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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这一幕是有些熟悉的，甚至对于沈言婳来说是永生难忘的。因为十一年前，就是在这样一片黑暗之中，她听到了那道声音，而后开始了她长达十一年的噩梦。
果不其然，当黑暗完全覆盖了此间一切时，她又听到了那道苍老的声音。
&ldo;沈言婳。&rdo;那声音缓缓响起。
沈言婳后来想，她大概没有哪一刻比当时还要冷静了，也许是命数将近，她居然笑了出来，&ldo;原来是你？你是抱山散人？不，你并非是她。&rdo;
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抱山散人的反应，都说明抱山散人是真实存在着的。
那声音说道：&ldo;她一心向道，我只是给了她这个机会。&rdo;
沈言婳点点头，&ldo;我明白了，原来这是场交易。&rdo;他给她证道的机会，由她去救她并且向她提出那些问题。&ldo;你让她问我那些问题，你想知道些什么？你又想做什么？&rdo;
那声音不答反问：&ldo;沈言婳，你可知我是谁？&rdo;
沈言婳坦诚地摇摇头，她虽然有所猜测，但也不敢肯定。
&ldo;自这片天地诞生，我便随之降生。我与此间，同生同死，同根同源。&rdo;
&ldo;果然。&rdo;沈言婳道：&ldo;你是这片位面的位面意识。&rdo;
那声音不语，算是默认了。
证实了心中的猜测，沈言婳也明白为何天罚会在上次这声音出现以后降临到她身上了。
可是这一切多么讽刺呢，世人一心求仙问道，满心满眼皆是天道，却不想正是她这个不信天不信命的人，会见到那传说中的天道。
她冷静地问道：&ldo;不知你特意借抱山散人之手，将我带到此处，所为何事？&rdo;
那声音问道：&ldo;当年我说过的话，你擅自改变他人命运，你可悔？&rdo;
沈言婳毫不犹豫，&ldo;不悔。&rdo;
&ldo;就算你因此深受折磨十数年，你也不悔？&rdo;
沈言婳斩钉截铁地说道：&ldo;不悔。&rdo;
那声音有些怒了，&ldo;你强夺他人气运，却仍是如此理直气壮？&rdo;
&ldo;我说过的。&rdo;沈言婳声冷如冰，&ldo;你给他的气运，是他根本就不想要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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