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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时一惊,赶紧唤道,“孙景文!孙景文!”右手重新汇聚着灵气,往他胸口渡去,比刚才还要多得更多,也不管自己是否承受得了,左手拼命拍打着他面部,不停叫着他的名字。“孙景文!快醒醒!”“你不管叶清晚了吗?”“孙景文!孙景文!”心中的慌乱,让他的手掌都在发颤,这样持续了大半个时辰,他才终于放弃。他跌坐在满是尘埃的地面,再没有了念想——孙景文死了,真的死了。心中的慌乱终于归于平静,取代的,是空空的失落。孙景文死了。他保护过许多人,可是他最想保护的那个,在他面前再没了生气,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孙景文……”他呆坐着。他的生活总是刻板,总是冷清,总是孤独,总是一尘不变,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脱离这样的人生轨迹。过平凡人的生活,享受平凡人的快乐,这些他连想都不敢想。他从小就知道,所有美好的事物他都不该抱有期望,那些对他都是奢望,最后都会变成失望,然后绝望。他本是准备这样按部就班地过完他的一生,可是孙景文闯入了他的视线,在他孤寂清冷的生活里像是一丝暖流,让他对明天有所期许。他唤醒了他心中压抑的欲念,他是十几年来第一个爬上虚无峰顶的人,是会照料他生病的人,是唯一送过他信物的人,对叶清时来说,这就够了,足以触动他心,扰得他此生不得安宁。春雨淅沥沥地下着,春夜带着些薄凉,庙里静得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噔——噔——噔——一声又一声,越来越大声。他抽回放在他胸前的手,他很害怕,他怕感受到自己手掌下,温热的体温一点点变得冰冷。“孙景文……我不想你死……可是对不起……”他将他的头部放在地面,让他平躺在地上,阖过他的眼,摆正他的双手,让他看起来显得安详,手指掠过胸口那一道口的时候,他突然顿住,“心……”还有心……叶氏的心!他还有一颗心可以给他……他踌躇着抬起手,苍白的手指缓缓抚过胸前。要救他吗?以叶氏之心换他之命……要救他吗?为他承受剜心之痛,忍受三日三夜噬骨煎熬,失去近半修为法力……要救他吗……以这样的代价……日后他要如何守护白龙镇……“孙景文……”我该以这样的方式救你吗?他用了一千个,一万个理由说服自己,不可以。可胸前的手却迟迟不愿放下。手指缓缓深入肌理,他知道这样不对,可他无法阻止自己停下,手指没入苍白湿漉的皮肤,他感到痛,钻心的痛,却没有渗出一滴血。他不该这样做的……触摸到跳动的心脏,滚烫得快要把他灼伤。他握住自己的心,眉间凝气,将气运至手心,生生要将心剜出一半下来。“啊!!”痛得连他都无法忍受,他垂下头,单手支撑着地面,牙齿快要咬碎。稍一用力,他都会痛不欲生,比他受过的每一次伤都痛上百倍千倍,冷汗落在尘土中,一滴,两滴……“唔……”他极力忍受着,手指快要将地面抓出个洞来,加大指间力度,感受到身体被撕裂,痛到极致。“啊!!!”他终于感到胸口变得空洞,疼痛感稍势减弱,他颤巍巍地伸出胸腔里的那只手。手掌上,一颗带着血的心在跳动。他将心放在孙景文胸前,没入他的胸腔,手掌运起气,平抚在他胸前。他已经十分虚弱,在半心抽离的一刹那,他竟然感觉到冷,春寒料峭,寒意从四面八方袭入他的周身——那是他从来不曾体会的刺骨的冷。他不断为孙景文输送着灵气,过了许久,他才感觉到微弱的心跳在孙景文体内终于稍有起色。叶清时知道孙景文的身体容纳了他的心,他继续输送着灵气,孙景文胸前的伤口开始缓缓愈合,虽然还带着血液,却已不见森然白骨。可是到了这里,恢复开始变得缓慢,任叶清时如何再动用灵力为他疗伤,孙景文也难有起色,孙景文的命是救回来了,可是何时才会醒来?叶清时不断增加灵气,孙景文却难有反应。他该怎么办?他要他立刻醒来,他要确保他的平安,他才安心。他一刻都等不了。既已出手,他便要完完整整的孙景文。恍惚间,他回忆起,古书中记载,提升修为功力最快的方法,是双修。他连心都剜了,还有什么不能给?叶清时缓缓解开孙景文的衣物,面前奄奄一息的人脆弱得让他一举一动都要小心翼翼。“别怕,很快就会好起来……”他俯下身,轻拥在那人身上,让自己的体温能多一点传递给他……(拉灯好吗……反正也贴不上来~)天空撕破夜的深沉,泛起了白,春雨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叶清时坐在孙景文旁边,面色苍白,手轻覆在孙景文手上,外衫随意披在身上,他已经一夜没合眼了,他疲惫得连话都不想再说一句。