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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娘。”成之染瞥了他一眼,道。
元破寒不知其中究竟,柳元宝便给他解释一通。成之染在一旁听着,一股酸涩从心底激荡开来。
“世间竟有如此侠义的女子,”元破寒不由得感慨,又问道,“她如今身在何处?我似乎未曾得见。”
柳元宝也不知晓,干巴巴地望向成之染。
成之染略一勾唇,道:“天地之大,四海为家。”
元破寒愈加钦佩,感慨了半天,忽而想起了什么,道:“霜娘所说的那个人——那个伤情与你相仿的人,我也听说过一个。”
“哦?”柳元宝插话,“是谁啊?”
元破寒小声道:“贺楼天王。”
成之染心中咯噔一下,犹豫了一瞬,问道:“他当时……是何情形?”
这件事她当初不曾细问霜娘,后来再也没有机会问。
元破寒想了想,道:“我也是听长辈谈起,当年贺楼天王征讨独孤氏时遇刺,整条臂膀险些废掉,还好后来治好了。”
旧事依稀,踪迹难寻。成之染窥见一鳞半爪,又想到霜娘彼时的艰辛,一时间怔忪无言。
旁人也都没有太在意这些,湘水两岸有数不尽闲趣旧闻,如同日下旺盛滋长的苇丛,连绵不绝又生生不息。
第175章重逢
这一道行过漫长雨季,洞庭湖上秋风萧瑟,洪波涌起。一行人在巴陵登岸,成之染第三次来到巴陵城下,物是人非,唏嘘不已。
秋高气爽,江水浩渺,滚滚东流。成之染立于船头,当年西征庾氏时种种,在脑海中破碎成光影,白沙细浪般,明灭时看不分明。直到再次见到江陵城,数年前初见的震撼又席卷而来,如惊涛拍岸,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此间数年,她南征北战,几度攻城,然而无论广固还是番禺,都无法与眼前的江陵城相提并论。巍峨城墙拔地而起,横亘于前,攻取此城,怕是比登天还难。
成之染念及攻伐之事,不由得自嘲地笑笑。她阿叔镇守此地,她竟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一行人风尘仆仆,出现在刺史府前。守兵打量着面前灰头土脸的众人,露出不情不愿的模样。
成之染看向柳元宝,柳元宝摸出些银钱给他,赔笑道:“还请阁下通禀一番。”
守兵收了钱,面色便和气了许多,让他们在外头等着。
“我的军资啊,军资!”柳元宝欲哭无泪,为自己白花花的银钱心头滴血。
成之染笑道:“我听说广州刺史但经城门一过,便得三千万。柳郎在番禺待了几个月,还心疼这点银钱?”
交广一带贸易繁盛,府库充盈,往常刺史多有聚敛。柳元宝翻了个白眼,道:“我岂是贪财之人,你休要污人清白。”
围城之际,想来守将也无心聚敛。成之染自然明白,只是有意逗他。二人正谈笑,府门吱呀一声大开,传来又惊又喜的声音:“狸奴,居然真的是你!”
成之染循声望去,一道赤红的身影跃入眼帘。
宗寄罗一身胡服立于门下,俊秀的面庞洋溢着喜色。她噔噔跑上前来,紧紧与成之染相拥。
“这么久没有你的音讯,我快要担心死了……”宗寄罗松手,认真打量她一番,兴奋地问这问那。
成之染笑道:“有话慢慢说,我这一路累坏了。”
宗寄罗一拍脑门,连忙请他们入府。众人之中她只认得徐崇朝,一时竟有些眼生。
听闻有人唤了声“柳郎”,宗寄罗脚下一顿,一看那“柳郎”虎头虎脑的,与成之染年纪差不多,不由得睁圆了眼睛:“莫非你就是柳元宝?”
柳元宝讶然。
宗寄罗笑道:“久仰久仰!柳郎大名如雷贯耳,今日真是相见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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