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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是‘蛇母容器’。”西装男人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他往蛇形骨架嘴里又塞进块残片——是胖子刚才从井壁捡到的那块,编号“九”。骨架的胸腔突然起伏,像在呼吸,肋骨间的青铜缝隙里渗出绿色黏液,滴在黄金棺材上“滋滋”冒烟,棺木上的蛇形雕刻突然活过来,顺着男人的裤腿往上爬,爬到他后颈时化作道青黑色的纹路,与疤痕融为一体。
大殿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镜面裂纹里钻出的蛇影已经能看清鳞片上的刻痕——是玛雅历法的符号,每个符号都对应着块青铜残片的位置。我突然注意到镜面缺角的形状:不是简单的缺口,是被人用利器刻意凿出来的,凿痕边缘的青铜氧化程度比其他地方新得多,像是近十年内留下的。“这镜子是被人故意破坏的。”我指着缺角对胖子喊,“爷爷根本不是要让蛇母苏醒,是要彻底封印它!”
男人突然狂笑起来,笑声震得镜面又裂开道缝,缝里探出个巨大的蛇头虚影,虚影的眼睛正好对着我后颈的疤痕,瞳孔里浮出爷爷的脸,正无声地说着什么。我把耳朵贴向地面,震动的频率里藏着摩斯密码,翻译出来是:“蛇母镜的真正用途是反射——用十三块残片的倒影,在满月夜刺穿地心蛇脉”。
胖子突然指着殿顶:“吴哥快看!”月光正顺着大殿的天井往下漏,漏到镜面上的瞬间,十二块残片突然同时发光,光在地面拼出个蛇形轨迹,轨迹的终点正是我脚下的位置。而我后颈的金色血液,正顺着地面的裂纹往轨迹里流,流过的地方,轨迹突然亮起红光,像条活的血管。
“满月快到了!”男人往骨架手里塞了把黑曜石匕首,“当年你母亲没能完成的献祭,该由你来结束!”骨架突然抬起手臂,匕首的寒光直指我的胸口,而镜面里的蛇头虚影已经能看清毒牙,毒牙上的青铜残片编号是“十三”——正是我们一直缺少的最后一块。
我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话:“蛇母怕自己的倒影”。猛地拽过胖子往镜面推,胖子撞在镜子上的瞬间,他背包里的青铜残片突然飞出来,正好嵌进缺角的位置。十三块残片同时亮起的刹那,镜面里的蛇头虚影发出凄厉的惨叫,虚影与骨架的动作突然同步,匕首转而刺向男人的喉咙——男人的倒影正在镜里用同样的姿势攻击自己。
男人的血溅在骨架上,绿色黏液突然沸腾起来,骨架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下面的青铜结构,结构的纹路里浮出段玛雅文字:“当容器的血与蛇母的影相遇,十三残片将化作锁魂钉”。每块残片都开始震动,编号从“一”到“十二”的残片依次从镜面弹出,像子弹般射向骨架,钉进它的关节处,而编号“十三”的残片突然从蛇头虚影嘴里飞出,悬停在我后颈的疤痕上方。
“快躲开!”胖子拽我的时候,我的指尖已经碰到了残片,接触的瞬间,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震动和嘶吼都消失了,只有爷爷的声音在耳边响:“畏儿,蛇母不是神也不是魔,是地球的自愈系统——当年陨石撞出亚马逊盆地时,带来的外星病毒正在吞噬地核,蛇母是人类用青铜和血脉创造的抗体”。
残片融进疤痕的刹那,我突然看见无数记忆碎片:玛雅祭司往陨石坑里倒青铜熔液,16世纪皮萨罗的军队被蛇母的虚影吞噬,爷爷年轻时在昆仑炼青铜令牌,母亲在镜子前流泪的最后瞬间……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地心深处有条巨大的蛇形生物,正用身体缠绕着团黑色的病毒,而它的鳞片,正在一片片脱落。
