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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儿时怕黑怕孤单,总是小小一个身躯趴在他身上睡的。
季修此刻却已无比清醒,他手掌僵硬,沉默间季溪已经自发横过长腿,跨在他腰间,趴在了爸爸身上。
“唔......”季修难耐地哼出声,低哑的男音在黑暗中难掩情动。
他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和女儿喝酒会让她变得如此磨人,更没想到他灼热的性器就这么直挺挺撞上了一片潮热肥沃的狭小森林。
她柔软的女人逼穴,正在磨着他一柱擎天的肉具。
这认知让他心惊。
他明明想做温柔慈爱的父亲,为何总是事与愿违。
季溪被咯的难受,爸爸的身上不像她记忆中一样宽阔舒坦,反而总顶着她,她清醒了几分,还没发出抱怨,就感觉身下热烫异常的爸爸一双有力的手臂箍紧,铁了心要把她挪下来。
“下来。”季修的声音添了几分严肃和焦躁。
季溪细细的一双手腕连忙抱紧爸爸的脖子,腰臀乱摆,闹腾着不肯下来,口里哼吟:“不要,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
季修最脆弱又最坚硬的地方在混乱间被女儿的逼碾压磨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可他越动季溪挣扎越激烈,在心脏和鸡巴的双重跃动中,他先停了下来。
“啊......”季修乏力地靠在枕上,一手掩额,在漆黑中凝视靠在他胸膛的女儿。
下体已经溃不成堤,火热的鸡巴会循着肉味儿钻,他能分辨哪里是逼洞口,感受着沟壑纵深的小逼形状,渐或有湿热的水痕沾染到他的肉棒,让他更胀痛,想要插进去,插进这个凑上来却不自知的软嫩逼穴。
那里甚至有点水汪汪的,她也动情了吗?
季修自暴自弃地任由遐思飞长,仍残留了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插进去。
可蹭蹭总可以吧?是她总不知死活的乱动,是她不穿内裤露着逼跑到他床上来,她又不清醒,明天也不会知道。
在沉默的几分钟里,鸡巴顶着季溪的阴蒂又戳又压,顶端的涎液濡湿,两人暧昧的液体交互,甚至摩挲出了极小的水声,季修不敢想象插进去会有多爽,任由她娇娇的嗓音轻喃了几声,胡乱扭着臀肉下身漫无目的地蹭了一会儿,终于因为对手太过安静无趣而睡了过去。
“季溪?”季修嘴唇张合,嗓音哑的似若无音。
她不动了,没有回音,季修把脏话咽回了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
不敢再发出任何动静使人苏醒,抄起她身上的薄被,开了房门,连人带被像丢烫手山芋似地放在了对面房间的床上。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又结束。
再次回到卧室,床上空空荡荡,连被子都被卷走了,季修赤裸着坐在床沿,出神片刻,才发觉身下压着的一小块布料,他开了灯,抓起一看。
是她不见踪影的女性内裤,巴掌大,黑色蕾丝系带款,他的女儿居然穿这么骚的内裤。
季修本想去洗个冷水澡,拿着手里的布料,瞥见腿心的巨物从方才起就没软下去过,硬的发疼。
他像被引诱,鬼迷了心窍,捏着布料覆上生龙活虎的鸡巴。
想象是湿润而娇嫩的逼肉夹着这根东西,动作渐渐加快,手指灵活,仰着头眼前发昏,最后粗喘着喷溅出星星点点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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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个梯,终于登上了o(╥﹏╥)o
求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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