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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仙女也会赖账
大宋皇宫御书房。
赵祯正在批阅着枢密院送上来的奏折,当看到怀州防御使李锦军发来的奏折时,赵祯眉头不由得紧皱了起来,他转头身边的管事太监阎文应说道:“去,把上次太医开的醒神药给我呈一碗上来。”
阎文应连忙吩咐手下的小太监去煎药,这才回头对赵祯说道:“官家,您要多保重身体啊,国家大事奴婢不懂,但凡事有大臣和各军节度使分担着,您还是放宽心点,别累坏了身子骨,奴婢看官家您每日愁眉不展的,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赵祯对阎文应摇了摇手,靠在御座上说道:“朕倒是想放宽心,可这行吗?你瞧瞧怀州防御使李锦军发来的奏折,说是北国契丹在真定一线已经集结了十万大军,每日里派小股游骑侵扰我边境,探察我广信、安肃、顺安等军虚实,一付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西北才刚刚送来范经略的告急文书,这北边又要出事。唉,我大宋空有百万大军,能用的却聊聊无几,空费无数粮饷,却要受北辽和党项人如此欺压,你说,朕能放宽心吗,朕真怕哪天一觉醒来,契丹已经兵临我东京城下啊。”赵祯这阵子看到的不是边疆告急,就是国内民乱又起,心里烦躁,所以牢骚话也多了起来。阎文应平时只是负责皇宫内事的太监,哪里能答上这些,想宽慰一下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赵祯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也不知道出使契丹的富弼他们到了哪里?但愿他们不负朕所托,能不动刀兵地解决这次的纷争吧。”
“官家,事情再急也得慢慢想才能想出解决之道啊,象官家您整日愁眉不展的,不但不容易想出解决的法子来,还容易伤了身子,官家不如到御花园去走走,散散心气儿,说不定反而能想出办法来。”阎文应在一旁提些自己所能想到的办法。
赵祯听到阎文应这么说,觉得也很有道理,自己整天在御书房里生闷气,还不如出去走走,先放松一下,于是他对阎文应说道:“御花园有什么好去的,还不跟这御书房一样教人闷气,不如我们去东京城里走走,透透气儿。”
阎文应这时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官家虽然也常出宫,但每次自己不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出点什么事来,这倒好,这不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添乱嘛?
“小姐,小姐,你快来看,许公子……咦!那是谁?”秦香楼的三楼,小芹正站在窗边,突然看到许清背着画板打楼下经过,可刚高兴没一下,又看到许清身边还有一位清丽照人的女子,虽然两人看上去不怎么亲密,但总该是走在一起的,这年头在大街上年轻男女这样走在一起,已经是少有的了,所以小芹话说到一半,声音就直觉地低了下来。
红菱也很快来到窗边,当看到许清和一位姿容不在自己之下的女孩走在一起时,眼神也有些暗淡起来,默默目送着两人往洪家桥的方向慢慢走去,心里不禁悠悠一叹,或许自己不应该有这些想法吧。
小芹看到自家小姐沉默不语,于是安慰道:“小姐,我想许公子只是路上遇到她而已,你看他还背着画板要去给人画肖像呢,要是,要是两人事先约好的话,许公子肯定不会背着画板出来了,我想许公子是不会记忆和小姐的约定的。”
红菱转头对小芹淡淡一笑,其实她也弄不懂自己对许清的是怎么样的一种情素,或许根本还谈不上感情,而且就自己这样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去生出太多的奢望呢。想到这些,红菱默默坐回琴边,心绪有些乱,说不出的感觉。
许清和晏楠一路往洪家桥而去时,他倒没有想到有人在楼看着自己,对于这位晏大小姐,他也弄不清她今天是特意来找自己,还是恰巧遇上。到了许大少爷的地盘后,晏楠突然说道:“你这人真是的,不是说来帮我作画的吗,怎么边笔墨也不带?”
许清嘿一笑说道:“你说错了,不是我来帮你作画,是你来照顾我的生意,这可不能混为一谈,至于不带笔墨嘛,这个山人自有妙计。”
“哼,有什么了不起,我看你能变出什么戏法来?”晏楠总觉得许清这家伙怎么老是故意气自己,其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她也是一直在跟许清作对似的。
“晏大小姐,这个咱们先说好,咱们熟归熟,这个润笔之资可不能少。”
“谁跟你熟了?还不快画,本姑娘是什么人,还会赖你的账不成?”
