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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那人惊慌失措的脸冷不防地闯入时叙的眼帘!
一看清那个人的面容,时叙不由得一愣,攻击的速度和力度顿时随之大减,时叙的手臂带起一阵风,堪堪停在那人的耳旁。
一弯由红、黄、蓝、白多色交织缠绕而成的斑斓月牙,从那人的额头右侧顺着太阳穴延伸到脸颊上,好似半圈瑰丽的篱落,守护着他宝石般璀璨的蓝眼睛。
无论是虫族,还是类虫族,明艳的虫纹都独属于雄性。在长期的进化中,虫族雄虫的虫纹逐渐变得小而简单,但类虫族的雄性普遍更为原始,他们的虫纹覆盖面较大,颜色往往鲜亮繁杂,宛若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只不过以人体为画布。
这名雄性的个头略小巧,估摸着同祁宣差不多高,他害怕地看着时叙,眨了眨眼,没有反抗,只用软弱无力的双手虚虚地捉住时叙的胳膊,当然,他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足以让时叙束手无策。
时叙回过神来,连忙松了手,放开看上去最多十三四岁的小雄性。
“你……抱歉,我刚刚弄疼你了吗?”时叙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这个羸弱的小雄性固然无法构成实质性的威胁,但对于时叙来说,那双要哭不哭的大眼睛可以约等于某种轻武器。
那个类虫族的雄性慢吞吞地后退了两步,他攥着自己的衣角,瞥了时叙一眼,小声答道:“没有。”
“那就好。”时叙适才强撑起的精神和力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疼痛锲而不舍地侵蚀着他的神经,他倒回床铺里,徐徐呼出一口气。
时叙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自己被白桐开枪射中、又被戈旌当胸拍了一翅膀的情境之中,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中弹的肩膀,那里裹着厚厚的绷带,竟然已经包扎妥善,而且没有痛感,多半是麻醉剂的药效未过。
时叙蹙紧眉心,是谁为他处理了伤口?
显然不会是眼前这个惴惴不安的雄性,他解个扣子都要半天,他的手拿不了手术刀;更不可能是固执偏激的白桐,那个雌虫早已被仇恨控制,分不出心思来管时叙的死活。时叙心目中的人选本就不多,这样排除一遍,只剩下一个人——戈旌。
何其讽刺,身为虫族军部唯一的雄虫军官,时叙不仅被军雌送给敌人,还被军雌开枪打伤,反倒是类虫族的雌性帮他治伤。
时叙无声苦笑,小小的动作牵动肌肉,带来火辣辣的痛感。这些天,疼痛就像是一位旧情人,没完没了地跟时叙纠缠不休。由于这位旧情人实在太过黏人,是以雄虫丰富而多情的痛觉神经很快感到了厌倦,时叙几乎麻木,他单手把脏兮兮的衬衣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抛到地板上,任由一波接一波熟悉的疼痛如浪潮般翻涌不休。
不顾如影随形的痛楚,时叙吃力地撑起身子,向后挪了挪,后背倚着墙,盘腿而坐。他环顾整个房间,只见上下铺的四张床、四个同款式的柜子、一张白色的桌子、两把白色的椅子和一台银灰色的挂式饮水机,除此之外,再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
这个房间明明不大,却被仅有的最基础的简陋布置衬得空荡荡的。
时叙一面按压着自己脖颈上那一圈黑紫色的电击伤,一面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飞船上的临时宿舍。”那名雄性放松了些许,毕竟时叙浑身是伤的样子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
“飞船上?”时叙抓住了关键点,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我们要去哪里?”
“我、我不知道。”雄性缩了缩肩膀,时叙急促的语速使他意识到这恐怕是一个挺重要的问题。
情理之中的回答。
时叙也没指望类虫族的雄性能提供有用的信息,他靠回墙壁,揉了揉自己着火了似的太阳穴,然后,他友好地朝那名雄性伸出右手:“你好,我是时叙,你呢?”
“呃……”那个雄性抬起眼睛,睫毛一颤一颤地望着时叙,如同一只瑟瑟发抖的雏鸟,他犹豫了半晌,才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握住时叙的手,“你、你好,你可以叫我,四十九。”
“四十九?”时叙动了动眉梢,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尽管可能显得十分无礼,可时叙还是追问道,“你的名字?数字49?”
“不,四十九是我的编号,在这里,我们没有名字。”那名雄性觉得时叙的问题很奇怪,但他没有多说什么,稍稍停顿了一下,便继续道,“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平宁,我雄父取的。”
用冷酷无情的数字取代各具特色的姓名,抹杀个性,践踏尊严,压制思想。长期处在这种环境之下,欺压变成了常态,雄性之间都习惯了以编号相称,被物化而不自知,甚至开始自我物化。
“平宁,”时叙一字一顿,认真地念出那名雄性的名字,“比编号好多了。编号可以任意安在某一个人身上,平宁却不行,它是你的。”
“好像只有雄父喊过我的名字。”平宁被勾起了一些回忆,那应该是关于他雄父的,正常来说,其中至少该有几个温暖的片段,可平宁垂下了眼,他嘴角微小的弧度尚未保持一秒,便悄悄下撇,双唇抿成一条隐忍的线。
时叙立刻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感到抱歉,但此刻道歉貌似显得有些冒昧。时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决定把平宁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来:“那个,有水吗?我有点口渴。”
这倒是实话,自从被白桐抓住后,时叙的嘴巴就彻底放假了。尽管能量合剂维持着时叙身体的良好运转,但空空如也的胃部难免生出不满,在那个黑暗无声的仓库里,正是又饿又渴的感觉让时叙一次次回归清醒。
“有的,有的。”平宁赶紧找出一个新杯子,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时叙,他站在时叙的床边,瞄了一眼时叙胸膛上大片的擦伤与淤青,“之前,是我吵醒你了吧。我是看你有点低烧,衣服上还到处透出血迹,才打算脱掉你的衣服,帮你搽药的。”
平宁拿起躺在桌子上的真空瓶,那是他走过来观察时叙的情况时没留神碰倒的:“这是消炎喷雾,我还有止痛片,你要不要?”
“非常需要。”时叙一口气灌下大半杯水,露出一点笑容,“多谢。”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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