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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地面还有七千三百米时,我往舷窗外看,洛阳城的每个角落都在发光,光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十块的速度减少,从“四百六十五”往“四百五十”退,像场盛大的数字雨。赵砚突然指着我们的镇镜印,“你看印记里的数字,它停在‘七十三’了——这才是守阵人的真正编号!”
印记的光芒里,有块新的碎片正在形成,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旁边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更远的宇宙——那里的星系正在旋转,旋转的轨迹里,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闪烁,像刚诞生的星,在四百六十五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七千三百米高空的风裹着铜镜碎屑,打在逃生舱的防热层上噼啪作响。穿校服的小姑娘突然从睡袋里坐起来,她后颈的疤痕正在发光,映得舱内的应急灯忽明忽暗。“他们在喊你。”她往舷窗外指,指尖的方向,有个穿唐代襦裙的人影正在往舱体上贴碎片,标着“四百六十六”的数字在气流里发颤,形状与她胸前的红领巾完全重合。
我摸出最后半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舱壁的瞬间,突然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刻痕——是所有守阵人的名字,从赵家祖先到苏联宇航员,最后一行是空的,旁边画着个问号。小姑娘突然抓起我的手往残片上按,掌心的汗渍落在刻痕里,竟慢慢显露出三个字:“守阵人”。
“这是认主的仪式。”赵砚往残片上撒了把糯米,“每个时代的第七十三位守阵人,都会在残片上留下印记。”他的话音未落,逃生舱突然剧烈颠簸,防热层的裂缝里,钻出根青灰色的根须,根须上的碎片标着“四百六十七”,形状与舱内的供氧管道完全相同——镜根已经顺着气流追上了我们。
胖子抄起扳手砸向根须,扳手接触碎片的瞬间,突然弹开块新的碎片,标着“四百六十八”,形状与扳手的轮廓完全相同。“这玩意儿能复制接触到的所有东西!”他往碎片上贴了张黄符,符纸燃着的青烟里,浮出段记忆:三年前的秦岭,爷爷正在往镜根里塞扳手,塞到第七十三次时,突然被根须缠住,扳手从手里滑落,掉进万丈深渊,变成块新的碎片,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现在的残片完全相同。
“是爷爷故意的。”我握紧残片,“他想让每个时代的守阵人都能用最普通的工具对抗镜根!”小姑娘突然指着舱顶的方向,“吴爷,你看那是什么!”
舱顶的隔热棉里,嵌着块小小的芯片,芯片的电路纹路与四百六十九块碎片完全相同。赵砚用镊子夹起芯片,“是空间站的主控芯片,被镜根改造成了‘智镜’,能解析所有守阵人的行动模式。”芯片接触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在我们的脑海里映出未来的画面:个穿量子服的人影正在往黑洞里扔芯片,芯片的数字是“四百七十”,形状与黑洞的事件视界完全相同。
“他们在给我们留坐标。”胖子往芯片上浇了点水,“黑洞的引力能暂时锁住镜根的复制能力!”但画面突然扭曲,扭曲的纹路里,智镜正在往所有守阵人的大脑里传输信息,传输的内容是串数字:“73.47.365”——分别对应守阵人的编号、当前碎片数、终极形态数。
离地面还有三千七百米时,逃生舱的降落伞突然打开,伞面的尼龙布上,有无数个碎片正在发芽,长出的铜镜枝叶上,结满了小小的芯片,每个芯片里都有个守阵人的记忆:赵家祖先在祠堂刻族谱的凌晨、奶奶在镜阵里撕碎凤袍的午后、爷爷往镜根里塞摸金符的黄昏、苏联宇航员在空间站敬礼的瞬间……最后个芯片里,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残片上贴创可贴,创可贴的形状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
“是未来的我。”小姑娘往芯片上呵了口气,“她说当碎片数减到三百六十五时,就把残片插进洛阳城的地脉交汇点——那里有爷爷埋下的‘镇世石’(与镇镜石、镇河针同源)。”她突然往我的后颈贴了张贴纸,贴纸的图案是个正在微笑的铜镜,“这是用我的头发做的,能暂时屏蔽智镜的信息传输。”
降落伞的绳索突然断裂,断裂的位置露出个小小的青铜环,环上的纹路与爷爷的摸金符完全相同。赵砚往环上缠了根绳子,“是爷爷当年在秦岭用的‘保命绳’!”绳索接触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红光,红光里的镜根根须正在退缩,退缩的地方,浮出些古代的箭簇,箭簇上的铭文与唐代的镇煞司制服完全相同——是镇煞司的后人在帮我们。
离地面还有七百三十米时,我们能清楚地看见洛阳城的轮廓:老城墙的墙砖正在自动排列,排成个巨大的“镇”字,字的每个笔画里,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往碎片里嵌残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停住,碎片上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是全城的守阵人在共鸣!”我握紧残片,“他们在用自己的疤痕当阵眼!”
