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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敢回头,拎着家伙就往巷口跑。跑到路灯底下,吴迪才发现自己的后颈湿了一片,不是水,是黏糊糊的,带着股腥气。他摸了摸,指尖上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是干了的血。
“迪哥,你的脖子……”瘦猴指着他的后颈,脸色惨白。
吴迪没看,他的目光落在那栋老洋楼的二楼。黑布窗帘不知何时拉开了条缝,里面透出点微弱的光,隐约能看见个黑影,正贴着窗户往下看,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在窗台上轻轻敲着,笃,笃,笃,节奏跟他们刚才撬石板的声音一模一样。
巷口的风更冷了,吴迪摸了摸口袋里的罗盘,不知何时碎了,玻璃碴子硌得手心生疼。他突然想起刘瞎子给地址时说的话:“那地方邪性,要是看见不该看的,别回头,别捡地上的东西,尤其别碰带鸟的玩意儿。”
当时他只当是老瞎子故弄玄虚,现在才明白,那不是警告,是提醒。
瘦猴还在哆嗦,嘴里念叨着要去庙里烧香。吴迪没理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半瓶黑狗血,是他每次下斗必带的。他拧开瓶盖,把狗血往后颈抹了抹,黏腻感立刻消失了,那股腥气也散了不少。
“明天去查这楼的底档。”吴迪盯着二楼的窗户,黑影还在,“民国时的电报局,负责人是谁,后来改成档案馆,哪些人在这儿待过。”
“还查?”瘦猴差点跳起来,“迪哥,咱差点栽里头!”
吴迪没说话,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是刚才从石台上顺来的——不是那块裂开的玉佩,是绒布底下掉出来的一小块木头,上面刻着半个符号,跟玉佩里的一模一样。木头很新,不像埋了几十年的样子,边缘还有点湿润,像是刚被人刻上去的。
他捏着那块木头,指腹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像是握着块冰。二楼的黑影突然动了一下,窗缝里的光灭了,那若有若无的檀香又飘了过来,这次里面混着的不是土腥气,是股淡淡的、像是线香烧完的味道。
“不查清楚,咱们俩都得倒霉。”吴迪把木头塞回兜里,“你以为那黑影是看着玩的?它已经记住我们了。”
瘦猴顺着他的目光往楼上看,黑布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可他总觉得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凉飕飕的,跟石室里那八个陶罐似的,让人心里发毛。
吴迪最后看了眼老槐树,树影在月光下拉得老长,像个弯腰的人,铁链子在风里轻轻晃着,发出细碎的响声,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他突然想起刚才在石室里,香灰里那些烧剩的黄纸,“献”“安”“血”……这三个凑在一起,通常不是什么好事。
“走了。”吴迪拍了拍瘦猴的背,“回去准备家伙,明天一早去市图书馆,查民国档案。”
瘦猴不敢再多说,跟着他往巷口走。两人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巷子里回响,越走越远,没注意到,老槐树的树干上,那圈生锈的铁链子突然绷直了,链节之间的红布绳头无风自动,像是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摆弄它们。
而那扇紧闭的二楼窗户后面,黑布被轻轻掀开一角,露出双浑浊的眼睛,盯着吴迪和瘦猴消失的方向。窗台上摆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插着三炷香,香灰笔直地落下来,在桌面上积成个小小的堆,形状像极了石室里的那块镇石。
