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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一脸期待地望着他,就如同等待老师点评的小学生一般认真。林重阳笑道:“谢兄文采斐然,紧扣主旨,这正是我想写成的终稿样式,当时总觉写得不够满意,达不到理想的文字,所以一直搁置未写。”见他如此评论,谢昭十分高兴,连连作揖,“学兄见笑,这都是学兄故事好,构架清晰明了,小弟不过是润色而已。”他这是根据大纲构架自己写文章,可不是别人写好文章他给润色,不过是谦逊说法而已。林重阳自然鼓励他写下去,“谢兄写的挺好,如果有空闲可以继续。”谢昭又看了一眼花圃对面,笑道:“自然是有时间写的,就是怕写得不好,糟蹋了林兄的好故事。毕竟这样一个精妙离奇的故事,不是我们能想得出的,有时候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这样一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难免会力不从心。”林重阳知道他的感觉,就如同大家写修真玄幻,毕竟没有经历过,全靠脑洞以及现有资料的发挥。他笑道:“谢兄只管写,若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写信给我,我们一起想象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其实我想这个有个窍门,你只需要让它看起来离经叛道与现实相距甚远,大家就会觉得好玩。只是要记住,不要涉及皇家。”谢昭自然懂,但是他也不明白那样一个世界,如果没有皇家朝廷,那百姓是如何治理的。林重阳就简单给他讲一下,整个世界有一部通行法律,就如同大明律一般,但是更加具体详细,囊括了方方面面,任何一个矛盾出现,都可以通过这个法律来解决。比如两个百姓发生冲突,可以找衙门解决,如果单纯是百姓之间的民事问题,那就按照民法来判,如果是有关人命等问题,就按照刑法来判……大体意思如此。谢昭听得如痴如醉,“林兄居然有这样的奇思妙想,实在是不可思议。”林重阳立刻就往梦里扯,“谢兄没有这样的感觉吗?有什么总是会梦到一些齐齐怪怪醒来不会见到无法解释但是梦里又觉得很正常的东西。”被他这么一说,谢昭立刻深有同感,尤其看过林重阳的手稿以后,他就觉得自己总是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甚至很多次梦到那样的人。想到梦到袒露肢体的女子们,谢昭清俊的脸腾得就红了。好在林重阳并没留意,他就赶紧假借赏景吹吹风。林重阳又给他一些建议,再给他把脑洞的边界开阔开阔,将一个乒乓球扩展成足球,等他写完。谢昭现在写的就有那样的感觉。谢昭是聪明人,立刻心领神会,“以后能否写信给学兄?”他非常激动,如果不是没安排好,巴不得跟着去京城。林重阳最喜欢好学的学生,“当然可以,小弟也要向谢兄请教呢。”为了谢昭,林重阳在济南多逗留两日,给了很多指点,顺便理理后面的大纲,以便谢昭可以继续写。等他这边搞定,那边陶元杰和黄老板几个也商量个大概,黄老板让孟掌柜和赵一刀带人先去京城跟陶元杰叔公联系做准备工作。林重阳等人则启程回乡。一行人到了章丘龙山镇驿站的时候就碰上来接迎的常先生,老友相见自然有一番叙旧的话。严巡守亲自回到益都等候,见到林重阳、赵文藻等人先是大摆接风宴,又介绍当地乡绅会面,之后安排两场文会,让青州府学、益都县学以及附近的学生们都能参加。大部分学生在听课后就会加入无用社的青州分社。严巡守因为管着青州和莱州两府,所以离开益都往莱州府地界去的时候,他是一路陪同,众人相处融洽。进了莱州地界,他们更是受到热情地款待,简直“寸步难行”的感觉,潍县、昌邑,都要逗留两日举行几场文会才能把那些学生们安抚下去。路上这般走下来,等林重阳几人到家的时候已是五月初。一路走来,道路两旁是成片成片的黄绿相间的麦田,沉甸甸的麦穗压弯了腰,风一吹麦浪连绵起伏如一片金色的海洋。而地势高阳光充足的麦田已经成熟,有农夫们在忙着割麦,他们一边割麦子一边喊着号子、唱着小调,别有一番景致。林重阳觉得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年后出发麦苗匍匐在雪地里,不过一揸高,回来就已经是抽穗灌浆期,而且一路走来个把月,就会看到麦田跟调色盘一样,绿油油渐变为黄绿色,慢慢地就变成黄多绿少,直到这样满眼金黄。岂止秋天是丰收的季节,夏季也是丰收的季节。对于林重阳来说,这样的丰收更加妙不可言,地里是金黄色的麦田等待收割,路上是碧绿的树木、草丛,间杂着红黄紫白粉的花,尤其是进入林家堡地界,道路两旁栽植着精心护理的绿篱,木槿、月季、海棠、石榴,在这个季节争奇斗艳,让人目不暇接,份外欢喜。所以他一时没忍住,拿了画架冲进麦田画了几张素描,等有时间慢慢地上颜色,可以按照自己最喜欢的田园风光,一笔笔地晕染上去。必然是美妙绝伦的。“少爷,少爷,他们来接咱们了!”冯顺指着前方。远处有鼓乐声传来,越来越近,简直是锣鼓喧天,一片喜庆。很快林家堡精心挑选的小伙子们穿着整齐的青衣,抬了四乘轿子,将衣锦还乡的状元郎和另外三位进士老爷抬着,晃晃悠悠地往堡内去。林重阳原本平静的心被乡亲们的热情弄得又澎湃起来,坐在轿子里只觉得别扭,还不如一溜烟跑家去呢。不过想想三伯他们也这样,他也只能按捺住。他不想辜负这大好田园风光,就将轿帘子掀上去透透气,这时候飘来了一阵嘹亮的小调儿。村里的青年们抬着轿子,喊着号子,步调整齐划一,显然是练过的。这会儿又唱起小调。“为亲亲惹下相思债,无心懒去绣花鞋。我的玉人儿今何在?心儿想着他,手儿托香腮,无限的相思,看来深似海——”当地人鞋子不读xie而是念xai,官话里没这个音,多见于方言。这首小调听起来就很押韵。只是你们对着衣锦还乡的进士们唱情歌是几个意思?那些青年们还来了劲头,好不容易这么喜庆热闹,大老爷也不管,那还不可着劲唱个够!“俏冤家我待你真情实意,到如今丢得奴动不动,西不西……”林重阳扶额,尤其抬着他的这几个小伙子,唱得格外卖力,其中有俩五音不全的扯着嗓子一顿吼,反正对他们来说民间小调就是一个吼,比嗓门就行,不用管在不在调子。林重阳顿时觉得路有点漫长,寻思那俩哥哥怎么不见,竟然不来接他,难不成是去莱州考试没回来?这时候林承泽和韩兴一左一右扑到轿子上,笑得无比鸡贼,“小九,好不好听啊?这可是我俩特意为你排练的嘞!”手势一打,外面唱得更加卖力,撕心裂肺,“想亲亲那个心肝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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