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是除魔军的第一仗,也是他们拿下的第一座城池,必须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成果。
云中子在给肖潇的回信中也强调了这一点,攻城容易守城难,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千万不要擅自行动。
庐州城原先是“虎天王”的地盘,虎天王肯定会去找她麻烦,记住以防为主,不要轻易冒进。
信件的结尾,云中子还说:“炎南王坚称没有见过陈冬,我觉得他不像撒谎,你可以派人去找找,有陈冬的消息了,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肖潇收到信后,读到最后一句,心中不免在想:“炎南王当然没有见过陈冬,陈冬已经化身药神,在炎南王的身边工作了。”
不过肖潇知道这是陈冬的秘密,也就不会告诉云中子,只简单地回了封信:期待早日拿下金陵城,早日除尽魔族。
在庐州城过夜的第一个晚上,肖潇自然是睡不着的。
她坚信陈冬还没有死,翻来覆去地想:“陈冬这会儿在干嘛呢?”
一直到天亮时,她才勉强合了会儿眼,但很快又被人吵醒了。
夏景龙前来汇报,说魔族的虎天王集结了两万兵马,在庐州城的百里之外驻扎下来。
服过通圣丸后,夏景龙已经是一级通圣,实力在除魔军中仅次于肖潇之下,因此也担任了不少刺探和先锋的职责。
虎天王之前去金陵城时,只带走了数千精英兵马,在庐州城遗留了数万人。
除魔军昨天攻占庐州城时,也经历了一番恶战,将这数万人杀了不少,但也有一小部分趁乱逃出去了。
这一小部分和虎天王汇合后,组成了一支新的人马,在庐州城外虎视眈眈。
除魔军的原意是辅助云中子的,即云中子等掌门人在前冲锋陷阵,他们打个下手、除点杂兵之类,如今却要独自驻守一座城池,而且还面临强悍的虎天王,压力不可谓不大。
肖潇知道自己不是虎天王的对手,当即命令所有人进入备战状态。
单挑不行,就得发挥人多的优势了。
……
庐州城外,一百里处。
两万魔族卫兵在此集结,不过大部分竟然都受了伤,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入眼处皆是血迹斑斑。
一顶巨大的帐篷内。
一个壮实的男子稳坐其中,头上还戴着一顶虎头做得帽子。那只虎头直接被挖空了,眼睛、鼻子都还完好无缺,看上去色彩斑斓、威风凛凛,不知涂了什么药粉才能保存下来。
他就是哈尔曼手下的十二天王之一,虎天王!
现在的虎天王很不开心,整个人都杀气腾腾。
不过是去了一趟金陵城,回来竟连老窝都被人端了,气不气?恼不恼?怒不怒?火不火?
关键是他手下的人也被杀了不少,现在只剩一些残兵败将,而且只有两万之众。
虎天王恨不得立刻冲到庐州城去,将什么除魔军统统杀光。
但他隐忍、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名魔族卫兵走了进来。
“报告虎天王,查清楚了,除魔军的大帅名叫肖潇,是个女的,六级通圣!除此之外,她的手下来自炎夏大陆各门各派、各家各族,基本都是通灵、通神和大宗师。除魔军的建立,本身是辅助云中子的,占领庐州城纯粹属于误打误撞……”
“哈哈哈,一群虾兵蟹将嘛!”虎天王的眉毛终于舒展开来:“我还当有多厉害,主帅原来就是个六级通圣……”
——毕竟其他被占领的城池,可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人亲自坐镇。
温禾时靳寒嵊小说主角 彩礼加倍,我反手娶了女友闺蜜 春花秋月(暧昧春情) 非凡女友 少年出马仙 末日家园:诡异是我自己 重生后在墨少心上撒把糖 洪荒少年猎艳录 我绑定了悦来客栈 他摸了一下我的手 君临都市陈八荒方静 都市之无敌神婿 姐姐保卫战 斗罗:开局被小舞挖出来 从吃下大佛果实开始重开 替学妹天后上台,我火了 八零甜婚之肥妻逆袭 我要开侏罗纪公园 持证穿越,开局差点太监 当她联姻之后
普通大学生夏焱得到异界巫妖的传承,人生从此变得精彩。带一群骷髅宝宝纵横都市,既是死神,也是超级英雄。校花美女歌坛天后霸道女总裁庇护在夏焱灵魂之火照耀之下!吸血鬼?狼人?天使?恶魔?统统干翻!骑着骨龙对撼天空母舰,亡灵天灾制造生化危机,惹到巫妖的人,全都有麻烦!...
龙尊,六年了,盛世如您所愿隐忍假死六年,引蛇出洞,荡平边境三十六国。权倾天下的他,归隐都市,从此边境清宁,都市中,却多了一位盖世至尊。...
看了太多的主角带着剧情作弊器进入火影世界看了太多的火影同人主角有着写轮眼看了太多的主角父母双亡于是乎,本书诞生了。主角胆小怕死,只求活得滋润。主角没有写轮眼没白眼更没轮回眼。主角只有风属性的性质变化。穿越到这个世界前没有看过火影真是失败。所以,神啊,请给我一次回头的机会吧!其实是被宿友怂恿写出来的,泪目。...
乔晚晚陆湛深全文免费阅读,为逃脱继母的迫害,乔晚晚卑微地跪在陌生男人脚边,那一夜,她甚至疼得说不出话她知道,那个冷漠寡淡犹如帝王般矜贵的男人,是她不可失去的羽翼和庇护,在他怀里,她仰着嫩生生的小脸蛋我会乖,我会听话的陆湛深以为,自己养了一只柔弱又温顺的小猫咪,直到那天他倚在墙角,看着不远处的一幕敢动我一根头发丝,我老公一定弄死你们!于是第二天,他如愿以偿,将某只哭哭啼啼的小...
林千冥被挚友算计,导致曾经的第一天骄,成为了废柴的代名词。体味了短暂的世态炎凉之后,林千冥再度崛起,以坚毅的心性,一步步重回巅峰。...
那女孩早已躺在床上,一条大腿微微翘起,一只手正在解身上的第一个纽扣。可我仍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我可不是不想干那事,我想得要命,同时也怕得要死。不一会儿,那女孩已经将她的衣服纽扣全部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