“它快撑不住了。”男人捂着流血的喉咙笑,“没有新的容器补充青铜能量,地核会在十年内彻底冷却。”他指向黄金棺材底下的暗格,“那里有你母亲留下的‘蛇母契约’——用吴家人的血脉,与蛇母共享生命,每代人能延续蛇母五十年寿命”。
胖子撬开暗格,里面果然有卷人皮卷轴,上面的玛雅文字已经被金色血液浸透,显出汉字的轮廓:“吾儿吴畏亲启:当你看到这行字时,我已化作第十三块残片。蛇母的鳞片是地球的磁场转换器,每脱落一块,北极就会偏移七十三公里。若要阻止磁极翻转,需将十三块残片重新嵌入地心蛇脉……”
卷轴读到一半,镜面突然“咔嚓”裂开,蛇头虚影消失的地方,露出个深不见底的洞口,洞里吹出的风带着硫磺味,像从火山口里出来的。洞口边缘的石壁上,刻着与亚马逊河底石盘相同的绿森蚺浮雕,只是蛇身盘成的圆圈里,多了条通往地心的螺旋楼梯,楼梯的台阶是用青铜残片铺成的,每级台阶的编号都与我们收集的残片吻合。
男人突然扑向洞口,想抢先下去,却被突然活过来的蛇人老者用长矛刺穿了肩膀。老者的眼睛已经变成全黑色,喉咙里发出嘶嘶声:“蛇母的容器必须是自愿献祭……”他的身体突然开始石化,石化的裂缝里飞出无数小青铜片,像蝴蝶般落在楼梯上,补全了最后几级缺失的台阶。
胖子的小腿突然又开始疼,青黑色的纹路比之前更浓了:“吴哥,看来这楼梯非走不可了。”他往伤口上贴了块刚从骨架上掰下来的残片,纹路果然暂时退去,“这玩意儿能暂时压制蛇毒,但得找到源头才能根治”。
我摸向后颈的疤痕,那里已经与残片完全融合,触摸时能感觉到地球自转的频率,像握着颗巨大的心脏。洞口的风越来越急,吹得镜面的碎片哗哗作响,碎片反射的月光在楼梯上拼出条金色路径,路径尽头的黑暗里,有个东西正在蠕动,蠕动的频率与我心跳完全同步。
“下去看看?”胖子往洞口扔了根荧光棒,光柱里能看见楼梯壁上嵌着更多青铜残片,残片的宝石在黑暗里连成线,像条通往地狱的项链。我捡起块从镜面脱落的碎片,碎片边缘的刻痕突然自动组合成母亲的笔迹:“地心蛇脉在安第斯山脉有个分支,藏着能让残片自我修复的‘青铜泉’”。
男人突然挣脱蛇人老者,滚进洞口的瞬间,大喊:“安第斯山脉的蛇脉分支早就被西班牙人挖空了!现在只剩亚马逊这条主脉能通地心!”他的声音在洞里回荡的同时,楼梯开始震动,最下面的几级台阶突然塌陷,露出下面翻滚的岩浆,岩浆的颜色是诡异的青绿色,里面浮着无数青铜残片的虚影。
蛇人老者的石化已经蔓延到心脏,他最后指了指我的后颈,然后化作块巨大的青铜残片,堵住了洞口一半的位置,防止我们后退。残片上的蛇形纹路突然亮起,与楼梯的台阶组成完整的导航图,图上标着三个必须经过的节点:“蛇蜕厅”“熔铜池”“换血祭坛”,每个节点旁边都画着个骷髅头,下面写着数字“73”。
我往洞口迈的第一步,后颈的疤痕突然发烫,烫出的热量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让我能在黑暗中看清楼梯的每级台阶。胖子跟在后面,举着枪警惕地盯着四周,他小腿的青黑色纹路虽然被残片压制,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心脏方向爬,“吴哥,你妈说的青铜泉到底靠谱不?我这腿快成蛇皮裤了”。
下到第七十三级台阶时,楼梯突然转向,眼前出现个圆形大厅,厅中央的石台上铺着张巨大的蛇蜕,蜕的鳞片是用纯金做的,每片鳞甲上都嵌着颗红宝石,亮得像满地的血珠。而大厅的墙壁上,嵌着无数具人类骸骨,骸骨的姿势都是跪着的,后颈都有个被挖掉的洞,洞里嵌着的青铜残片已经与骨头长在一起,编号从“一”到“十二”都有,唯独缺了“十三”。
“这就是蛇蜕厅。”我摸着蛇蜕的边缘,质地像丝绸却带着金属的凉意,“这些骸骨都是历代的蛇母容器,他们的残片被嵌在墙上,是为了给蛇母镜提供能量”。蛇蜕突然开始蠕动,蜕的中央裂开道缝,缝里钻出无数小蛇,蛇群在地上拼出“十三”的形状,然后突然钻进墙壁的骨洞里,那些嵌着残片的骸骨突然睁开眼睛,眼窝里的红光正好对着我后颈的疤痕。
