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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八百一十七章 熬鹰（第2页）

此时的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手脚更是冰凉一片。

她只要一想到昨晚那浑身句就仿佛有书无数冰块钻出感觉，就感觉心脏都抽搐了一下。

好在，她最终还是熬过来了。

尽管如此，赫连如歌却并不后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因为如果她不那么做的话，莫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取了她的性命。

但是眼下她这么做了，莫凡一时半会儿之间反而不会杀她了。

不然的话，对方也不会给她吃尸丹了。

尽管如此，一想到自己要是拿不到解药就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柳若曦还是感觉在自己的心颤了颤。

她无法想象自己变成行尸走肉的模样，因为她在众生教看到过这样的人。

只知道听从命令，没有思维，没有意识，浑身上下爬满了蛆虫，散发着腐烂的气味。

原本柳若曦对于莫凡的杀意和恨意，已经全部消失了。

她知道，如果这些东西还存在的话，她这一辈子都拿不到解药。

突然，柳若曦感觉自己的脸上微微一热。

她目光看去，只见莫凡不知道什么时候扭过了头，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感觉怎么样？”只见莫凡微笑着问道。

柳若曦想要摇头，却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莫凡，第一次眼神之中有了臣服的意味。

莫凡见状，收回手，扭过了头，不再理会她。

直到什么时候，柳若曦眼中的哀求都变成了臣服，他才会考虑将解药给对方。

这叫做熬鹰，是莫凡最擅长的东西。

当初他熬洛芸用了半年时间，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再加上自己的刻意的关爱，抹除了对方的自身意识。

眼下他熬柳若曦，用的同样是这种办法。

但莫凡知道，熬柳若曦会简单的很多。

因为洛芸对于洛尘的爱刻骨铭心，而莫凡想要做的，却是杀了洛尘。

所以说想要抹去，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但是柳若曦则是不一样，因为她只是渴望活下来而已。

莫凡只是想要她的忠心而已，这跟她想要活下来的想法并不冲突。

所以说，她会更加容易臣服莫凡。

至于为什么想要柳若曦的忠心，那自然是因为众生教了。

莫凡也想过，如果将整个众生教都拔掉的话，他得有多少功勋。

但想要拔掉众生教，光靠他对众生教的了解还不够，必须要一个内应才行。

而柳若曦，显然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也是莫凡一直没有杀掉对方的原因。

让柳若曦活下来的，不是因为她对生的渴望，而是莫凡在她这里看到了，让她活下来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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