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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左无陵摇头，&ldo;你呢？那个当初为四界升平鞠躬尽瘁的凤王，你信吗？&rdo;

顾清浅沉默。

都说时间会让很多事情变质。凤王左安轩一向以平和、儒雅著称，四界除天帝之外，另一位有权掌管四界秩序的，便是凤王了。而那至尊之位……

&ldo;无陵，如今无甚线索，我们只能去查证。无论真相为何，结局如何，你都许我一个苍生太平，可否？&rdo;说完后，连顾清浅自己都觉得这话太……

&ldo;好。&rdo;

离开无忆城前，顾清浅将整个城翻了又翻，确定没有无忆城主的踪影，才作罢。

在城门口，南归前来送行，满面喜色。

左无陵解释，易半秋毕竟魂魄齐全，不似顾清浅当年那般魂飞魄散，万生珠的效用自然非比寻常。语毕，顾清浅倒也松了口气。只盼易半秋回来后，与南归也算有个好结果，一切自有缘分，她从不认为有什么合适或不合适，只有在意和不在意罢了。

&ldo;无陵，你之前可是来过无忆城。&rdo;

&ldo;是&rdo;

&ldo;来做什么？&rdo;

左无陵不应答，考虑了半晌，往城门一挥手，一道幻境浮在眼前。

三万年前的左无陵从无忆城仓皇走出，满身狼狈，脚步虚浮，一副失魂的模样。易半秋从后面疾步追出，有些焦急担忧：&ldo;你这人怎么这样，无忧泉水是能随便喝的吗？！&rdo;

左无陵甩开易半秋的搀扶，没几步便倒下。只是眼神盯住了此时的顾清浅，仿佛跨过了时空的界限，在对她低喃：&ldo;至纯的情爱……呵呵……顾杪，区区一颗泉眼，就判了我的别有用心……真是……不公平啊……&rdo;

一旁的易半秋见了，神色动容。

幻境消逝，现世的左无陵站在眼前，除了面色同样苍白，狼狈不再。

&ldo;那时，我初知晓自己可以看到过去，来了无忆城。看到你哄易半秋替你取泉，自己却在旁边偷喝了一口。你的毫无波澜，让我知道，不是只有至纯才能，而是不单纯一定不能。&rdo;

&ldo;……&rdo;顾清浅脸上一阵发热。

&ldo;清浅，你有情爱，只是你爱的是东极，是无忧，是四界，是顾望极。你可真是大爱……&rdo;

&ldo;哪怕只有一丁点，分给我一丁点，难吗？&rdo;

第28章第28章

绵软如云床，这是顾清浅早年最爱待的地方。任随风飘荡，可惜……

左无陵的几句话，顾清浅心神大乱，这是以往绝不可能出现的。因此，顾清浅将其归结为这身驱的脸皮太薄，耳根子太软，心地太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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