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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里的嗡鸣声越来越响了,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苏醒。吴迪最后看了眼头顶的雾气,那里已经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惨叫和数数声都只是幻觉。
他抬脚,跳进了那个黑沉沉的洞口。下落的瞬间,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擦着耳边飞了过去,带着股腥甜的气息,像极了刚才缠在脚踝上的“坑蛆”。
洞壁上布满了螺旋状的凹槽,吴迪的身体随着凹槽旋转着下落,头灯的光柱在岩壁上扫过,照见无数嵌在里面的人影,有的睁着眼睛,有的闭着嘴,姿势扭曲,像是在挣扎。
他们的眼睛都朝着同一个方向,看向洞的最深处。
吴迪的心跳得像擂鼓,他想起赵瞎子说的“变成石头,永远嵌在岩壁上”,想起那些壁画上围着黑洞跳舞的人,想起哥哥对讲机里的最后一句话。
旋转越来越快,嗡鸣声变成了某种低沉的吟唱,像是无数人在同时说话,又像是风穿过螺蛳壳的声音。
突然,他看见下方出现了一点微光,不是头灯的光柱,是种柔和的、带着金属光泽的绿光,像某种巨大的眼睛,正在缓缓睁开。
吴迪的身体还在下落,他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那些嵌在岩壁上的人影似乎动了一下,眼睛都转向了他的方向。
绿光越来越亮了,他甚至能看清那是某种液体在流动,顺着螺旋状的凹槽往下淌,在黑暗中划出条条绿色的轨迹,像极了罗盘上倒转的指针。
他的手碰到了背包里的洛阳铲,冰凉的金属让他稍微清醒了点。他想起李麻子说的“王老四他们出来仨疯了俩”,想起那些嵌在岩壁上的骨头渣,想起哥哥留下的罗盘和那半块带血的断指。
绿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长长的,像条巨大的螺蛳触须,正顺着洞壁往上爬,速度极快,带着黏糊糊的水声。
吴迪握紧了洛阳铲,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知道自己快到“螺眼”了,不管那是什么,他都必须去看看,为了哥哥留下的罗盘,为了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或许还为了那些嵌在岩壁上的人影,他们曾经也是活生生的人,带着各自的目的来到这里。
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绿光已经占据了整个视野,吟唱声震得他耳膜发疼。他能感觉到那东西越来越近了,腥甜的气味浓得化不开,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撞上什么的时候,脚下突然一空,身体猛地失重,然后重重地摔在一片冰凉的水面上。
水花溅起的瞬间,他听见那道低沉的吟唱声突然拔高,变成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啸,像是某种古老的生物被惊醒了。
吴迪挣扎着浮出水面,头灯的光柱在水中晃过,照见周围的景象——这是个巨大的地下湖,湖水泛着诡异的绿光,湖中央有个旋转的漩涡,像个正在转动的螺蛳壳。
漩涡的中心,似乎漂浮着什么东西,长长的,黑色的,像是一截沉船的桅杆,又像是某种生物的脊椎。
他的罗盘在怀里发烫,两块拼在一起的盘面此刻亮得惊人,暗金色的指针不再倒转,而是垂直地指向漩涡中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牢牢吸住了。
湖水开始波动,不是因为他的挣扎,是从湖底传来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从湖底升起。
吴迪的头灯扫过湖岸,那里的岩壁上嵌着更多的人影,其中一个穿着熟悉的冲锋衣,背上还背着半块石板——那是他哥吴畏,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漩涡中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睡着了。
就在这时,漩涡中心的黑色物体突然动了一下,顶端浮出水面,露出个螺旋状的东西,像是个巨大的螺蛳壳,壳上布满了眼睛状的花纹,每个花纹里都嵌着颗灰白色的眼珠,正齐齐地转向吴迪的方向。
湖水剧烈地翻涌起来,绿光中,无数条滑腻的触须从湖底伸出来,朝着他的方向游来,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吸盘,吸盘中隐约能看见牙齿状的尖刺。
吴迪的手摸到了腰间的工兵铲,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怀里发烫的罗盘。
吴迪的工兵铲劈进触须的瞬间,一股墨绿色的汁液溅了他满脸,腥甜中带着铁锈味,呛得他猛地咳嗽。那触须像被烫到的蛇般剧烈扭动,吸盘里的尖刺刮过铲面,发出指甲挠玻璃似的刺耳声。他趁机往后一缩,后背重重撞在岩壁上,才发现那些嵌在岩石里的人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不是活人的眼,是空洞的窟窿,里面渗出和湖水一样的绿光。
“哥!”他冲吴畏的方向喊了一声,声音在溶洞里撞出回音,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吴畏的冲锋衣上沾着干涸的黑血,背后的石板压得他肩膀微微塌陷,可那双空洞的眼睛始终盯着漩涡中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勾走了魂魄。
湖中央的螺蛳壳还在缓缓转动,壳上的眼睛花纹跟着旋出圈淡绿色的光晕。吴迪突然注意到,那些花纹的排列和罗盘上的二十八宿图案惊人地相似,只是每个星宿的位置都倒了过来,像幅被镜像翻转的星图。
“数到七就会上来……”他想起赵瞎子死前的惨状,还有那张纸上的字迹。刚才在第二层听到的数数声停在了“七”,可眼下的景象分明比数到七时更凶险。难道那数数的“东西”已经跟着下来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岩壁上的人影突然齐齐动了一下。不是剧烈的挣扎,是极其缓慢的转头,所有空洞的眼窟窿都对准了他,像是在打量一件新鲜的祭品。吴迪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他突然明白这些“人影”不是被嵌进去的,是自己长在里面的——他们的皮肤和岩石连成一片,指节处生出石质的凸起,裤脚缠着墨绿色的藤蔓,根须已经长进了岩石的缝隙里。
“救……”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左边传来,是个嵌在岩石里的女人,她的嘴唇还能轻微翕动,石质的脸颊上滑下两行绿光,“螺眼……在喝血……”
吴迪这才发现,岩壁的缝隙里渗着暗红色的液体,顺着人影的脚踝往下淌,滴进湖水里,激起一圈圈淡红色的涟漪。那些触须似乎很喜欢这液体,纷纷朝着缝隙的方向聚拢,吸盘死死贴在岩石上,发出“滋滋”的吮吸声。
他怀里的罗盘突然烫得像块烙铁,两块拼接的盘面裂开细缝,淡金色的光从缝里漏出来,在水面上投出道歪斜的光带,正好指向漩涡边缘的一块礁石。那礁石上似乎放着什么东西,黑黢黢的,形状像个蜷缩的人。
“往声音来的方向跑。”哥哥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来。吴迪侧耳细听,除了触须的扭动声和湖水的翻涌声,还有种极细微的“咔嗒”声,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敲击岩石,节奏和罗盘指针颤动的频率一模一样。
他攥紧工兵铲,踩着水中的乱石往礁石挪。触须几次缠上他的小腿,都被他用铲刃斩断,墨绿色的汁液在水里弥漫开来,引得更多触须从湖底冒出来,像片不断生长的水藻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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