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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争辩公堂（第2页）

陈生见到此物，微微皱眉，这铁棒正是林家之物，却怎么落在对方手里。

“大人明察，这是这二人凶器，上面还沾有我家公子血迹，棍尾的标识正是林家独有标识，林府防范森严，若不是这恶少提供凶器，此物何来？林洛白，你还有何话可说？”方镜堂指着两根铁棍。

林洛白刚欲反驳，却听见陈生耻笑十足：“单单就这两个物件吗？方先生，你可知我林家是元帅府，像这样的训练器械，隔几日便要处理一批，你从哪里捡回来的，我们如何得知？”

不等方镜堂出言，陈生继续说道：“我家公子是得了失心疯了吗？雇了两个人，还把自己府上的器械交给行凶之人，难道生怕别人认不出来吗？这等蠢事，小孩子都不会去做，更别提我家才智过人的公子。你方镜堂先是找当事人做人证，又找这不知所谓的物证来污蔑我家公子，当真是欺负我林家没人吗？”

林洛白没什么表情，但是内心对这陈生确实心生佩服。

哪知这方镜堂听闻，并未红脸，吩咐下人将边弘义抬下公堂后。

对着林洛白与陈生拱手一礼：“这样说来，林公子是不肯承认打人之事？”

林洛白与陈生相视一笑，仅凭借现在方镜堂所出的手段，断然是无法盖棺定论，甚至连证据也不能算。

就连李牧之也摇了摇，皱眉道：“今日就先如此吧。”

可方镜堂却一拱手：“户部尚书之子当街被恶人殴打，如此大事，岂能草草结案？”

李牧之一听就怒了：“本官何时说过就此结案，你边家只说被打一事，连一个像样的证据都拿不出来，让我如何断案！”

这方镜堂也是极为可恶，这话意思是说本府是无能吗？

不料方镜堂回身问道：“林公子前夜一直在府上吗？”

陈生应道：“那是自然，我府上下都可作证。”

方镜堂冷笑一声：“哼！传证人上堂。”

李牧之一见事情有了变数。

点了点头。

便有一拨人上了堂。

这些人装扮各异，职业不一，有飘香院的吴妈妈，有门童，有路边的小贩。

林洛白眼睛微眯，着实有些佩服这边家的能力，短短这一夜之间，寻来这么多自己从林府到飘香院所有遇到的人。

此时方镜堂见林洛白发怔，嘴角浮起一丝嘲讽之意：“林公子不是说昨夜一直在府上吗？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昨夜见到过林公子？”

林洛白叹了口气，面上多了一丝窘迫：“前夜，我是去了飘香院。”

公堂之外看热闹的人齐声哄笑，笑声不免几句讥讽的句子。

方镜堂见林洛白承认，胸有成竹，对李牧之行礼后道：“昨夜这两名打手也在飘香院附近出现，这可不是什么巧合，真凶已经一目了然，林洛白，你还不认罪？”

安静了一会，陈生突然笑了起来：“这话说的何其荒唐？难道就因为我家公子夜游飘香院，就要背上如此大的罪名？这是何道理？！”

方镜堂自是对答如流：“前夜亥时林公子出现在飘香院，同一时辰这两名打手也出现在了飘香院，次日两人便手中持有林府的凶器，哪有如此巧合之事？试问这真凶是谁？”

陈生也不惯着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枉你也算是这京都城颇有名气的状师，拿不出铁一般的罪证，只是一味在这里逞口舌之勇，你将这京都府衙当你家后花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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