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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自天中往西移了寸许,万竹园内,丝竹声声。
鎏金银盘里用冰镇着从南方快马加鞭送来的新鲜杨梅,碧玉鹦鹉杯中斟满高昌国进贡的葡萄美酒,京城来的贵人们在齐州城要开足七日的赏泉会,如今已是第七日。
因着明日就要回京,今日的赏泉会便结束得早,几位皇子公主在大明湖划了会儿船,就齐齐回了万竹园,吩咐下去设席开宴,说是感谢齐州一众官员辛苦招待。
知府大人白从章诚惶诚恐,连夜求了靥娘带他去远在江南做官的同窗那里问了问,知道这是圣人给皇亲国戚定的规矩后才放下心,携了自己儿子前来,让他见见世面。
“昨晚本官才真是见了世面,没想到这缩地成寸日行千里的法术居然是真的。”白从章用鸬鹚杓舀了葡萄酒给靥娘盛满,想起昨夜行走如风,仍觉回味无穷,“浮光掠影,斗转星移,顿感天地之大,人之渺小。”
他昨晚算是体会了一把飞的感觉,眼前景物匆匆飞掠,倏忽间就到了江南,把自己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同窗苏州知府吓得不轻,只是回来之后不知是身体不适应还是怎么的,居然吐了……
靥娘侧过头来瞧他,见这位知府大人虽说精神头十足,却是面部浮肿,眼下淤青,不由笑道:“第一次都会不适应,大人平时忙于公务,身体自然不如我们这些修道之人,不过这样已经很厉害了,下次记得提前备一颗保和丸服下,便不会吐了。”
“哈哈,这都被靥娘子发现了。”白从章摸摸胡子,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本官记得了,下次要提前备药。”
今日宴会靥娘本不想来,但架不住盛情难却,那个七皇子李朗,自从墨灵的事情后便一副很熟的样子,每天追着她问东问西的,这次宴会也是他亲手写了请帖派人送来,还捎话说恭候大驾。
别管这盛情是真是假,靥娘作为齐州府治下的普通百姓,皇子邀请,不能不来。
李朗特意给靥娘安排了个在自己斜对面的位置,一边吃饭一边竖着耳朵听她跟白知府聊天,听他们聊到什么缩地术,什么倏忽之间千里之外,不由得心痒痒,只想过去凑个热闹。
这小娘子本领真大,长得也是真好看,一颦一笑全都长在他心坎上,只可惜他生在皇家,婚姻一事由不得自己做主,皇子妃这个位子早早就被定下了。
若是讨来做姬妾呢?李朗看着对面巧笑倩兮的小娘子,暗自摇摇头:算了,那样岂不是辱没了她。
屏风后丝竹声渐止,忽的响起一阵奔腾欢快的鼓点,一群身着彩虹裙,头戴翡翠花冠的舞姬踏着鼓点旋转蹬踏而来,她们玉臂轻舒,裙衣斜曳,回旋摇摆间舞袖飘飞,看的人眼花缭乱。
靥娘从未见过这种舞蹈,只觉欢快热烈,不自觉跟着节奏轻轻摇摆身体,美目扫过场上旋转如风的舞姬,轻轻一笑。
原来这皇宫内院也不干净,好好的一支舞,竟混进个傀儡。
门外有侍卫匆匆跑进来,对上首的三皇子李玮低声耳语了几句,只听李玮一拍桌子,惊怒道:“你说什么?!”
乐曲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他,李玮烦躁地摆摆手让舞姬退到一边,低声道:“翠云裘不见了。”
“什么?”下面的人皆是一副惊慌的样子,“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每日都会派人检查,东西昨晚还好好呆在宝箱里,定是贼人提前踩好了时间,在我们检查之后才偷走的。”李玮面色阴郁地盯向白从章,恶狠狠的样子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半晌牙缝里挤出一句:“白知府,你治下的齐州府当真是人杰地灵啊。”
“皇、皇子殿下明查!”白从章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走出席位行礼道,“这万竹园里里外外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日夜轮班不敢松懈,绝不可能有贼人进来啊!”
“你的意思是本皇子冤枉你?还是说我这一行人中有内鬼?”李玮转动手上扳指,眼底隐隐浮出杀意,“又或者白知府的意思是说——我这玉馈司司卿治下不严,监守自盗?”
白从章豆大的汗珠砸在地毯上,晕开了一丛牡丹花,他不敢抬头,只高声申辩道:“此事蹊跷,恳请皇子殿下给下官些时间详查!”
“给你时间?我明日便要启程回京了你让我给你时间?”李玮拂袖将面前杯盏扫落,怒道,“连件衣服都看不住,这是失职的大罪,来人哪!昨晚的守卫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砍了!还有这个知府,绑了押入大牢!”
杯盏哗啦啦洒落,地上狼藉一片,李朗硬着头皮站起来行礼道:“三皇兄息怒,宝物失窃确实有些蹊跷,眼下我们不在京中,人手不足,用人还以齐州府衙为主,所以当务之急是先查找翠云裘下落,至于砍头一事——查清后再论罪也不迟。”
李玮瞪他半晌,缓缓点头:“好,我今日便给七皇弟面子,将这群人的人头先记下,你说应当如何查?”
“依臣弟之见,应当从……”李朗话没说完,就见对面小娘子悄悄自桌下弹出个吃剩的杨梅核,杨梅核在地上转了几圈,便长了眼睛似的朝着舞姬们跪着的角落滚去,刚沾到其中一位舞姬的裙角,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姑娘忽的就不见了,化作一团光影散开,只余了一片青绿色的羽毛飘落。
周围几个舞姬目睹了这一切,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众人循着声音望去,无不大惊失色,李玮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丹景小道士自方才便一直沉默不语,这会儿抬起头来朝靥娘看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站起行礼道:“皇子殿下,这是妖术。”
他说话间上前将那根羽毛捡起来,细细端详了一番,单手结印说了声“显”,鸟羽顿时无火自燃,烟雾缭绕间显出一张女子的脸,眉清目秀,楚楚可怜。
“青羽,是青羽!”领头的教坊舞仪令将女子认了出来,余下的舞姬也纷纷附和,“没错,刚才突然变成羽毛的就是青羽!”
“青羽……翠鸟……翠云裘……好啊好啊,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李玮冷笑几声,猛一拍桌子,“去查!立刻给我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青羽这个贱婢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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