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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克：这四个伪造品全都是失窃宝石的复制品。

科：也许这只是巧合吧？

克：不可能。

科：为什么？

克：那块模仿&ldo;约翰&iddot;兹拉托乌斯特&rdo;的假宝石与失窃的钻石一模一样。不仅精确地摹仿了宝石的上半部，即顶部，而且也精确地摹仿了它的下半部，即底部。&ldo;圣母泪&rdo;也是这样，仿照了锥体的斜面特性；格奥尔吉胜利号的圣像金饰上的两颗钻石也极为相似。

科：你对珍珠只字未提。那也是仿制品吧？

克：是的，它是用蛋白石玻璃制成的，再从里面镀上珍珠粉液。至于&ldo;约翰&iddot;兹拉托乌斯特&rdo;……

科：我们还要再谈到它的，先谈谈珍珠。这是某粒有名的珍珠的仿制品吗？

克：可能。

科：你说不准吗？

克：这个，依我看，是&ldo;女朝圣者&rdo;的仿制品。

科：在失窃物品清单上没有这样一位珍珠。

克：它不是牧首法衣圣器室的财产。

科：然而，是存放在法衣圣器室里的吗？

克：不是。

科：珠宝匠们都知道它吗？

克：所有的人都认识它。

科：这是一粒什么样的珍珠，它属于谁的呢？

克：非常圆的珍珠是极为罕见的，而正如你所见&ldo;女朝圣者&rdo;却很圆，如果把它放在光滑的纸上，在轻微的振动下，会滚动起来，宛如一滴水银。由此给它起了个名字&ldo;女朝圣者&rdo;，这是说它忽东忽西．行踪难测，很象一个朝圣的女人。它约二十八克拉重。一八一七年希腊人佐西玛在意大利的利优诺市从一位去过印度的船长手里买下了它，后来它被卖给了尤苏波夫公爵……&ldo;女朝圣者&rdo;是尤苏波夫的家藏珍宝。

科：你见过&ldo;女朝圣者&rdo;吗？

克：见过。

科：什么时候？

克：那就早了，在一九○三年。让我给它配上一个新匣子。我没有接受这个活儿。

科：它现在归谁所有？

克：我不知道。

科：可以找谁去打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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