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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倒美，”年轻的声音带了浓浓的嘲讽，“一百个畸变体里面，有七十个会死，剩下二十多个不人不鬼的怪物，最多有一个能在获得异化能力的同时不失控。

而一百个有异化能力且不失控的人里面，最多只有一个能力看得过眼的人。你觉得你会是哪一种？”

谢牧沉默了一会儿：“那‘祂’……”

“‘祂’？‘祂’的脚下也是一片尸山血海，‘祂’是生长在腐烂和尸骨上的罪恶之花，”年轻的声音里面带了点愉悦，“真有趣啊，我就喜欢‘祂’这种人。”

“但是你找不到‘祂’。”谢牧打断了他的自娱自乐。

“不，我会有办法找到‘祂’，”年轻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开口，“我等‘祂’很久了。”

……

谢檐与楚拾衔隔了生生五米，两个人看起来十分不熟地一前一后走着。

如果不是楚拾衔手上还提着和谢檐刚刚选好的各种套的话。

谢檐有些无奈地看着不远处的身影，楚拾衔亲完他，硬要给他一个适应的时间，然后直接跑到了谢檐五米开外不吱声了。

谢檐叹了口气，他很适应，非常适应，别说亲了，就是上床他也能适应。他比较担心楚拾衔不适应。

谢檐这样想着，脚步稍微变慢了一点。

然后他就看见楚拾衔跟背后有眼睛似的，也停了下来，等谢檐又只离他大约五米的时候才重新走了起来。

“……”谢檐索性打开了通讯器，面对面给楚拾衔打了个通讯。

他看见楚拾衔掏出了通讯器，看了好一会儿，还是很乖地接了：“谢檐。”

“楚拾衔，”谢檐依旧脾气很好地笑着，“你有没有听人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勾引人出轨，不需要矜持。”谢檐回道，“你现在应该主动一点，我很能适应。”

“……”楚拾衔沉默了一会儿，正经地开始科普，“AA和AO之间的差距远比你想象的大，如果，你因为一时兴起……”

谢檐突然打断了他：“一时兴起，你就会不喜欢我了吗？楚拾衔。”

“……不会，”楚拾衔的眼睫很轻地颤了一下，“alpha无法被标记，你有信息素紊乱症，alpha可能根本满足不了你。”

“多几次就满足了，”谢檐笑着开口，“你觉得呢？”

楚拾衔：“……alpha的生理结构并不适合被进入，体验会很差。”

“嗯？”谢檐的关注点显然有点偏，“你愿意被我上？”

“……”楚拾衔也忍不住勾了下唇，“你的重点好像很有问题，我的意思是，你可能不喜欢上我。”

楚拾衔哪里来的这种奇奇怪怪的担心。谢檐瞥见了前面楚拾衔提着的药品袋：“你担心×生活不和谐？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多的是办法，我喜欢你就够了。”

楚拾衔的耳根红了一点儿，面无表情地把和谢檐的距离由五步变成了三步。

“楚拾衔同学还要说情话哄。”谢檐笑了一声，“你手上不就拿着高科技吗？”

楚拾衔低头看了一眼：“你不是要和你的网恋对象用？”

“暂时改主意了，”谢檐说，“先陪楚拾衔同学用喜欢的颗粒？”

“谢檐，”楚拾衔顿了一下，才说，“我骗你的。”

谢檐抬头看向楚拾衔：“嗯？”

“我不喜欢颗粒，”楚拾衔说，“我从来没用过这种东西。”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喜欢那一款。

“那……”

“你可以试试，谢檐，”楚拾衔放轻的声音夹着一点微微的通话的机械质感传了过来，“试试看我喜欢哪一种。”

谢檐的指腹很轻地点了一下：“楚拾衔，你变得不乖了一点。”

“不喜欢吗？”楚拾衔压低了声音，“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改。”

“不用改，楚拾衔同学怎么样我都会喜欢。”

“你的话很难让人相信，”楚拾衔说，“几个小时之前你还对着通讯器里的对象喊老婆。”

“但我现在出轨了，”谢檐神色自若地说，“只能换人喊‘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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