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先是爸爸、妈妈,再是爷爷、奶奶,不光陈冬觉得无语,肖潇当即也傻眼了。
肖潇的脸“噌”一下红了:“你……你乱叫什么?”
大力哥却还不明所以,以为肖潇只是不好意思,又嘿嘿笑着道:“妈,您跟我还客气什么,我是您和爸的儿子,这些人又都是我的小弟,他们当然得称呼爷爷、奶奶啦!”
陈冬正色道:“他们是你小弟,又不是你儿子,叫什么爷爷奶奶,应该也叫爸爸妈妈。”
“是是是,我糊涂啦!”大力哥拍着自己的头,又对小弟们说:“快叫爸爸妈妈。”
小弟们再次齐声呼喝:“爸爸!妈妈!”
得,多出来一大堆儿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肖潇怒不可遏,转头就往三中走去。
“妈,您怎么了,我哪惹您不开心了……”大力哥紧张地追上去。
陈冬却冲他摆摆手,意思是说没事,跟着肖潇一起走了。
进了三中,两人又一起朝教务处去了。
虽说两人都已二十出头,但以肖家在当地的势力,安排他俩入驻高一不算什么问题,反正也不是正儿八经地进学籍系统,无非就是在某个班里添两张桌子嘛。
于是他们的教科书和课桌很快就安排好了。
陈冬有些郁闷,没想到自己已经二十出头,还是整个地球目前的最强者,竟然又回到高中的校园里上课了……
上哪说理去啊!
要不是为了肖潇,打死陈冬都干不出来这事。
至于肖潇也很郁闷,坐下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跟我来上学也就算了,为什么和我坐同桌啊?”
陈冬嘿嘿地笑:“你可是我钦定的媳妇,必须得把你守好了。”
“做梦吧你!”肖潇把头扭到一边,不愿意搭理陈冬了。
班上的同学也很奇怪他俩,看着年纪也不小了,竟然还来上学,这不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吗?
上课的时候,众人频频偷看他俩,搞得课堂纪律都一团糟。
肖潇则不在意这些,她知道自己昏迷了一年,想尽快将落下的课补起来。
但她惊讶地发现,很多东西不需要学,就像天然印在她脑子里,老师随便一讲她就会了。
“我可真是个天才啊……”肖潇喃喃地说着,继续学习起来。
陈冬肯定是没工夫学这些的,他上课的时候就趴在桌上,要么睡觉、要么偷瞄肖潇。
肖潇可真好看,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一个,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没有一处不是完美的。
两人虽说恋爱七年,实则聚少离多,总是不在一起,现在倒是有机会好好看了。
上课时间是漫长的,老师讲课的声音,远处操场的口号,偶尔有鸟叽叽喳喳,一切都让人昏昏欲睡,却又充满了幸福感和安全感。
不过等到下课就热闹了,学生们跑来跑去、打打闹闹,处处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
肖潇正在准备下节课要用得书,一个学生突然来到二人身前,笑嘻嘻说:“陈总,您好啊!”
陈冬皱着眉说:“你认识我?”
学生点点头:“您以前是天南集团的总裁嘛!我叫冉小明,是冉庆明的儿子,我爸以前在您手下做事。”
“原来是这样啊……”冉小明这么一说,陈冬发现他和冉庆明长得还真有几分相似。
“陈总,您怎么回来上学了?”冉小明又问。
“没事,回忆一下青春。”陈冬笑着。
“好嘞陈总,我在这学校说话还好使,您有什么事情尽管招呼我一声啊!”
非凡女友 姐姐保卫战 重生后在墨少心上撒把糖 持证穿越,开局差点太监 从吃下大佛果实开始重开 温禾时靳寒嵊小说主角 我绑定了悦来客栈 少年出马仙 春花秋月(暧昧春情) 末日家园:诡异是我自己 都市之无敌神婿 他摸了一下我的手 君临都市陈八荒方静 我要开侏罗纪公园 当她联姻之后 八零甜婚之肥妻逆袭 斗罗:开局被小舞挖出来 彩礼加倍,我反手娶了女友闺蜜 替学妹天后上台,我火了 洪荒少年猎艳录
普通大学生夏焱得到异界巫妖的传承,人生从此变得精彩。带一群骷髅宝宝纵横都市,既是死神,也是超级英雄。校花美女歌坛天后霸道女总裁庇护在夏焱灵魂之火照耀之下!吸血鬼?狼人?天使?恶魔?统统干翻!骑着骨龙对撼天空母舰,亡灵天灾制造生化危机,惹到巫妖的人,全都有麻烦!...
龙尊,六年了,盛世如您所愿隐忍假死六年,引蛇出洞,荡平边境三十六国。权倾天下的他,归隐都市,从此边境清宁,都市中,却多了一位盖世至尊。...
看了太多的主角带着剧情作弊器进入火影世界看了太多的火影同人主角有着写轮眼看了太多的主角父母双亡于是乎,本书诞生了。主角胆小怕死,只求活得滋润。主角没有写轮眼没白眼更没轮回眼。主角只有风属性的性质变化。穿越到这个世界前没有看过火影真是失败。所以,神啊,请给我一次回头的机会吧!其实是被宿友怂恿写出来的,泪目。...
乔晚晚陆湛深全文免费阅读,为逃脱继母的迫害,乔晚晚卑微地跪在陌生男人脚边,那一夜,她甚至疼得说不出话她知道,那个冷漠寡淡犹如帝王般矜贵的男人,是她不可失去的羽翼和庇护,在他怀里,她仰着嫩生生的小脸蛋我会乖,我会听话的陆湛深以为,自己养了一只柔弱又温顺的小猫咪,直到那天他倚在墙角,看着不远处的一幕敢动我一根头发丝,我老公一定弄死你们!于是第二天,他如愿以偿,将某只哭哭啼啼的小...
林千冥被挚友算计,导致曾经的第一天骄,成为了废柴的代名词。体味了短暂的世态炎凉之后,林千冥再度崛起,以坚毅的心性,一步步重回巅峰。...
那女孩早已躺在床上,一条大腿微微翘起,一只手正在解身上的第一个纽扣。可我仍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我可不是不想干那事,我想得要命,同时也怕得要死。不一会儿,那女孩已经将她的衣服纽扣全部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