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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我那小弟没长眼睛。”她说着又吃下一颗蜜枣。
他们自家姐弟说说便好,关明溪自然不好插嘴,便道:“嫂嫂尝尝,这是我刚做的蜜豆奶。”
徐六娘看了一眼觉得色泽不错,端起来正准备喝,鼻子用力嗅了嗅,忽然一阵恶心干呕起来。
关明溪吓得直拍脊背,让巧儿倒一杯清水来。
拍着拍着,又想起方才徐六娘说觉多,这熟的羊奶,嫂嫂喝得也不少,怎么今日觉得腥气?
关明溪一个激灵:“嫂嫂不会是有了?”
这一声也将徐六娘惊了一瞬,她抬起头:“你说什么?”
大哥和嫂嫂成亲两年以来,还一直没传出过好消息,这又将近年关,要真是有了身子,那便是双喜临门。
关明溪看嫂嫂也慌了,便抿唇浅笑,叫了巧儿去医铺里找个大夫来。
她则捏了一把桌上的酸枣,搀扶着徐六娘往外走,要带回吴家去。
这永平街离着兄嫂住处远些,家中又有潘四娘在,才不至于让人乱了心神。
巧儿也知道是好事,便飞快往外跑。
关明溪带着徐六娘一盏茶的功夫到了吴家宅院,将她安置在自己的闺房后,徐六娘还有些红脸:“二娘,你说要是猜错了,可多羞人。”
“有什么可羞人的,不说嫂嫂肚里有没有,哪里不爽快叫了大夫来瞧瞧也是使得。”
潘四娘闻着声讯赶来,见徐六娘躺在榻上,吓得险些被门槛绊了一跤:“这是哪里伤了?”
关明溪方才回来没细讲,只让丫头去叫夫人来西厢房,丫头看着徐六娘脸色惨白,就朝潘四娘禀报说是少夫人生病了。
关明溪扶着潘四娘,贴着耳朵道:“嫂嫂闻了羊奶恶心,近日又嗜睡,我猜是不是……”
潘四娘也是生了两个孩儿的妇人,关明溪这样一说还有什么不懂的,一时间喜上心头,都没细想她一个深闺娘子,是从哪里得知这些事的。
她走到徐六娘跟前:“好好好,是喜事。”
“兴许只是这些时日吃得多了。”徐六娘摸着那扁平的肚子,心口不一如是说道。
“等大夫来瞧过便知道了。”关明溪嘴角微微勾起,这会儿有些雀跃。
潘四娘为了关子茹的事前几日食不下咽,倒不是想着那人如何,养了十几年在跟前,做出这样的错事,她终是觉得难辞其咎。
关明溪想着嫂嫂肚子里要真是有了,阿娘心靠着这头,也不会再寝食难安。
没过一会儿,巧儿便带着一位花白胡子的大夫前来,这位钟大夫在京中颇有名气,还是许多富贵人家的座上宾。
还是关明溪让巧儿用了瑞和楼的名头,才将人请来。
钟大夫见人躺在榻上,也不多说,坐在小杌子上,拿了一块白净的锦帕搭在徐六娘手腕,切脉时斜斜望着窗外。
潘四娘眼睛都不敢眨,就怕漏掉了钟大夫脸上的变化。
屋内几人度日如年,不知过了多久,钟大夫才说了一句:“多加休息,吃些滋补的汤羹。”
关明溪和潘四娘面面相觑,钟大夫这才笑了一笑:“恭喜恭喜,不过胎儿才一月有余,先好生将养着,头三月尤为重要。”
关明溪松了一口气:“谢过大夫。”又转头朝巧儿道,“钟大夫辛苦,快拿酬银来。”
做大夫的遇上有喜脉的人家,也会异常高兴,仿佛沾了喜气。
他收拾着药箱,一边说着:“也不必整日躺着,适当走动也好,爱吃酸也少吃些。”
徐六娘笑着应下,这会儿也没了方才的惊慌:“钟大夫慢走。”
巧儿这时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递过来,关明溪交给钟大夫,笑意盈盈:“还请大夫莫要向他人提起。”
钟大夫呵呵一笑:“小娘子还真是想得周到。”
他离去时,在台阶前又转头看了一眼关明溪,琢磨半晌才轻声道:“前几日我去一处宅院,给一位姑娘看病,那姑娘浑身伤痕,瞧着有些面熟。”
关明溪蓦地看向钟大夫:“在哪?”
“蒙着眼去的,不知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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