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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趁乱溜之,却被门口的嬷嬷制住又拉了回来,向明夏狠狠的满是厌恶的看了青凤一眼,便不在搭理,只抱着丁夫人轻轻放在了塌上。
霍水儿一听向府婆子来请,说丁夫人晕倒了,也急得不行,衣服都来不及换,抱着药箱就跟那婆子上了马车。
到了向府,霍水儿紧赶慢赶到了丁夫人院子,经过神医的手一摆弄,丁夫人很适时得醒来了,她看着霍水儿这般装束,很是不好意思,霍水儿报以一笑,悄悄捏了下着丁夫人的手,眨了一下眼睛。
接着就看她的表演了。
霍水儿对向明夏说道:“首先,要恭喜向参将又喜当爹了!向参将不愧是带兵的猛将,夫人进门才一月有余呢。”
向明夏一喜,笑道:“真的?太好了!”
屋内的青凤,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软倒在地上。但她现在只是个透明人,满屋的婆子丫鬟都纷纷喜形于色,向老爷夫人道喜。
紧接着,青凤听到了更是受打击的话。
霍水儿对向明夏说:“但是!”就没声了。
向明夏急了,连连追问。
霍水儿好似斟酌了半天,说道:“夫人刚刚怀上身孕,由于操心太过,现在有些体虚,所以,一定不要让夫人受了刺激,具夫人的脉象,好像是双胎呢!”
青凤如丧考妣,瘫在那里,别人本就是正头娘子,又有了身孕,这下有了跟自己抗衡的筹码,不但有了筹码,还是双筹码。
见向明夏喜得呆了,霍水儿加大了电力刺激:“向参将,别喜过头了啊!切记切记!不可让夫人受气哦!什么阿猫阿狗的,切不可让它在夫人面前晃,惊到气到了夫人,那可就不好了呀。”
向明夏此刻终于也听懂了,有些尴尬的停顿。霍水儿很适时得又问:“诶?向参将,刚才来的太急,我竟忘问了,夫人何故晕倒?”
向明夏犹如触了电,一下站起,寒光扫向青凤,喝道:“青凤!你好大的胆子!不敬主母不说,还对主母恶言相激!”
青凤恨得来想把霍水儿撕成片片,但刚才,在丁夫人面前的那些话,确确实实被向明夏听个干净,还有什么好辩解?
向明夏又道:“青凤,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守本分,你就到庄子上静养吧!”
青凤一下哭了起来,扑上去抱住向明夏的腿:“夫君,我也是怀了你的孩子啊!你怎么可以下狠心呢?当时下着大雨,夫君是你强要了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丁夫人一愣,霍水儿立即给她使了个眼色,然后冲向丁夫人,捏着她的人中,急道:“夫人,夫人,你要挺住,别晕,别晕,你一晕,对腹中孩子大大不好啊。”
向明夏一急,转身又来抱住丁夫人,霍水儿赶忙闪到旁边,过了会儿小声的问向明夏:“青凤肚子恐怕有五六个月了,这样去庄子,会不会不好?”
向明夏一下吼道:“来人,即刻送青凤去庄子!”
丁夫人与霍水儿相视一笑,霍水儿又转过头,冷冷的对上了青凤的仇恨的眼神,不过是个工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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