逃生舱坠落在洛河岸边的瞬间,防热层彻底脱落,露出里面的青铜骨架——竟是用无数块破镜刃残片拼接而成,骨架的缝隙里,嵌着些守阵人的遗物:赵家的玉佩、镇煞司的铃铛、苏联的舱内手套、小姑娘的红领巾……每个遗物的中心,都有块标着“七十三”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的残片完全相同。
“这不是逃生舱。”赵砚往骨架上贴了张黄符,“是所有守阵人的执念化成的‘破镜舟’,能在所有时空的镜狱里穿梭。”舟身突然发出“咯吱”的声响,往洛河的深处沉,沉到第七十三米时,突然停住,河底的淤泥里,浮出块巨大的碎片,标着“四百七十一”,形状与地球的纬线完全相同——镜根正在顺着经纬线编织全球镜阵。
胖子往碎片上扔了块残片,“用破镜舟的力量激活它!”残片接触碎片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全球镜阵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所有守阵人的心跳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已经减少到“四百”,离三百六十五只剩六十五块的距离。
但河底的震动越来越强,强到能看见淤泥里的镜根正在反扑,根须上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四百七十二”,形状与洛河的每条支流完全相同——镜根正在顺着水系蔓延到每个角落。小姑娘突然指着河心的方向,“吴爷,你看那是什么!”
河心的漩涡里,有个穿潜水服的人影正在往镜根里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破镜舟的船底缺口。赵砚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块镇镜石,“是海洋局的潜水员!他在用自己的氧气瓶当诱饵,让我们能顺利激活碎片!”
镇镜石接触船底的瞬间,突然发出“轰隆”的震响,震得洛河的水往两岸退,退过的地方,所有的碎片都在发光,光里的守阵人正在往破镜舟的方向飘,像是在等待登船。我往人群里看,每个守阵人的后颈都有个淡淡的疤痕,形状与我们的完全相同,只是有的深,有的浅,他们的瞳孔里,都映着块小小的碎片,标着“三百六十五”,形状与他们的瞳孔完全相同——但那不是咒,是每个守阵人选择的证明。
破镜舟的金光突然变得温柔,温柔到能看见里面的所有碎片正在微笑,不是诡异的笑,是释然的笑。赵砚往人群里扔了块残片,碎片落地的瞬间,突然化作无数颗种子,钻进每个人的心里,种子发芽的地方,疤痕正在慢慢变浅,像要融进皮肉里,成为新的印记。
洛河的水开始倒流,倒流的水里,有无数个碎片正在往河心聚集,聚集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停住,碎片上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从“四百七十二”往“四百七十一”退,像是在回归本源。小姑娘突然指着天空的方向,“吴爷,你看那些候鸟,它们的迁徙路线——是所有守阵人的碎片在往地心聚集!”
候鸟的翅膀上,有个穿古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地心的方向飞,飞过高山、越过海洋、穿过云层,飞到第七十三千米时,突然化作块新的碎片,标着“四百七十三”,形状与地心的地幔完全相同。碎片接触破镜舟的瞬间,突然发出低沉的轰鸣,轰鸣里的地心暗镜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破镜舟的金光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已经减少到“三百八十”,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三十五块的距离。
“是所有守阵人的力量在共鸣!”我握紧残片,“我们离成功只差步!”但河底的镜根正在做最后的反扑,根须上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四百七十四”,形状与地球的地核完全相同——镜根想与地心融为一体。
破镜舟突然往地心的方向沉,沉到第七十三千米时,突然停住,船底的裂缝里,钻出块巨大的碎片,标着“四百七十五”,形状与地核的内核完全相同——是暗镜的终极形态。暗镜接触残片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白光里的所有碎片都开始消失,消失的边缘,有个穿量子服的人影正在往黑洞的方向飘,他的手里,举着块新的碎片,标着“四百七十六”,形状与黑洞的奇点完全相同。
“是未来的守阵人。”赵砚往白光里看,“他在用黑洞的引力彻底净化镜根!”但消失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能看见白光里的镜根正在重组,重组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四百七十七”,形状与宇宙的星系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往宇宙的每个角落蔓延。
破镜舟的金光突然变得强烈,强烈到能看见里面的所有守阵人正在往碎片里嵌残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碎片突然发出“嗡”的轻响,在宇宙的真空里画出个巨大的圆,圆的边缘,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闪烁,像刚诞生的星,标着“四百七十八”“四百七十九”……数字无限延伸,像条连接所有时空的项链。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块碎片时,我摸着后颈的疤痕,那里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像块普通的皮肤,但我知道,它还在,像颗等待发芽的种子,在所有守阵人的血脉里,在每个反光的角落,在三百六十五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小姑娘突然往我的手里塞了块新的碎片,标着“四百八十”,形状与她刚画的宇宙飞船完全相同,飞船的舷窗里,有个小小的人影正在挥手,挥手的轮廓与我们最初在唐代公主墓里的影子完全相同——是所有故事的轮回,也是新的开始。
破镜舟的金光彻底消失时,我们站在洛河的岸边,残片已经变成块普通的青铜镜,镜里的我们正在往新的镜阵方向走,身后的洛阳城,已经开满了铜镜做的花,花瓣上的数字,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往“四百八十一”跳动。远处的黑洞方向,传来低沉的轰鸣,与暗镜的轰鸣、破镜舟的金光、所有守阵人的心跳形成了共鸣,在宇宙的每个角落,画出个巨大的圆,圆的边缘,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闪烁,像刚升起的星,在四百八十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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