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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听不真切,好似在说:“公子和夫人还挺会玩儿,夫人不必遮着容貌,我们这儿啊,有的是夫妇来玩情趣。”
沈初的脸蛋儿唰的一下着了火,赶忙掀开了头上的大氅,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们……”
羞花阁的杂役捂嘴一笑,凑到沈初的耳边,压低了声音,“我懂,我都懂,尚未成婚亦可,各自有夫有妻也行。”
沈初仿佛被雷劈了似的,她没想到宛平县玩儿的这么花,把青楼转型成了情趣酒店。
裴离看到沈初已经开始找地缝儿了,赶紧出声打断,“在我们之前进去的那位华服公子,你可认识?”
杂役微微歪了一下头,“认识啊,我们宛平县的人都认识,是我们郑县丞的大公子,郑少彬,你们是外地来的吗?”
裴离没有回答,话音一转,“他常来羞花阁吗?”
杂役熟练地打着哈哈,赔笑道:“这个……不好与你们说吧?”
裴离又掏出一袋银子扔了过去,“现在可以说了吗?”
杂役掂量着手中的银子,双眼一亮,谄笑道:“可以可以,郑公子每日的这个时辰都来,我们阁里都留着他的雅间呢。”
沈初往羞花阁里张望着,“他都是找哪位姑娘?”
杂役自认为是个有诚信的人,既然收了别人的钱财,自然知无不言,“他不找姑娘,每次就呆在屋子里不出门,不过有时候,我们阁的东家会进去。”
裴离抬脚跨了进去,“那我们也要个雅间,郑少彬旁边的那间就行。”
杂役深知这其中肯定有情况,但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羞花阁的杂役能管的,遂弓腰大声道:“好嘞,贵客请。”
他引着沈初和裴离上了二楼,边走边介绍起了二楼的雅间,“羞花阁二楼有八个雅间,最好的只有牡丹居和芍药居两间,我带你们去的正是芍药居。”
随后又压低了声音,“郑公子现下正在隔壁的牡丹居。”
杂役替他们打开芍药居的房门后,便主动道:“没什么事儿的话,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芍药居不愧以芍药命名,整个屋子里摆满了芍药,有的横卧着,好似无力低垂,惹人怜爱,有的鲜艳夺目,色彩分外鲜明。
等沈初摸上去才知道,原来这些芍药都是用绢花做成的,但花朵玲珑雅致,花瓣细腻柔软,竟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沈初心里是又酸又羡慕,“开青楼这么赚钱?”
裴离也细细摸了一下假芍药,“羞花阁的东家肯定不止这一桩生意,就说这以假乱真的花,就不是一个普通青楼能用得起的。”
沈初刚想说话,就听见了隔壁传来的动静,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蹑手蹑脚地挪到了墙边,把耳朵贴了上去。
“隔壁好像有人在说话,可惜啥也没听着,早知道把老道士带过来了,他耳朵好使。”
裴离指了指窗口,“我出去听。”
沈初还没来得及问她咋办,裴离就开窗,翻窗,关窗一气呵成,动作贯通无比,一看就是练过不少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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