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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震耳的铁炮轰鸣在胜幡城的院落里炸开,惊得院角老松上的几只灰雀扑棱棱飞起,洒下几片带露的针叶。
正德寺会盟结束后,织田信长便就近回到这座织田弹正忠家的起家之城。在这个对他而言和那古野一样类似于港湾的城池,织田信长从会盟时那副能让人转变态度的外观,重新变成了那副独属于“尾张大傻瓜”的倾奇者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过木造回廊,把织田信长半裸的右肩晒得发亮。古铜色的肌肤上还留着少年时当野孩子混的疤痕,汗珠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往下滑,没入腰间那条红绿相间的夸张胴丸裙裤里。
他歪着头,嘴里叼着半截未燃尽的火绳,左手随意叉在腰后,右手稳稳托着漆黑的国友铁炮——炮身还泛着淬火的蓝光,显然是珍重收藏的精品款式。
十来步外的靶子是个草扎的人形,红漆画的靶心在阳光下格外扎眼。铁炮的硝烟还没散尽,就听“哐当”一声脆响,草人的上半身突然从中裂开,带着断裂的竹骨砸在泥地上,扬起一小团灰雾。
“哇!二哥好厉害啊!”
清脆的童音像银铃般响起。廊下不知何时站了两个女孩,小的那个才到廊柱一半高,梳着双环髻,粉白的脸蛋像刚剥壳的鸡蛋,身上穿着藕荷色的小袷衣,手里还攥着个啃了一半的梅子。她蹦得老高,木屐在木板上踏得咚咚响,发间系着的红丝带都飞了起来——正是四岁的织田市。
“是是是,二哥最厉害了。”稍大些的女孩连忙伸手扶住妹妹的腰,她穿着水蓝色的襦裙,头发梳成少女模样的垂发,眉眼间已有了几分沉静,正是八岁的织田犬。她嗔怪地轻拍了下阿市的后背,“小心些,木廊滑,摔着要哭鼻子的。”
她们两人之前都在末森城那边,酷暑之下回到这边避暑,虽然都可以看出来阿犬、阿市都是美人坯子,其兄长女装时的颜值也是强力佐证——但是我们的主角目前还是肯定对上市没兴趣的,他还是只想在两年半后上早川,如果要上市,那得等几个两年半?
不过从阿市的年龄来看,织田信秀死前几年还在给“尾张傻瓜”造弟弟妹妹,觉得缺弟弟妹妹的“骏河呆瓜”慕了啊!
信长转身时,西面的太阳正好为他镀上一层金边。他随手将还在冒烟的铁炮扔给侍从,火绳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长期习武练就的精瘦身材在余晖中格外醒目,左肩处一道淡淡的疤痕记载着战国大名要成长所必须的凶险。
"哦,是阿犬和阿市啊。"他咧嘴一笑,前几天在正德寺那个威严大名的影子荡然无存。信长蹲下身,任由小阿市扑进怀里,沾满火药味的大手轻轻揉了揉妹妹的发顶。"阿犬看好阿市哦!"
夏等风送来庭院里栽种的橘子花香。信长就着这个姿势抱起阿市,小姑娘立即搂住他的脖子,软软的脸蛋贴在他汗湿的肩头。阿犬则乖巧地跟在身侧,不时偷瞄兄长晒得黝黑的脊背。
“阿犬越来越像小大人了。”信长弯腰捏了捏阿市软乎乎的脸蛋,指尖沾着的火药灰蹭在女孩脸上,像朵滑稽的小黑花,继续说道:“阿市想学这个吗?等再长高点,二哥教你打铁炮。”
“要学要学!”阿市举着沾了梅子汁的小手,在他胳膊上拍得啪啪响,“像二哥一样,嘭!把坏人打跑!”
织田犬连忙把妹妹往后拉了拉,仰头看着兄长汗湿的胸膛,小声道:“母亲要是知道二哥又在院子里放铁炮,怕是又要念叨了。”
信长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顺手从廊边竹篮里拿起个麦饼,塞给阿市一个,又丢给阿犬一个:“她拿什么管?倒是你们,不去跟着母亲学女红,跑到这里来晒太阳?”他说着往柱子上一靠,咬了口麦饼,饼渣掉在敞开的衣襟里也不在意。
“主上!”一个汇报声打断了宁静。
“主上!”前田宗兵卫拿着一份文书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织田信长问道。
“那古野那边,平手老爷子传来信件,说今川义元率领大军,没有任何伤亡,就拿下了户田家在知多半岛南部的最后两个城池!”前田宗兵卫一边把文件递给织田信长,一边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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