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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61章
“我承不了你的情意。”
屋内,银发女人赤眸中闪过惊骇,很快又转为歉意,只抵住越尔的肩,偏头躲开她凑上来的吻。
她的容貌与祝卿安是九分像,唯一不同大概就是气质,独含一股悲悯怀柔之意。
似远古曾现的母神,平等怜爱着她的每位子民。
而此时站于她面前一位,是企图将神明拉下红尘一同沉沦的逆女。
越尔不曾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
床上的少女面色苍白,浑身被汗水湿透,乌发贴着她的脸颊和雪白脖颈,她紧闭着眼,却还不忘口口声声称自己为……
真是天真得过了头。
越尔抿唇不语,沿着祝卿安的腕间,为她输送灵力,以便让她好受些。
但越尔心中很清楚,灵力不过是杯水车薪,能够让祝卿安止痛的,只有自己的心头血。
在八岁那年,越尔便从祝清风口中得知,她和祝卿安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刻出生,是上天注定,百年难得的渡业之命。
所谓渡业之命,一者为渡,一者为业。
越尔是祝卿安的渡,而祝卿安是越尔的业。
业者无论有何病痛,都可以用渡者的心头血化解,倘若业者到了生命垂危之际,渡者可以献出的甚至是……性命。
八年来,越尔早已将祝卿安发病的日子熟记于心。
是以昨天夜里祝卿安来敲门时,她早已做好献出心头血的准备。
没想到少女却只是送来一颗桃子。
越尔原以为许是祝卿安已有旁的法子纾解,不再需要自己的血,没想到她竟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越尔没有再迟疑,她抬起右手,灵气化作利刃,在左手腕间清晰可见的青紫血管间划出一道竖痕。
取心头血,当然不是非得伤及胸腔处,而是划破离心口最近的血管,一样可以见效。
转眼间,鲜血已经从那道细而深的伤口处涌出,顺着越尔的掌心,沿着她脉络分明的掌纹,汇聚于并拢的食指和中指间。
往常越尔总是将鲜血滴入碗中,送到祝清风处,再由他来处置。
但眼下祝卿安就在身旁,自是不必多此一举,她轻轻捏住少女的下颌,使她的唇瓣微张。
没有任何准备,陌生的血腥气息充斥在祝卿安唇齿间。
“咳咳……”祝卿安被呛得一阵猛咳。
越尔这才意识到,眼下祝卿安躺着的姿势,并不方便自己喂血。
她伸手揽住少女的腰,将她扶起来。
这时,祝卿安思绪稍微回笼。
不……祝卿安依旧是抗拒的,她的头向后仰,想要躲开越尔淌着鲜血的指尖。
“祝师妹,得罪了。”
短短一个日夜内,越尔已经是第二回说这样的话。
话音未落,她原本落在少女腰间的手,转而擒住她的双腕。
越尔向前倾身,将祝卿安的后背抵在雕花床柱上,她纤若无骨的手腕也被她握紧,锢在了头顶上方。
祝卿安被迫仰起头,无助地任由越尔的长指再度探入自己唇舌间。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客栈屋檐下的灯笼光沿着窗缝照进来。
微光勾勒出两人隐约的身形。
只见被桎梏住的少女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丝毫也挣扎不得。
而另一位更加清疏挺拔些的女修,一条腿屈膝半跪于床沿,居高临下地将少女囚住,低头冷冷盯着她。
若是旁人误入,只怕会以为两名女子正在做什么暧昧之事,却无人知晓其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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