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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定脉珠!”我举起掌心的珠子,珠身的光芒立刻形成道屏障,噬脉虫撞在屏障上,纷纷化作粉末。但黑泡的数量越来越多,破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屏障的光芒在持续消耗下逐渐变暗。王瞎子突然指着海平线:“是‘引虫船’!”
远处的海面上漂着艘破旧的货轮,船身刷着李茂贞的军徽,甲板上堆满了黑色的陶罐,罐子的缝隙里不断渗出黑液——是噬脉虫的虫卵,被人故意投进海里,用船拖着在合脉岛周围扩散。“他们想用虫子毁掉合脉岛的同生脉流!”杨雪莉的声音带着愤怒,“这样就没人能阻止他们强行融合十二脉域了。”
我们驾驶着跨域母舰追过去,舰上的武器系统在定脉珠的加持下,射出的能量束能精准击碎陶罐。王胖子操控着舰载炮,炮口的光芒与三态镰产生共鸣,每发炮弹都能炸出片绿色的火——是星脉稻的脉流火焰,专门克制噬脉虫的虫卵。
货轮的船舱里冲出十几个穿着军装的人,手里举着改装过的步枪,枪口喷出的不是子弹,是浓缩的黑液。杨雪莉让母舰的防护罩切换成“同生阵模式”,黑液接触到防护罩,立刻被分解成无害的水汽——同生脉流的净化力正在发挥作用。
冲进船舱时,我们发现里面藏着个巨大的培养槽,槽里泡着只半人半虫的怪物,身体由无数噬脉虫的虫壳组成,头部戴着个金属面罩,面罩上的眼睛位置嵌着块黑色的石头——是引魂石,被用来操控整个虫群。怪物的胸口插着根管子,连接着船上的动力系统,管子里流动的不是燃油,是粘稠的脉流液——是从各脉域掠夺的本源!
“是‘虫母’!”王瞎子认出这怪物与《十六国陵寝考》里的记载一致,“李茂贞的亲兵被噬脉虫寄生后,就会变成这副模样,成为碎脉劫的先锋。”虫母的面罩突然打开,露出下面的脸——是之前在终南山自焚的老道!他的眼睛已经变成黑色,嘴里不断涌出噬脉虫。
虫母的手臂突然伸长,化作虫群组成的鞭子,缠住王胖子的脚踝。王胖子忍着剧痛,将还魂草的干草塞进虫母的嘴里,草叶遇到虫群立刻燃烧起来,虫母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的虫壳开始脱落,露出里面的骨架——是具被改造过的机械骨骼,关节处刻着李茂贞的军徽。
“他早就不是人了!”杨雪莉将《万脉同生录》悬浮在培养槽上方,古籍的影页投射出虫母的记忆:老道年轻时被李茂贞的后人抓住,强行植入噬脉虫卵,变成了半人半虫的怪物,五十年的守观生涯,只是为了等待合脉岛的脉流最虚弱的时刻。
定脉珠的光芒突然暴涨,我将珠子按在虫母的机械骨骼上,珠身的脉流纹路与骨骼的刻痕产生强烈的共振,虫母的身体开始瓦解,组成身体的噬脉虫在共振中失去活性,纷纷掉落。老道的真身从虫壳里露出,已经只剩下半副骨架,他看着我们,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碎脉劫的核心……在合脉岛的……石坛底下……”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体彻底瓦解,化作无数黑色的粉末,被母舰的通风系统吸走。货轮的动力系统在共振中失控,开始下沉,我们带着培养槽里的脉流液返回合脉岛,液里的脉流波动显示,这些本源来自至少七个不同的脉域——李茂贞的后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回到石坛时,赵大叔带着孩子们用星脉稻的秸秆编织防护网,网眼的形状与同生阵一致,能暂时阻挡噬脉虫的入侵。杨雪莉将回收的脉流液倒入石坛的光球,光球的光芒立刻增强,之前枯萎的影稻花重新绽放,花瓣上的脉纹与定脉珠产生共鸣,在合脉岛的上空织成个巨大的防护罩。
