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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是这般混蛋样子,显然没法跟你讲道理,没关系,我跟你家兄长讲道理去。”
说着李钦载扭头对部曲道:“抬我上马车,改道郯国公府,拿我的名帖给郯国公,就说辽东郡公拜会。”
张大安吃了一惊,脸色顿时铁青。
打死他都没想到,今日这种局面,李钦载居然会用这种方式应对。
咱们不是正在推塔吗?你特么一言不合去偷家是不是过分了?
李钦载表情淡定,表示这是正常操作。
咱们不是一个层级的,有事我只跟你的家长聊,你不配我跟你讲道理。
听说要去郯国公府,张大安终于急了。
国公府的家教是很严厉的,张公谨不在了,他的长子继承了爵位,所谓长兄如父,他的兄长对张大安也是很严厉的,今日若被李钦载登了门,兄长怕是饶不了他。
“李钦载,你我的事,何必牵扯旁人,就在此论个清楚!”张大安怒道。
李钦载摇头:“你什么档次,我什么地位,你不配。”
被部曲抬上马车,车夫扬鞭,马车掉头就走。
张大安留在原地,垂头看着被打断手脚的车夫,和鲜血流满一地的死马,张大安脸色数变,终于咬了咬牙,跺脚道:“走,跟上李钦载!”
…………
郯国公府也在朱雀大街,与英国公府相隔不远。
马车很快来到郯国公门前,此时国公府的侧门打开,一名中年管家模样的人笑吟吟地站在门外等候,显然李钦载的名帖早已被部曲递上,郯国公府的管家在此迎接李钦载。
马车到了府门外停下,李钦载被抬下马车,然后又被抬上轮椅,冯肃推着轮椅进了侧门。
绕过照壁,来到前院,一名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站在院子内,见李钦载到来,中年男子主动迎上前。
“哈哈,李郡公难得来寒舍,真是贵客临门,蓬荜生辉呀。”
李钦载看着这人眨了眨眼,中年男子笑着自我介绍:“在下张大象,承郯国公之爵,官任户部侍郎。”
李钦载想笑,脑子里很不靠谱地回忆起前世一首古老的歌谣,“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何那么长……”
李钦载坐在轮椅上,朝张大象拱了拱手,其实按辈分,李钦载应该叫他一声叔,但……如果不涉及送礼和钱财的话,通常情况下,李钦载的嘴没那么甜。
(本章完),!
格而已,这些年他揍人的次数多了,凭啥当了郡公就不能揍人了?
干了之后的后果,无非是被御史不痛不痒参劾几本,或者长安城里再度流传李家纨绔混账的恶名,他李钦载还在乎这个?
所以,张大安碰瓷究竟有何目的?他要达到怎样的效果?
看着一副混不吝样子的张大安,李钦载突然问道:“你在家中应该不是长子吧?郯国公的爵位是你家兄长继承了吗?”
张大安一愣,他不知李钦载为何突然谈起这个。
李钦载对张家了解不深,但他一眼就看出张大安绝无可能继承郯国公爵位,没别的原因,混蛋见混蛋,仅从对方的气质就能断定了。
真正的国公继承人,绝不可能是这般模样的。
“你待如何?”张大安不答反问道。
李钦载笑了:“我今日不碰你一根寒毛,但今日这个道理必须要论清楚。”
“你既然是这般混蛋样子,显然没法跟你讲道理,没关系,我跟你家兄长讲道理去。”
说着李钦载扭头对部曲道:“抬我上马车,改道郯国公府,拿我的名帖给郯国公,就说辽东郡公拜会。”
张大安吃了一惊,脸色顿时铁青。
打死他都没想到,今日这种局面,李钦载居然会用这种方式应对。
咱们不是正在推塔吗?你特么一言不合去偷家是不是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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