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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他应当拂袖而去,她既无情我便休。
可他闭上了眼,留在原地,迟迟未动。
照慈见他不愿离开,也不想和他多说,想自顾离开。
她刚要起身,却被他下一刻的动作惊得僵坐在原位。
他忽然跪坐在她身前,抱住她的小腿,将额头抵在她的膝盖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赵辞,有些事我也追悔莫及…我原想着,嘴上说再多对不起,也比不上日后让你过上安稳日子。”他顿了顿,喉头耸动,像是紧张地咽下口水,“你心中有怨,折辱我也好,和别人做也可以,我都可以不介意。为什么非要和我划清界限?”
照慈瞠目结舌。
她原以为他做出这般姿态已是极限,谁能想到他竟然会说如此卑微的话?
不得不说,看到曾让她追逐的光风霁月的人低声下气不要脸面地祈求她,竟不是料想中的爽快。
她心中有些酸软,想将他面庞挑起,他却不肯动,只埋首在她膝间。
“观音奴,我明白的,我们的情分虽不那么美好,总是特别的。你向来孤僻,不愿轻易和别人吐露秘密,就把我当做了最省力的选择…”
“不是这样的,我说过我喜爱你,可你不肯相信。”
被他打断,在他看不见的上方,她目视远方,笑了笑,那笑无比包容。眼下的场景,让她懂得了当日谢子葵对她苦口婆心的感受。
“有人教我,爱是有独占欲的。你说你不介意,就给我们俩都留了退路,若是日后情淡,说一句游戏而已就能带过。可这哪是这么轻飘飘的事情?”
她微微一哂,似是自嘲,又道:“其实我也愚笨不堪,本没有资格来说教。但是观音奴,我想试着学一学。我们没有正确的开始,其后的路就都不是正途,继续往前走,也不过是徒劳。观音奴,金刚乘的人说我从没有真正离开过,或许你也没有真的走出燕王府。往外去看一看,去认识些新的人,让那些正常生长的人带你领略一下寻常的情爱。”
崔慈收紧了双臂,片刻后,失力一般松了手。
他抬起头,眼圈微红,讷讷地问:“是谁改变了你?是那知己?”
她没答,只是笑望着他。
“是了,也只有他。”他忽而想起什么,显出些急切,“可你和他的开始也不过是因着我那封信…”
照慈明白他要说什么,却没有出言制止,抚着他的脑袋,像是个抚慰着失意弟弟的长姐。
他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地说不下去了。
她莞尔一笑,道:“所以我也不曾想过要什么善终。”
素来聪慧的骄子露出了疑惑而懵懂的神色,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开着玩笑:“说不定,和他走那么一段,方能知道,唯有同样的怪物才算天造地设。观音奴,到时候,我们再谈也不迟。”
崔慈没有再言语。
她还算留有余地,已是最好的结果。
眼下他再痴缠,也改不了她的心思。
膝下的衣袍湿漉漉的,却把刚刚的茶水都吸了个干净。
诚然,覆水难收,可他能把这些痕迹全部抹去。
既然她想要,他忍得一时,让往昔的错误皆随风而去,换一个日后新的开始。
至于那知己…
只希望知己看得清局面。
在他尚分得清对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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