剜心之痛尚未愈合,接下来的三日更是会噬骨的难受,好在一夜之后,孙景文脉搏已渐平稳,他折腾的这一夜没有白费。雨水渗过破损的屋顶滴落在地面,嘀嗒,嘀嗒。忽然间触碰的手指有了轻微的动弹,叶清时才回过神,“景文?”音色已近沙哑。孙景文眼皮跳动,叶清时唤了片刻,他才缓缓醒过来。望着陈旧的屋梁,孙景文一时失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叶清时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你醒了。”孙景文盯了他片刻,才慢慢想起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来。他支起身子想要起来,一动才发觉身上处处酸痛,叶清时赶紧将他扶坐起来。“你先休息,不要急着说话。”沙哑的声音像是生了锈。孙景文调理了片刻,才道,“清时,昨日可是你救了我?”他扶上自己心间,那里有个极大的伤口,却没有想象中的深。怎么可能?他急忙探上胸前的每一处,的的确确是完好的,孙景文有些难以相信,“我以为,我以为,我被那雪妖刺穿了胸口,必死无疑……”叶清时垂下眼,“并没有那么严重,伤不及骨,只是你失血过多,才晕了过去。”“可我明明记得那胸口被刺破的痛,那真实感,现在也能回想起……”他扶着胸口,那里确实完好平实,除了些许伤痕。若他胸口真的被破穿,是没可能一夜之间愈合的,难道真是自己记错了?孙景文不解。“你的确伤得不轻,却也未及性命,既然现下已无大碍,便好好修养,何必再纠结于细枝末节上。”孙景文点点头,“那雪妖如何了?我们为什么会在此处?”“雪妖已被斩杀在山洞,我带你来此处疗伤,”叶清时抬眼,“这里离白龙镇很近,待你伤势稍好,我们便可以回……”“清晚呢?”看向他的眼又垂下,“我带不走他……”孙景文理解地点头,“清时,谢谢你救了我,昨夜你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对付完雪妖后,你也一定带着伤,却还被我拖累。我本以为,我们都会死在那里,是我太自不量力,才让你也白白冒了险,差点丢了性命,还好清时,你杀了雪妖,你每一次都会让我刮目相看,每一次都出乎我的意料,从来没有令人失望过。”“举手之劳罢了。”说着目光飘向远处。提及叶清晚后,叶清时话语间有些疏离,孙景文本是有许多感激的话想要跟叶清时说,可叶清时冷冰冰的态度,让他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一时间竟沉默得无话可说。良久,他才仔细看过叶清时,他的衣衫随意地套在身上,完全没有了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黑发披散,还带着些湿气,与往常的他显得格格不入,再往下看,衣摆下隐约可见半截苍白的小腿,瘦削的脚踝□□在外,竟是连鞋靴都不曾着。一向恪守清规的叶清时绝不会是这个模样。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叶清时回看过他,孙景文赶紧躲过,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穿戴也并不整齐,突然脑中发热,轰的一声。不可能,不可能,这太荒谬了!一闪而过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可是叶清时的目光让他无处逃避。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清时,谢谢你昨日救了我。”他必须说点什么缓和一下这诡异的气氛。“你说过了。”“清时。”试探性地叫着他。“嗯?”“我们昨日,没有发生什么吧?”极力想要得到否定的回答。叶清时抬眼,不躲不避,“就是你想的那样。”“!”他说得坦诚,平静得没有任何起伏,就似在他眼中,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清时,你不要捉弄我了。”“我可曾骗过你?”孙景文语塞,他知道,一板一眼的叶清时不可能胡乱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这太荒谬了,他想不通为什么。“清时……为什么……”“我既救了你,对你做想做之事,不合乎情理吗?”他平淡的语气就似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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