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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让小爱比尔回顾！”

“噗——哈哈哈——”

“噗噗，说得对——”

讲台下的学生发出了阵阵哄笑声，曲衣洛抿起唇角，这让他回忆起了自己曾经被朋友们推出去的情景。

“那么好吧。”站在讲台上身高更加突出的宛青老师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粉笔，两手撑在讲桌上，点头道，“那么爱比尔同学，你来说说。”

是坐在曲衣洛旁边那一列的金眸少年，他微卷的头发也是金色的，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镀了一层金边。

曲衣洛用力揉了揉眼睛，算了，一定是错觉，人的背后又怎么会呼扇着翅膀呢？

被点到名字的爱比尔同学有些害羞的红了脸，他揉了揉额前的刘海，不好意思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声音很小的说，“老师，我觉得人类的食物中……烤鸡翅……最好吃。”

他说完，接近着便立刻有人起哄道，“哈哈哈，小爱比尔的标准回答！”

“你们就黑人家吧！”

“哎呀，脸红的小天使真可爱啊~~”

“老师——”坐在爱比尔身前面的男生突然举手，说，“我能问爱比尔一个小小的问题吗？”

女老师笑道，“当然。”

她从不反对同学之间做任何交流，无论何时。

男生得到了老师的首肯，转过头笑眯眯的问，“爱比尔，你饿急了真的会咬自己翅膀吗？”

“我……我……”爱比尔少年有些无助的眨着金眸，眼底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吞吞吐吐的回答，“我，我只啃过两次。”说完，还怕大家不信，刻意强调说，“这是真的！”

“噗——老师，我我问完了。哈哈哈——”

全班几乎都笑成了一团，爱比尔坐下后，软趴趴的靠在书桌上。

曲衣洛，“……”

与爱比尔一样，有气无力的靠在了斑斑驳驳，绝对有一定年头的书桌上。

见鬼的人类，见鬼的翅膀！

“血族，上课时间不可以睡觉，老师会生气。”声音明明很清脆，却犹如死寂，没有起伏波澜。

曲衣洛感觉到后背被什么尖尖的东西给戳了几下，他猛地直起身，声音压得极低，“你……你怎么……会……”

怎么会知道我是血族！

曲衣洛小心翼翼的回过头去，却只看到了几根绿油油的树枝。

他后桌那名正在无声看书的长发男子慢慢抬起头，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说，“是它们告诉我的。”

曲衣洛顺着他圆润指头所对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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