戮的快感，也没有愧疚之心。”

“我无法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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