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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白天,沿街的屋子却大门紧闭,陆椴跟着导航在这不大的镇上转了好几圈都找不到路往哪走。
好像在原地打转一样。
他十几年没有回过这陆家村了,街上空空荡荡的,想找个问路的人都没有。
陆椴啧了一声:“这什么破天气……”
大概是他的怨念太深,直到车子开了一段距离后,老天爷终于让他在路上看见了行人。
看那背影像是一个男人。
身穿稻草编制的蓑衣,带着一顶黄色草帽,手上提溜着一个小竹篓,扛着一根简陋的钓竿在雨中晃晃悠悠。
这大雨天的,去钓鱼?
陆椴轻轻摁了下喇叭示意,将车子停在那人的旁边。
男人的身子顿了顿,也停下了脚步。
车窗降下,不过是一条手掌宽的缝隙,雨水立马就顺着风飘了进来,冰凉的水珠拍打在陆椴脸上,一股泥土混杂着雨水的味道瞬间充斥着鼻腔。
陆椴被雨水糊了一脸,不得不将身子往副驾驶的位置躲避,外面的雨声很大,于是他大声问道:“兄弟,你知道陆家村怎么走吗?”
男人似乎是弯腰往他们车里看了一眼,紧接着抬手指向前方的路回答道:“你沿着这条路往前开,直到看见一棵系着红绳的大榕树就是陆家村了。”
“村里的道路比较狭窄,你这辆车大,旁边有个篮球场可以停车。”
雨水在男人的帽檐上形成了积水,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地倾泻而下。
被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以陆椴的角度看去只能瞧见男人硬朗的下颌线以及新长出来的青涩胡渣,嘴里还叼着一根正在燃烧的香烟。
村镇相隔不远,陆椴根据男人的指引看了一眼导航就明白该怎么走了,随口一问:“你是住在村里的老乡吗?”
男人并没有回答陆椴的问题,而是微微侧头往后座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抬手做了个挥洒的动作。
雨水就像是被拦腰截断了似的,出现了一瞬间的停滞。
“山里潮湿闷热……早点回家吧……小姑娘待久了不合适……”
男人的声音忽远忽近,有些低沉的嗓音被淹没在嘈杂的雨声里,还没等陆椴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就被身后的动静给打断了。
陆椴回头,只见堂妹拿着呕吐袋在后座里吐得稀里哗啦。
“卧槽!哥!哥!我妹吐了!”旁边的堂弟顿时慌了,手忙脚乱地给妹妹拍背顺气。
“嘀——嘀——”
这时后方突然传来刺耳的鸣笛声,陆椴回头一瞧,只见车尾后面跟着好几辆摩托车,就跟凭空出现一样。
陆椴的越野车挡在了路中央,导致后面的行车无法正常通行。
陆椴打消了探究的想法,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冲着男人笑了笑:“谢了兄弟。”
车窗升起,逐渐隔绝外面的嘈杂声。
在彻底关闭的那一刻,忽然听到男人叹气道:“……明明都嘱咐了不要带小姑娘回来,怎么就不听呢?”
陆椴一愣,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窗外。
男人消失了。
陆椴心脏猛跳了一下,立刻看向后视镜,却只有骑着摩托车不停催促的村民。
堂弟疑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哥,你在和谁说话啊,我怎么没看见人?”
陆椴愣了一下,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场大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不过十来分钟就停了,雾气逐渐散去,开始有了些许阳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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