“我也一直在问你是什么人啊,可你不说我有什么办法,要是我知道府上仙居何处,还用得着事先声明这些吗?更何况,你长得这么祸国殃民,我一直怀疑你真的是瑶池仙女下凡,到时候我可没本事上天去找你要钱去?”
秋月在一旁听了忍不往“咯”娇笑起来,软软的趴倒在晏楠身上,晏楠自己也闹了个大红脸,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击许清,这个家伙脸皮实在是太厚了,这种话都当面说出来,晏楠觉得这家伙有些讨厌,但又气闹不起来。
许清还是见好就收,收起笑意,一脸严肃地说道:“坐好,我这就给晏小姐你作画。”
晏楠见他说完后,果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出一块黑色的石头,便开始一脸严肃地在画板上画了起来,看到他这个严肃的表情,晏楠反而觉得有点不适应起来。她本来想上去看看他是怎么用石头作画的,但又怕自己输了气势似的,强忍住没上去。
许清一边画,有时又会盯着晏楠的俏脸仔细地打量一翻,虽然许清依然是一脸严肃,但晏楠还是被看得浑身渐渐有些发烫,她开始有些后悔要这个家伙画什么肖像画了。加上这么美丽的一位大家闺秀坐在这里,经过的路人总免不了多看两眼,更是让晏楠不自在起来。刚画到一半,她就频频催促起来,还紧紧拽着秋月不让她走开。
“别动,很快就好,有些事情既然决定去做了,就要有始有终,更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看法。”许清一边画一边说着。
晏楠听了不禁气结,说得倒轻巧,你一个大男人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可我一个姑娘家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吗?就在晏楠快撑不下去的时候,许清终于吐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多谢晏小姐配合,十贯,谢谢!”
晏楠一把抢过画,拉起丫环秋月,走了。
“喂,还没给钱,晏小姐!别急着走啊!仙女……”
许大少爷颓然地放下举起的手,今天又做了一回蚀本生意,看着渐渐远去的晏楠和秋月,许大少爷忍不住感叹,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即便这女子是仙女,也一样。不听圣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哈!”树后这时走出来一位三十岁出头的男子,手里拿一把时下文士们喜欢用的折扇,相貌英俊,气度雍容,只见他哈地笑着走到许清面前,说道:“小兄弟帮我画吧,我保证不会赖你的账,哈!”
许清翻了翻白眼,说道:“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哦,刚才那位似乎也这么说过,兄台,这你也瞧见结果了,所以,我决定,以后凡找我作画,都得先付钱,我容易嘛我,在下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这个嘛,下暂时没有,总之,恕不赊账。”
“哈!果然是妙人,我听说过你,你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哦,许清对吧,我听说你父母早年便以仙逝,何来八十老母之说,再者说了,你才多大,你老母就八十啦?哈……”
许清被对方驳得也有点讪讪然,这台词说顺口了,一时没注意让人家钻了这么多空子,许清只好转个话锋:“兄台听谁说起过我?在下只是一个穷秀才,在东京默默无闻,兄台竟认得我,这倒奇怪了?敢问兄台怎么称呼?”
“我嘛,姓赵名天,你叫我赵兄即可。我是偶然听人谈起过,说你在这儿给人画肖像,还摆那个叫什么残棋的,呃,今天不摆残棋了?”
许清笑道:“赵兄若有兴趣,要不咱们来一局?”
“好,你摆出来!”
许清见又有肥羊送上门,也不多说,很快摆好一局残棋,然后说道:“不好意思,赵兄,按规矩你得先把注押我这儿,然后我们才能开始。”
赵天不以为意,呵一笑,转过头去向身后一个四十来岁管家模样的人点了一下头,那位管家赶忙在身上掏起钱来。那管家掏出来的倒不是许清平日所见的铜钱,而是一张长方形的纸,按后世的计量单位算,长大约十五厘米,宽也有近十厘米,上面印着一些字,其中位置有‘十贯’的字样。下方还有一行规定流通范围的文字,这下许清来了兴趣,他怀疑这就是武侠小说里常提到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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