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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季时满意自己的杰作，抱住张小晖的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弄弄辫子，&ldo;好看。&rdo;

张小晖要去拆，季时不让，两人瞪着彼此。

&ldo;真好看。&rdo;

&ldo;才有鬼。&rdo;

&ldo;张小晖，不许拆掉。&rdo;

&ldo;很丢人。&rdo;

季时按着张小晖的头，和她一起看镜子，&ldo;丢人吗？我觉得很好。&rdo;

张小晖说不过他。

两人在洗手间待了很久，出来时，季时的下巴有一处小口子，张小晖第一次给他刮胡子留下的证明。

吃过早饭，张小晖跟季时去街上走了走，又出去逛，太阳从东往西，越移越偏。

直到秦正和戚夏的电话前后打来。

傍晚，除夕的味道更浓。

有人选择在家看节目，有人结伴去广场，山上，也有人做游轮去海上迎接新年。

张小晖他们出海了。

一整天，张小晖不管做什么，她总是下意识去盯着自己的双手，脑子里浮现季时的声音，滚热，坚硬，烫手。

张小晖扶了一下额头，走火入魔了。

她拢拢外套，抬头仰望星空，待会儿就会有绚丽缤纷的烟花盛开。

每年除夕，哥都会带她出来看烟花，说她特别喜欢，还说她每次看烟花都会笑的很开心，她不记得了，当时那么小，所有的事qg都模糊的仿佛没发生过。

戚夏端着酸奶水果沙拉从舱里出来，&ldo;小晖，别站边上，不安全。&rdo;

张小晖回头，&ldo;没事。&rdo;

戚夏把水果沙拉放桌上，&ldo;小晖，你家季时在跟你哥玩牌，输的快见底了。&rdo;

张小晖的嘴角抽搐，&ldo;让他输吧，输光了就老实了。&rdo;

她哥年长十几岁，季时太年轻，不吃亏才怪。

戚夏，&ldo;……&rdo;

她坐到椅子上，&ldo;小晖，你明天就走啊，听说你哥也去？&rdo;

&ldo;是啊。&rdo;张小晖弄开乱飞的发丝，&ldo;戚夏，你有没有考虑过，回国发展？&rdo;

&ldo;在a市开一间事务所也不错啊。&rdo;

&ldo;没考虑过。&rdo;戚夏支着头，说笑道，&ldo;等我在这里混不下去了，就找你去。&rdo;

张小晖吃了块菠萝，&ldo;你还放不下他？&rdo;

戚夏淡淡的说，&ldo;都离婚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rdo;

她摸摸张小晖的肚子，叉开话题，&ldo;夏天我就当gān妈了。&rdo;

张小晖跟戚夏没过多久，唐依依也出来了。

&ldo;依依姐。&rdo;张小晖笑着打招呼。

戚夏也抬手打招呼，借着夜色，她眯着眼睛，如果秦正在有生之年会娶妻生子，那唐依依也不会离开。

确切来说，不是不会，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