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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怪老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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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明，没错就是小明，很另类的名字，没办法，爸爸妈妈取的，也就这样了，我有个好朋友，不，不是和我形影不离的那个，而是另一个好朋友，他是个小老头，一个星期前我们刚刚认识的，这老头挺有趣的，就在离我家不远的街角开了间与众不同的茶楼，至于怎么个与众不同容我先卖个乖，先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来那天天气真是不错，对我而言，其实雨下得很大，一整天雨都没有要停的迹象，同学们都憋在教室里，感觉很郁闷吧！不过我倒是挺喜欢这种天气的，怎么说呢，因为只有这样，大家都才会和我待在一起，我才不会觉得孤单。

“小明！”我正自沉浸在喜悦之中，有人从后方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头上，让我的额头跟桌子来了次亲密的接触。

“好痛！”我捂着额头，抬头望着到我桌旁的胖子，没错，是这个死胖子，周海，这家伙运气非常的好，要不是他的妹妹，那天本来他是要死的。

“看什么看！”胖子见我瞪他，又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揪起我的衣领，学着电视上恶人狰狞的表情，将一张肥脸绷得似面瘫，恶声恶气道：“我们有个游戏，要和你一起玩，走！”

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把我拉了起来，就往教室外走去，我看见外面的走廊上围聚着七八个男生，都是小霸王的一帮狗腿子，看他们那神情，我知道一定是又憋着什么坏水要来戏耍我，或者有什么他们不愿意做的事要找个家伙来替他们完成，很倒霉，这个家伙就是我，虽然不想去，但没办法，若是拒绝了，后果不是我能承受的。

我的猜想果然没错，这些臭小子在玩跳木马，可是谁也不想当那个马，就想让我来，我真是那个气啊！可是有什么办法，他们几个在班里可是出了名的能打，曾经还跟高一年纪的学生围殴过一场，当然，最后以老师干预结束，为了不挨揍，我只能忍下了。

起先只是第一级，我蹲在地上，也没什么事，可到了后来，我站着，低着头，感受着一个个的家伙压着我的脖子跳过去，真是有些受不了了，特别是到那个死胖子，吗的，他本就重，跳不高，这一压在我脖子上，我这瘦小身板怎么受得了，当时就张开双腿，他的小弟弟撞在了我的鼻子上。

我们两个同时摔倒在地，胖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捂着他的要害，在地上蜷缩成一只虾子，而我则捂着鲜血狂流的鼻血，看着胖子，那一刻，我感觉好爽，不是鼻血狂喷的痛，而是看见胖子那糗样，真的是太爽了。

“活该，活该，活该！”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鼻子像是被填满了满满的辣椒，辛辣而酸疼，虽然这么的疼痛难忍，可是我却觉得真是太解气了，那个死胖子，终于载在我手下。

走廊上的事情很快惊动了那些惺惺作态的老师，他们把胖子和我们这些人带进了办公室，我看见他们那副伪善的面容，没差点吐出来，就算好心帮同学吧，你们也该做全套吧，表面上的公平公正应该也做做样子吧，几个老师围着一个没流半滴血的胖子在那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却没有一个家伙正眼瞧一下鲜血淋漓的我。

“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你们怎么没把他裤子脱了，拿嘴去安稳他的小鸡啊！你们这些死贱人，真是气死我了。”我被气得不轻，但也只能就在心里默默诅咒他们几句，没办法，我也很无奈啊。

胖子很快就没事了，也是，就只是碰了下，至于吗，而我，呵呵，又一番的讨伐，不过是老师对我的，他们在没有弄清事实如何就对我口诛笔伐，在他们看来应该是我这个差生动手打了那胖子吧，无所谓，反正我早已经习惯，不就背黑锅挨训嘛。

足有半个小时，其他同学都只被警告了几句就被放了，唯有我这个倒霉蛋在办公室被骂得体无完肤，一无是处，直到下课铃响我才被释放，原以为应该没事了，可我低估了同学们对我深深的恶意，没错，为了替他们的兄弟小胖报仇，他们把我押进了厕所，在这里，所有的恶几乎都在这里展现，这成了学校内同学们释放恶魔的地狱。

“啪！”没有任何的威胁恐吓，上来我就被甩了一巴掌，打在脸上，打我的是山鸡，因为现在风行一部黑社会的电影，里面有个瘦子就叫山鸡，长得好像很流氓的样子，刚好这两人长得差不多，所以许多同学都给自己取里里面他们的名字或外号，我们班这个山鸡也是个瘦子，长得其实真的也很像一只鸡。

