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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许初感受到嘴唇上冰凉湿润的触感，伸出舌头舔了舔，偏头跟他说：&ldo;好甜啊，霍哥哥。&rdo;

霍长治现在被许初调戏时的心态跟之前完全不同了，手一抖，粗bào地把苹果塞进了许初嘴里。

许初显然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吃掉了嘴里的果块，张嘴还想说什么，霍长治迅速又塞进去一块。

&ldo;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别塞了，&rdo;许初被连塞两块很难咬的形状奇特的苹果，连忙求饶，&ldo;你帮我看看，屏幕上文档里写的是什么。&rdo;

霍长治低头看显示屏：&ldo;代码吧。&rdo;

&ldo;可以念一段给我听吗？&rdo;许初请求。

霍长治给他读了一小段，程序代码看起来简单，但符号居多，霍长治读了五分钟，只读了半页，许初在他说完一个单词时，叫他可以停下了。

&ldo;这个文档有多大？&rdo;许初站起来，让位子给霍长治坐，霍长治坐下来，帮他看了文档的大小。

许初停了，也不说话，在桌子上摸来摸去。

霍长治问他gān什么，他说拿苹果吃。霍长治把果盘推到他手边去，许初捏了一块吃起来。

&ldo;霍久安是不是和家里关系很差？&rdo;许初思维跳跃。

&ldo;我不清楚，&rdo;霍长治说，&ldo;他和我父亲关系还可以。&rdo;

许初皱起了眉头：&ldo;是吗……&rdo;

霍长治想了想，还是告诉了许初他家中的qg况，&ldo;我十岁的时候，父母离异了，霍久安跟着母亲来了香岛，我和父亲在海市。所以他的qg况，我了解的实在有限，这一次也是……机缘巧合，他才找了我来看你。&rdo;

许初点点头：&ldo;幸好找了你，不然找一个和他差不多的人格障碍，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rdo;

&ldo;……&rdo;霍长治不知是不是应该感谢许初把自己剔除出人格障碍的范畴。

&ldo;霍久安把我骗过来的时候，说要送我一个礼物，我以前当是他糊弄我的说辞，原来还真的是礼物，&rdo;许初口气带着些嘲弄，&ldo;这个设计，是霍久安从我这里偷的。&rdo;

&ldo;偷？&rdo;霍长治放下了鼠标，看着许初。

&ldo;房间的细节图有两套，你知道为什么吗？&rdo;许初靠近霍长治，像讲鬼故事似的，压低了嗓音，娓娓道来，&ldo;因为霍久安的设计里，本来就有两套电路，一套在我们所在的房间地板下面，还有一套，装在楼下的天花板上。&rdo;

许初声音本就冷，内容也惊悚，谁听他这么说话，都要毛骨悚然。

&ldo;我大三那年霍久安入学，他正好和我租在同一个公寓里，&rdo;许初坐回了椅子上，&ldo;我修两个专业，一个应用数学，另一个和霍久安一样，是计算机科学。霍久安这个人很善于伪装自己……总之我那时候，是真的把他当成弟弟疼的。&rdo;

许初看不见，霍长治便能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的脸看，许初回忆时是面无表qg的，好像在说与自己不相gān的事qg一样。

&ldo;他那时总给我一种急于求成的感觉，&rdo;许初想着事，慢慢皱起眉头，&ldo;会因为自己拿的是半奖，就给同专业拿全奖的人使绊子。我们一起住了一年‐‐不对，我说这gān什么！&rdo;

霍长治听得正入神，许初突然不追忆了，直接讲起重点来：&ldo;我大四的时候无聊，设计了一个安保系统，是个很不成熟也不现实的构想，但我无聊嘛，所以做的完成度很高。我身边的人里，只有霍久安知道我做了这东西。简单的说，就是‐‐&rdo;

许初伸手，摸了几下才摸到果盘，将它放在面前：&ldo;这些苹果，是银行里的保险箱，这个果盘是保险库。&rdo;

霍长治无语地看着盘子，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ldo;这个保险库本身有一套包括发电机在内的独立电路，单向反馈，只能向外传导信息，不能接受信息，这就保证了盘子不能被替换，而且只要苹果一动，盘子就会滴滴叫，还会有玻璃罩罩住它，&rdo;许初停了下来，问，&ldo;许老师说得还算清楚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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