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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光说,还要做。
仗着他瞧不见她身上的狼藉,还故意抬脚压了压那根将他衣衫顶得凸出来的东西。
“虫娘,别······”
谢重山的声音低沉悦耳,人却慌得连连后退。因着看不见的缘故,他只能从床头逃往床尾,却总躲不开谢琼缠上来的手脚。
谢琼鲜少见谢重山如此作态,兴致更甚。她从床头跟到床尾,又从床尾再将谢重山逼回床头,终于将他压倒在了软榻上。
“别怎么?别碰这儿?”
隔着一层衣衫,谢琼伸手捏了下掌中僵硬的棍状物。
果不其然,此处果然是降服谢重山的关键。
她只是刚刚挨上还没使力,谢重山就闷哼一声。待到她用了力气,这高大少年的反应更不得了,身子都抖了一抖。
“虫娘,别闹了,我真的受不了。你放开我,早些休息······”
衣衫凌乱的少年显然还没有认清形势,他越是委屈退让,谢琼就越觉得得意。
高出她一个头的少年长手长脚,还使得一手好刀法。之前就算她厌恶他,同他说话的时候也得仰着头看他。
“你求求我,求我我就不碰你。”
谢琼轻笑,泄了几次的身子虽然软弱无力,却不妨碍她捏着手中那根肉棍一下又一下把玩。
“我求你,求你松开······”
被捏着要害撩拨着心神的谢重山立刻便开口。怕迟了一刻,自己就会做出让谢琼怨恨他的事情。
可谢琼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她问一句便抓弄一下,瞧着他因为她的抚摸而喉结颤抖,握拳忍耐。
“这么没骨气?我让你求我你就求我了?你在谢家都学了些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学过吗?是说堂堂郎君要有志气,不能轻易就求别人。”
谢琼还记得手中的东西是如何的丑陋,好在隔了一层衣衫,握着它时只能感受到布料下的灼热。
“别闹了,虫娘,我要忍不住······”
少年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几乎呢喃。
谢琼听不见,便凑过去听。她俯身贴向他,汗湿的鬓发垂落下来,软软地扫在谢重山的脸颊,更教他的心狂跳起来。
“忍不住做什么?”
谢琼催促。许是贴的太近,少年的低喘又尤为撩人。刚刚从她身体里退去的春潮又汹涌起来,腰肢一软,便倒在了他的身上。
两张汗津津的,浸满了懵懂情欲的脸颊贴在了一起。柔软娇媚的同舒朗高俊的紧挨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交缠起来,争夺着床帐中暧昧昏沉的空气。被少女春草般细嫩的手半握着的男子性器也硬到了极点,心猿和意马乱跑起来,肉蛇一般的性器跃动起来,一下便将其中积攒的东西全交代了出来。
“谢重山?”
手里的东西还在抖,湿润黏腻的感觉隔着衣衫停留在谢琼的掌心,她却忘了松手。
“你···你···你怎么尿了?”
难不成是被她给欺负的?真是造孽!谢重山平日脾气再好,怎么也都是个男子,被欺负得尿了裤子,还不知道该怎么报复她。
谢琼慌了,赶忙去解谢重山脸上蒙眼的布巾。
只是似乎迟了点,刚刚在她手里“尿”出来的少年脸颊烧红,眼角还有湿痕,黑沉沉的眼一见光便死死盯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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