胖子突然开枪打中了离我们最近的具骸骨,骸骨炸开的瞬间,里面飞出块青铜残片,正好落在我手里,残片上的蛇形刻痕正在往我的皮肤上爬,爬过的地方,金色血液突然沸腾起来。而被打中的骸骨位置,墙壁突然凹陷,露出个通道,通道里的石壁上,画着有人正在往池子里倒青铜熔液,池边的祭司们正在把活人推进去,熔液里浮出的人影,后颈都有蛇形疤痕。
“是熔铜池!”我拽着胖子往通道里跑,骸骨群已经开始从墙上爬下来,他们的关节发出青铜摩擦的“咯吱”声,手里的骨头棒上,缠着用蛇骨做的鞭子。跑过通道拐角时,我回头看了眼,最前面的骸骨后颈,嵌着的正是编号“十三”的残片,只是残片上的蛇眼宝石已经变成黑色,像瞎掉的眼睛。
通道尽头的温度突然升高,扑面而来的热气里带着股青铜熔化的味道。眼前出现个巨大的地下溶洞,溶洞中央有个沸腾的岩浆池,池子里翻滚的不是岩浆,是青铜熔液,熔液表面浮着层金色的薄膜,薄膜上不断凝结出青铜残片的形状,却在成型的瞬间又融化,像场永远不会结束的循环。
而熔池的边缘,立着十二尊玛雅祭司雕像,雕像手里都举着个青铜勺,正往池里倾倒着什么,勺里流出的液体在半空中化作小蛇,掉进熔液里的瞬间,熔液就会冒出串气泡,气泡破裂的地方,浮出块残片的虚影。
“这就是熔铜池。”我盯着熔液表面的金色薄膜,突然明白过来,“薄膜是蛇母的生命力凝结的,要修复残片,必须用容器的血把薄膜化开”。我咬破手指往池里滴了滴金色血液,血液接触薄膜的瞬间,薄膜突然像活物般收缩,露出下面的青铜熔液,熔液里浮出块完整的“十三”号残片,残片上的蛇形刻痕正在向我招手。
胖子突然大喊:“小心后面!”我转身的瞬间,骸骨群已经追到了溶洞边缘,最前面的“十三号”骸骨手里举着石斧,斧刃上的青铜残片闪着寒光。而熔池中央,突然升起个巨大的蛇头,蛇头的鳞片是青铜做的,眼睛里燃烧着绿色的火焰,正是蛇母的实体——它不是虚影,是真的从地心爬出来了。
蛇头张开嘴的瞬间,我看清了它喉咙里的东西:无数青铜残片组成的脊椎,每块残片都在发光,照亮的喉咙深处,有个与蛇母镜完全相同的圆形缺口,缺口的形状正好能嵌进十三块残片。而爷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蛇母的脊椎是地球的青铜骨架,每块残片都是支撑地核的支柱……”
骸骨群已经冲下溶洞边缘,“十三号”骸骨的石斧劈向我的头顶,我侧身躲开的同时,熔池里的“十三号”残片突然飞到我手里,残片接触我后颈疤痕的瞬间,金色血液突然爆发,在我和蛇母之间架起道血桥。蛇母的眼睛突然转向我,瞳孔里浮出母亲的脸,正无声地说着“快”。
胖子开枪打中了“十三号”骸骨的膝盖,骸骨倒地的瞬间,我已经踏上血桥往蛇母的喉咙冲,十三块残片在我体内同时发烫,烫出的光芒让骸骨群暂时无法靠近。而蛇母喉咙里的缺口,正在随着它的呼吸不断收缩,收缩的频率与满月的轨迹完全同步——再有三分钟,满月就会离开天井,到时候血桥就会消失。
冲过血桥的瞬间,我回头看了眼胖子,他正用身体挡住爬上来的骸骨,小腿的青黑色纹路已经爬到了大腿根,但他手里的枪始终没有停火。而蛇母的喉咙正在闭合,我能感觉到地核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像颗即将爆炸的炸弹。
把最后一块残片嵌进缺口的瞬间,整个世界突然被金色淹没,我失去了所有知觉,只在最后一刻,听见母亲和爷爷的声音同时说:“做得好,现在该去安第斯山脉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蛇母的喉咙里,十三块残片已经与它的脊椎融为一体,每块残片都在发出与地核相同频率的震动。而蛇母的眼睛里,映出了安第斯山脉的景象:雪山深处的峡谷里,有个巨大的青铜泉,泉水里浮着无数残片的虚影,而峡谷边缘的神庙遗址上,站着个穿冲锋衣的女人,后颈有个淡淡的蛇形疤痕,正举着望远镜往地心的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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