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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饱。&rdo;

&ldo;您早餐吃什么？&rdo;

&ldo;鸡蛋和面包。&rdo;

诺拉挤出一丝微笑。看起来她好像在和妈妈谈话，其实这些时候她总是觉得很受伤。她心里明白。像往常一样，她试着探测妈妈的病情，尽管结果几乎注定是带有自我毁灭性质的。

&ldo;您知道现在的总统是谁吗？&rdo;

&ldo;当然知道。吉米&iddot;卡特。&rdo;

诺拉知道，纠正她也没有用，于是她给妈妈讲了讲她的工作和刚装饰的几所房子，还有她在曼哈顿的同性朋友的最新情况：爱莱恩非常卖命地在律师事务所工作，阿里森仍然是w的流行风向标。

&ldo;妈妈，她们真的很关心我。&rdo;

&ldo;咚咚。&rdo;有人敲门。

打开门，艾米莉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ldo;奥里维雅，该吃药了。&rdo;她的行动带着干脆的、机器人似的节奏。她从床头柜上的大水罐里倒了一杯水，&ldo;吃吧，奥里维雅。&rdo;

诺拉的妈妈接过药丸，不慌不忙地喝水吞下。

&ldo;这本是最新的小说吗？&rdo;艾米莉问道，眼睛看着床头柜上的书。

&ldo;刚出版。&rdo;诺拉回答。

诺拉妈妈的脸上露出了微笑：&ldo;我喜欢看书。&rdo;

&ldo;是啊，我们都知道。&rdo;艾米莉说。

诺拉的妈妈拿起小说，读了起来，书仍然拿倒了。

艾米莉转向诺拉，诺拉看起来总是那么勇敢、漂亮。

&ldo;顺便说一句，&rdo;艾米莉要出门的时候说，&ldo;当地高中合唱团正在咖啡厅里演唱。我们从侧楼带所有的病人去听。诺拉，欢迎你也来。&rdo;

&ldo;噢，不用了，我马上就走，现在正是我忙的时候。&rdo;

艾米莉离开了房间，诺拉站起来。她走到妈妈身边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ldo;我爱你，&rdo;她低声说，&ldo;真希望你能明白。&rdo;

奥里维雅&iddot;辛克莱尔什么也没说，她看着女儿走出门。过了一会儿，只剩她一个人在房里了，奥里维雅把新书的封面取下，倒过来看。书的里面是正的，封面是倒过来的‐‐她开始读了起来。

第三部分：神秘的保险人

（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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