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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你能确定你看到的是人（第2页）

蹲下身，她继续贴着她的耳边说：“洁儿，你前面就是精神病院，里面的病人呀，都安安静静的，他们当中有的人和你一样，会产生幻觉，分不清什么事现实什么是想象，结果往往是越想越混乱。”

她双手扶着林洁儿的脑袋，强迫她抬头看着对面的医院大楼，每一间窗户外面都安装了牢固的铁栏杆防盗网，住院犹如坐牢。

“精神病呀，其实和普通的病症一样，一旦觉得自己不正常了就要及时就医，尽早治疗尽早恢复正常的生活，如果一直拖着，那也许将来，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离开那栋大楼了。”顾曦松开她的脑袋，凉凉一笑，再次问：“所以，洁儿，你觉得你今天一直跟踪的人真的是我吗？应该只是你的幻觉吧。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你应该……”

“别说了，求你再说了……”林洁儿捂着脸打断顾曦瘆人的话语，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呜呜哭泣，整个人已经是完全崩溃的状态。

顾曦满意的站起身，扶了扶衣服上的褶皱，漫不经心的低头睨了她一眼，随后面无表情的开车离开。

……

据说，那一天是林洁儿拨打了报警电话，由警车送回市区的。

之后她生了一场大病，原本定在十月末的Girlspower秋冬新品发布会都没能参加。

苏启民对此虽然没说什么，但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林洁儿的不满。

十一月的凌海市气温逐渐降了下来，暮色和Girlspower纷纷上了新品，销售额再一次成了两家竞争的重点。

暮色在这一季度创新设计，既沿袭了何勤一贯的设计风格，又多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小惊喜。

相比之下，Girlspower却显得有些后续乏力，秋冬款的设计偏保守，有些衣服甚至只是面料由雪纺变成羊绒，拉链变纽扣，不出错，却也不出彩。

虽然目前看，两家销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但同行们却对Girlspowe略微有些失望。

林洁儿知道原因出在哪里，所以她不得不再一次找上姜晓晗。

这一次，她改变了策略。

软硬不吃的人有，但吃软不吃硬的人更多。

咖啡店里

姜晓晗握着热可可，看着眼前的名片。

“这是市医院的脑科专家，是国内脑科权威，首都好多大领导的手术都是他做的。”林洁儿把名片推近她，“他是是苏凌辰的大伯，苏董的亲哥哥。”

“你调查过孤儿院？”姜晓晗的语调陡然提高，怒气显而易见，孤儿院是她最后的底线，谁都不能碰。

林洁儿放下咖啡杯，泰然自若的安慰道：“先别生气，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上次我找你谈判，给你销售额的三成都被你拒绝了，我又能怎么办？难道你想让Girlspower就此夭折？”林洁儿无辜的耸耸肩，“我是无所谓，不过那可是你的梦呐，难得有机会把梦想变成现实，你也不想亲自打破它，对吧？”

姜晓晗纤细的手指紧紧握着手里的杯子，眼底氤氲出水花，泛着血红。

“所以你就用孤儿院的孩子威胁我？”

宝宝们，晚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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