“起来！”看我被一巴掌扇倒在地，山鸡看来更加得意了，上来就揪着我的衣服，把我拽起。

“死邋遢，你很有本事啊！竟然敢告密！”山鸡拍着我的脸，歪嘴斜眼的瞪着我，离我很近，他的嘴真臭，比这厕所还臭，这是我第一感受。

我拼命摇头，否认，又是一脚踹过来，踢在我小腿上，不是很痛，但是他那鞋子上沾了有不少的尿液，天呐，都印在我裤子上了，这一秒，我的心有些崩溃，但只能忍着，摇头急说，“没有，我什么也没说，真的。”

“啪！”又来了一巴掌，这回打我的是瘦子，瘦子名叫许多，是二狗子忠实的狗腿子，自从二狗子出事后，瘦子就隐隐有了二当家的趋势，当然，小霸王没事，只不过现在还在医院里，现在班里男生几乎都听他的，并不是他能打，而是他的哥哥是高两级的学生，也是个打架能手，而且还是个学霸，要不是小霸王有个表哥在外面是混黑帮的，这年级以至低年级的都会称他老大，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打架厉害的还能学习那么好。

“闭嘴，格老子的，你小子是不想混了。”一顿拳打脚踢自是没少，有五个人，我把他们每个人都深深烙印在心中，虽然他们留了劲力，没有多痛，但是这浓浓的耻辱却是如何也忘不掉，我决定了，他们必须得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一个也不能逃。

想是这么想，可惜，连日的阴天让我无法有报仇的机会，虽然我不是很喜欢晴天，可是现在我须臾太阳，没有太阳就没有强大的影子，他无法现身我也无法一雪前耻，我只能蛰伏等待时机，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等到那一天就可以了，到时我的恨，我的痛都将原原本本，双倍还给你们。

一天在我的痛苦中终于结束，天空依旧是那样，灰蒙蒙的，见不到丝毫的光明，我所期盼的太阳还是久久没现身，已经有七天了，一个星期，为什么你还不出来，躲着我啊？我真的很需要你啊！我在心中这样呐喊着，祈求着，然而，太阳像是和我过不去，始终就是不出来。

“唉！”有什么办法呢，这太阳不出宫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等了。

一放学，我就赶忙跑出了学校，不是我有什么急事，是那些家伙，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我早已经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心思，我没惹他们时还好，如今我刚刚得罪了他们，接下来他们要对我的惩罚根本就逃不脱，那写作业，拎书包，做沙包等等的事情恐怕将会接踵而至。

说实在的，我对我的速度其实很有信心，短跑的话我估计在学校应该没一个会比我跑，我一口气跑出了老远，看了看身后，有些逃脱大难的高兴，背着书包，嘴里哼着自己也不知从哪里听过的歌曲，就这样回家了。

在快到家时，我遇到了个老头子，这老头很奇怪，起先我看见他趴在我必经的巷口，一动不动，当时我真的有些害怕，想着这老头是不是死了，该不该叫人呢？想了片刻，在心中果断否定，这种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要是警察把我爸爸妈妈叫来，回家难免还有一番家庭教育。

我当老头是透明的，向前走去，在经过听身旁时不免瞥了他一眼，这一眼让我停下了步子，该怎么说呢，这老头给我的第一印象该是奇怪吧，他趴在地上，手脚大张，侧着脑袋，把耳朵贴在地面之，微眯着眼睛，似乎电影中用耳聆听百里外的那些高手。

我看得有些惊奇，第一时间想的就是电影中那些高手的画面，有些狐疑，难道这老头是世外高人，想到这我不由有些兴奋，要是这老头真是什么武林高手，把我收了，教我几招功夫，那在学校里还有谁可以是我的对手，一想起我学成归来，学校里曾经欺负过我的人都在我的拳威下瑟瑟发抖，小心翼翼，我就更加兴奋，激动，上前就想去跟老头子说话。

“师傅！”我承认，我有些心急了，把脑海里幻想中这怪老头一副大师的画面直接喊出来了。

怪老头眼忽然一瞪，圆睁着一双老眼，龇牙咧嘴，热汗潺潺，他使足了劲，接着就听“扑”的一是巨响，一股黄烟自他屁股冒出，紧随其后的就是浓得化不开的恶臭。

看着怪老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一刹那，我的内心依然是顽强的崩溃着，没想到啊！这老头闹了这么大天，竟然只是为了个屁。

“没事，没事。”怪老头一笑，缓缓站起来，拍了拍军大衣，呵呵道：“刚刚屁意来袭，忽想放屁，没料脚下虚浮，跌了，哈哈，小朋友，我在这地上躺了这么多时，来来往往有不少人，却没一个来看我一眼，咱两定是有缘，走走走，我在前面拐角处新开了间茶管，我请你饮茶，你可莫推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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