“老道说碎脉劫的核心在石坛底下。”王胖子用工兵铲撬开石坛的基座,下面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洞口的石壁上刻着李茂贞的日记片段:
“合脉岛的地脉深处,藏着十二脉域的‘本源核’,是所有脉流的源头……强行引爆本源核,能让十二脉域在毁灭后重生,代价是现有脉域的所有生灵……这才是真正的平衡……”
洞口突然吹出股阴风,风中夹杂着噬脉虫的卵,落在地上立刻孵化。王瞎子将双生佩扔进洞口,玉佩的金光形成道阶梯,直通地底深处:“看来必须下去看看,否则谁也不知道这本源核什么时候会被引爆。”
顺着阶梯往下走,我们发现这里其实是个巨大的地宫,地宫的墙壁上画着十二脉域的壁画,每个脉域的图案旁边,都有个插槽——形状与我们收集的十二脉域信物一致。王胖子将星尘瓶、影心石、双态晶等信物依次插入插槽,壁画突然亮起,十二道脉流从壁画中涌出,在空中央汇成个旋转的光球——正是本源核的虚影。
本源核的实体藏在地宫的最深处,被十二道锁链固定在石台上,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十二脉域的信物插槽。每个锁链上都挂着个计时器,显示着不同的倒计时,最短的那个只剩下三天——是李茂贞的后人设置的引爆装置,用十二脉域的信物作为钥匙,一旦信物被取出,倒计时就会加速。
“他们故意让我们来插信物!”杨雪莉的声音带着恍然大悟,“这样就能启动所有计时器,不管我们取不取出信物,本源核都会在三天后爆炸!”她指着计时器旁的密码锁,“每个锁的密码都是对应脉域的历史事件,需要用《万脉同生录》的记载才能解开。”
王瞎子立刻翻开古籍,杨雪莉负责破译密码,我和王胖子则守住入口,防止噬脉虫或李茂贞的人闯进来。当第一个密码被解开时,对应的锁链发出“咔嚓”声,开始松动,本源核的光芒也随之柔和了一些。
但就在这时,地宫的入口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李茂贞的后人带着最后的兵力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个穿着将军制服的中年人,手里举着块完整的异脉符——是之前在跨域共生祭上失踪的第十三块信物!
“你们以为阻止得了吗?”将军的异脉符突然亮起,符面射出的红光击中本源核,核身的光芒瞬间变得不稳定,“异脉域的脉流能加速本源核的反应,就算你们解开所有锁链,也回天乏术了!”
他身后的士兵举起武器,射出的黑液在空中化作噬脉虫的成虫,朝着我们扑来。王胖子挥舞着三态镰,镰刃的光芒与十二脉域的信物产生共鸣,形成道旋转的风,将噬脉虫卷入风中,绞成粉末。我举起定脉箭,箭身的光芒与异脉符的红光对撞,两股力量在空中炸开,形成片能量乱流。
杨雪莉加快了解码的速度,随着第二个、第三个密码被解开,更多的锁链开始松动,本源核的光芒虽然仍在波动,但爆炸的倒计时明显减慢了。将军见状,突然将异脉符扔进本源核,符面的红光与核身的光芒融合,形成道刺眼的光柱,直冲地宫的顶部——是强行融合的前兆!
