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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正如宣闯的猜想,今日一切都在杨氏兄弟的算计之中,而他更是早就落入到了这个精心为他准备的陷阱之中。
早在三日前,陈氏一族再次闹到县衙,从而给杨晨以不小压力时,杨震就已断定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便是典史宣闯。只是那时候,他们找不到反击的办法,显得很是被动。
可随后,杨震却通过复盘整个案子,通过细节查出了斯聪便是杀死陈央一案的凶手,情况便发生了转变。杨晨这时已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只要审结此案,宣闯之前的种种手段自然能不破而解。
可这时,一直关注着此事发展的洛悦颍却突然为杨家兄弟出了一个请君入瓮,将计就计的计策来。那就是暂时不动这个案子,示敌以弱,让宣闯大意之下再次想到动用陈氏的力量来相逼,从而抓住他的痛脚,一举将其除去。
虽然洛悦颍之前曾以为对宣郦两家在诸暨县城的势力当徐徐图之,不宜操之过急,但她却也觉得这次是把宣闯这个在县衙总是处处与杨晨为敌之人除去的大好机会。既然机会摆在了眼前,自然不能放过。
于是,杨晨就接受了这个提议,一面示敌以弱,一面却暗中派人与陈家坳的蔡氏之人取得联系。让蔡家派人盯着陈氏那边,一旦发现有县城中人再与他们接触,便以抓贼的名义将其拿下。
正好,因为父亲被人打伤,弟弟又被人冤枉为杀人凶手的蔡飞扬也自憋着一口气,听了县衙来人的请求后,便一口答应了下来。这才有了今日这突然的逆转,将宣闯给打进了大牢之中。
当然,这所有的布置,其根本前提还在陈央被杀一案能顺利告破,也只有借破案的声势,杨晨才能拿下宣闯。宣闯做梦也想不到,事情竟会有此变数,终于机关算尽,将自己给算了进去。
在为官百姓满是钦佩的赞颂和目光中,杨晨缓步走出大堂。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了当一个县令是多么的愉快,他才第一次有了所谓的百里侯的风光。
这时,陈氏和蔡氏两拨人却突然走了上来,同时向他跪倒,前者是来向他谢罪的——虽然杨晨并没有打算追究他们来县衙闹事的举动,但他们心中还是充满了后怕的;至于后者,则是来感谢县令大人明察秋毫,还蔡鹰扬一个清白,同时也有拉拉关系的意思。蔡氏虽然在诸暨已历两三代人,可终究还算是外来户,若能得到县令大人的关照,今后的日子总能好过一些。
见到这么多人呼啦啦跪在自己跟前,连连称自己是青天大老爷,杨晨明显有些不适应。赶紧上前将陈博给搀了起来,说道:“各位还请快快起来。本官既为一县之令,自当为民做主,还人清白。”
陈博满脸惭愧之色,叹声道:“大人哪,都是老朽一时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等事情来。还请县尊大人有大量,莫要计较我等草民的昏聩之举。”
“人皆会犯错,陈老族长最后能知错改错已颇为不易,本官自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不过……”杨晨说着,一双眼睛紧盯着老头,却带着几分告诫的意味:“本官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三次。不然,就是本官有心宽宥,我大明律法也容不得你们如此放肆。”
“不敢,小民再不敢了!”明显感觉到压力的陈博赶紧赌咒发誓般地道。
杨晨这才满意地一点头,看向蔡飞扬道:“蔡氏此番就比陈氏要守法得多,即便明知自己的子弟是受冤枉的,也肯相信官府会给出一个公正审判,这才是大家风范哪。”这话明着是在夸赞蔡氏,可暗地里,还是在敲打陈氏。
“大人实在是过誉了,小民不过是遵从大明律法而已。”蔡飞扬忙谦逊道。
“遵纪守法说着简单,但真遇到事了还能言行如一可就不易了。而且,你们还为县衙查出内贼立下了功劳,实在叫本官欣慰哪。”杨晨说着,很是感激地冲蔡飞扬一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蔡飞扬赶紧再次谦虚了几句。
杨晨又道:“这功就是功,本官身为一县父母,治下百姓立了功劳岂能不做些表示?这样吧,乃弟蔡鹰扬身强力壮,又有一身功夫,就让他在县衙里谋个差事吧,将来也好有个更好的出身。”
蔡飞扬一听,顿时一喜。他这个弟弟向来不喜读书务农,在家总是惹事,这才有了今日之祸。若能到县衙里磨练一番,对他将来自然大有帮助。要知道杨晨不过二十多岁便已是两榜提名的一县父母了,只要蔡鹰扬能得其看重,将来的前途还能不好吗?