香炉旁边,放着个青灰色的陶罐,跟石室里的一模一样,罐口的红泥上,有个新鲜的指印,五个指节清晰可见,像是刚按上去的。
吴迪把那块刻着符号的木头扔进白酒里时,瓶子里的酒“咕嘟”冒了个泡,浑浊成奶白色。他盯着玻璃罐看了半晌,指尖在罐壁上敲出笃笃声,节奏和昨晚窗台上的响动重合——这不是巧合,那黑影是在跟他“打招呼”,用一种近乎挑衅的方式。
“迪哥,真要去?”瘦猴蹲在地上擦洛阳铲,铁刃上的锈迹被砂纸磨出亮痕,“市图的老档案堆在地下室,潮得能拧出水,当年的电报局职员名单怕是早烂成纸浆了。”
吴迪没抬头,从床底下拖出个铁皮箱,开锁时“咔哒”一声脆响。箱子里垫着黑布,放着几本线装书,最上面那本封皮都掉了,里面夹着些泛黄的照片,是他前几年在各地跑时拍的,有邙山唐墓的壁画残片,也有保定地主院假山底下的窖门。他翻了几页,抽出张褪色的报纸剪报,标题是“民国二十三年津门电报局劫案”,配图是栋被烧得焦黑的洋楼,轮廓跟昨晚那栋重合。
“民国二十三年,”吴迪用指甲划着报纸上的日期,“那年头兵荒马乱,电报局遭劫不新鲜,但报上说‘匪徒焚楼后携密件潜逃’,没提丢了金银,有点意思。”
瘦猴凑过来看:“密件?会不会是……”
“不知道。”吴迪把剪报塞回书里,“但这楼从那年之后就没正经用过,先是封了三年,后来改成档案馆,也只敢用一楼,二楼常年锁着。”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铁皮箱边缘的刻痕,那是他前几年在秦岭遇着塌方时,用指甲抠出来的,“刘瞎子没骗人,这地方确实藏着东西,不是陪葬品,是见不得光的‘密件’。”
瘦猴突然打了个哆嗦:“那昨晚的祭坛……”
“不是坟,是藏东西的暗格。”吴迪站起身,铁皮箱盖“砰”地合上,“那八个陶罐是镇物,压住入口不让人靠近。咱们撬石板的时候,把镇物惊动了。”他摸了摸后颈,那里的黏腻感早就没了,但总觉得有东西爬过似的,“那黑影在楼上盯着,不是怕咱们偷东西,是怕咱们把暗格彻底打开。”
日头爬到头顶时,两人蹲在市图书馆后墙根啃包子。图书馆的老楼墙皮斑驳,爬山虎叶子油亮得能照见人影,地下室的气窗正对着墙角,铁栏杆上锈得全是窟窿。
“后墙没监控。”瘦猴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指了指气窗,“我刚才绕着转了圈,锁是老式挂锁,一撬就开。”
吴迪没动,盯着气窗看。那栏杆缝里卡着片枯叶,边缘卷曲,像是被人从里面往外推过。他突然想起昨晚石室里的香灰,那么厚,却没半点脚印,除了他们俩的——有人比他们先到过,而且很清楚该怎么避开痕迹。
“等天黑。”吴迪把包子皮扔进垃圾桶,“白天人多,万一惊动保安,查起来麻烦。”
傍晚的雨来得又急又猛,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噼啪响。吴迪和瘦猴借着雨幕翻进后墙时,裤脚全湿透了,黏在腿上冰凉。地下室的挂锁果然好撬,瘦猴用根细铁丝捅了两下就开了,拉开门时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混杂着老鼠屎的腥气。
“拿灯照照。”吴迪推了瘦猴一把,自己摸出工兵铲攥在手里。
头灯的光柱刺破黑暗,照出堆到天花板的档案柜,木头柜子潮得发胀,有些抽屉歪歪斜斜地挂着,里面的纸页露出来,边缘全烂成了波浪形。地上积着层黑泥,印着些模糊的脚印,尺码不大,像是女人的鞋。
“有人来过。”瘦猴声音发紧,用脚尖点了点泥地上的印子,“这脚印还没干,最多是昨天留下的。”
吴迪没说话,光柱扫过档案柜的标签。大多是“民国三十一年至三十八年工商名录”“津门商会会议记录”之类,他要找的“电报局职员档案”在最里面那排,柜门上贴着张泛黄的纸条,字迹模糊,只能认出“电信”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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