“快用同生阵!”王瞎子大喊着让我们站成三角形,将定脉珠、《万脉同生录》和三态镰作为阵眼,十二脉域的信物在我们周围自动旋转,形成个巨大的同生阵,阵眼的光芒与本源核产生共振,逐渐中和着异脉符的红光。
光柱中的本源核开始剧烈收缩,收缩到极致时,突然爆发出柔和的光,光中浮现出十二脉域的虚影,每个虚影里的生灵都在朝着我们挥手,像是在传递力量。异脉符的红光在柔光中逐渐消散,露出符面的真相——那不是李茂贞的信物,是异脉域守脉者故意留下的“平衡符”,能在本源核失控时起到中和作用。
“怎么可能……”将军的脸色变得惨白,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操控异脉域,却没想到反被异脉域的守脉者利用,“我爷爷说过,异脉域是碎脉劫的关键……”
“你爷爷骗了你。”杨雪莉解开最后一道锁链,本源核的光芒彻底稳定下来,“异脉域的脉流不是毁灭,是平衡,就像蚀脉族既能寄生也能清理,所有的脉流都有两面性,关键在于如何运用。”
地宫的地面开始震动,不是爆炸的前兆,是十二脉域的脉流在同生阵的引导下,重新流回本源核,补充着被消耗的能量。将军带来的士兵在脉流的光芒中纷纷放下武器,他们身上的噬脉虫虫卵在光芒中被净化,露出原本的模样——有些是被胁迫的脉域守脉者,有些是被寄生的普通人。
将军看着这一切,突然瘫坐在地,异脉符从他手中滑落,符面的光芒映出他的内心——他并非天生邪恶,只是被祖辈的执念误导,以为强行融合才能带来平衡。王瞎子捡起符,将它插进地宫墙壁的最后一个插槽,十二脉域与异脉域的脉流终于完全汇合,本源核的光芒化作道温和的光,笼罩着整个合脉岛。
当我们走出地宫时,合脉岛的同生脉流已经恢复清澈,星脉稻和影稻长势喜人,赵大叔带着孩子们在石坛旁欢呼,远处的海面上,蚀脉族的清理流正在净化残留的噬脉虫,异脉域的透明翅膀生灵在天空中跳舞,翅膀上的脉纹与合脉岛的地脉纹完美契合。
李茂贞的将军被脉域守脉者带走,接受审判的同时,也在学习真正的脉流平衡之道。王胖子躺在沙滩上,看着天空中的生灵,嘴里哼着合脉岛的民谣,腰伤彻底痊愈的他,正计划着下一次的探险——去看看那些在源脉域发现的新脉域。
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自动更新了最后一页,记载着碎脉劫被阻止的经过,书页的末尾画着个新的符号,是十二脉域与异脉域的脉纹组成的圆,圆外的空白处,隐约能看到更多的脉纹正在形成。
我的定脉箭在阳光下泛着光,箭身的我与阿武的脉流纹路完全融合,阿武的虚影在光中对我微笑,像是在说“我们做到了”。远处的跨域母舰正在检修,准备迎接新的旅程,舰身上的同生阵图案在海风中微微发亮,仿佛在召唤着我们快点出发。
我们知道,平衡不是一劳永逸的,新的脉域会带来新的挑战,脉流的平衡需要一代又一代的守脉者去维护。但看着合脉岛生机勃勃的景象,看着十二脉域守脉者互相帮助的身影,看着王胖子已经开始给新脉域起绰号(他说那个刚发现的、全是金属的脉域叫“铁疙瘩域”),突然觉得这些挑战都变成了期待。
因为守脉者的使命,从来不是阻止变化,而是在变化中找到平衡;不是固守过去,而是在传承中开创未来。就像本源核的光,既能包容十二脉域的不同,也能接纳异脉域的独特,让所有的脉流在合脉岛交汇,却又保持各自的特色,共同组成一个更庞大、更多元的共生系统。
夕阳西下,合脉岛的沙滩上留下我们四个的脚印(算上阿武的虚影,是五个),脚印延伸向远方的海平线,那里的脉流正在涌动,像一条无尽的路,通往那些尚未被命名的脉域,通往那些等待被书写的故事,通往那些需要被守护的新生。
王胖子突然跳起来,指着海平线尽头的一个光点:“快看!是棉脉域的绒帆船!他们肯定是来送新酿的绒酒了!”他拉着我们往码头跑,三态镰在他手里晃悠,像个战利品。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在风中翻动,新的空白页已经准备好,等待记录下一段旅程的第一行字。
我的定脉箭轻轻颤动,箭尖指向光点的方向,那里的脉流正在发出邀请的信号。我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结束的开始,只是开始的延续——守脉者的旅程,只要脉流还在流动,就永远不会真正结束。
而远方的星空下,更多的脉域正在形成,更多的生灵正在诞生,更多的故事正在酝酿,它们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我们这些守脉者的到来,用同生的信念,书写属于所有脉域的,永恒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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