想通此节,蔡飞扬赶紧拉过依然一脸迷糊的蔡鹰扬向杨晨叩首谢恩。这就算是把蔡鹰扬入县衙当差的事情给敲定了下来。
不远处的杨震见了,也是欣然一笑。他们兄弟想在县衙里获得更多的权力,只靠魏勇等少数人的帮助和这次破案的声威显然是不够的。他们还得照既定方针来,把蔡鹰扬收进县衙便是第一步。而在宣闯已被他们斗倒的今天,杨晨以县令的身份要再纳一人进入衙门当差,自然更没有人会反对了。
而这点落在陈博的眼中时,老头心里却更加发沉了。本来这次案子后,陈氏就要在蔡氏面前低上一头,谁叫他们冤枉了人家呢?而现在,蔡氏还与县令老爷搭上了关系,更有子弟得以进入县衙当差,那今后两家再起冲突时,陈家不就要被蔡家之人压在下面了吗?
似乎是看出了陈博的顾虑,杨晨又对他道:“本官既是一县父母,有些事情就得说上一说了。陈老族长,你陈氏与蔡氏为邻也有几十载,怎就不能和睦相处呢?就本官想来,当初蔡氏从河南迁居陈家坳时,也正是因为得了陈氏父祖的帮助,才会在那儿落地生根的。怎么你们现在反而总与他们生出种种矛盾来呢?
“不错,两姓人家住在一起总会有些摩擦,但实在没有必要因为一些小事而大打出手,甚至还伤了人哪。这一回,也正是因为你两家产生了如此大的冲突,才让奸人有机可趁,最终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来。希望陈老族长能够吸取今日之教训,与邻和睦才好哪。”
陈博及一众陈氏族人此时如何敢与杨县令唱反调,忙唯唯称是。
杨晨见他们虽然应得快,可脸上依然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表情,便又语重心长道:“本官也知道你们所虑的是什么。村前水源确实少了,但这也不是你们两家争斗的理由。你们两家就不能将争斗的力气花到如何开源上去吗?”
“大人说得对,我们蔡氏今后一定谨记大人教诲,一定与陈氏友好相处。”蔡飞扬赶紧表态道。
而陈氏诸人此刻也不能再不作表态了,也纷纷称是,道自己今后一定与人为善,不会再因为争夺水源而与蔡氏动手云云。
虽然这话未必出自他们的真心,两家多年来的恩怨也不是杨晨几句话就能消解的,但至少短期内,两家再不会发生大的矛盾了。而这一切落在其他百姓眼中,让众百姓对杨晨更感佩服,原来自家县令不但断案如神,而且如此懂得教化治下百姓,当真是一个少有的好官哪!
一场风波终于落幕,而结果,却是杨晨这个县令大获全胜,不但得了实利——夺到了不少大权,将宣闯这个眼中钉拔除,也获得了极佳的名声。
同样的公房之中,同样的一壶清茶,只是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已没有了之前的悠闲,却多了几分担忧。面前的茶水早已冷了,两人也没有心思去喝上一口,就这么相对而坐,默然无语。
良久,蒋充轻轻一叹:“想不到事情竟是如此了结,这是咱们之前怎么都想不到的吧?”
“是啊,没想到只是一日之间,胜负便已翻转。”赵邦甫也叹了一句:“却不知是宣闯太过托大,还是那杨氏兄弟的手段太过高明呢?”
“两者兼有吧。若不是他自以为稳操胜券,又怎会急着再支使陈家来县衙闹呢?这下好了,却把自己给搭了进去。”蒋充满是惋惜地道:“但那杨家兄弟也确实不一般,这么快查明案子不说,还玩了这么一手。看来今后这县衙还说不准谁能做主呢?”
“只要我们在,又有郦宣两家在后支持,他杨氏兄弟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轻易就夺了权去。你可别忘了,这可不光关系到县衙中的一些话语权,更与那两处大有关联。我想无论是你背后的郦家,还是宣家,都不会让他们真掌握整个县衙大权的。”
“说的也是。”蒋充点了点头:“看来还有得斗呢。”
“这倒也不至于。在我看来,我们的县尊大人也是个聪明人,只要咱们别像宣闯那样不懂规矩,他也不会想着与两大家族为敌的。现在我只担心宣闯一倒,宣家会不会恼羞成怒,再次触怒了县尊哪。”赵邦甫皱了皱眉头:“希望宣家不要像宣闯般意气用事,不然真非我诸暨县之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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