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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动扳机的瞬间,枪口喷出的火舌照亮了他紧绷的侧脸,巨大的后坐力如猛虎扑来,重重撞在肩膀上。
随着枪声此起彼伏,梁松沉浸在射击的节奏中。
每一次击发,肩膀都承受着剧烈的震动,仿佛要被震散架一般,麻意从肩膀蔓延至指尖。
但他咬着牙,不断调整姿势,力求每一发子弹都精准命中。
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模糊了视线,他也只是匆匆用衣袖一抹,便又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下一次射击中。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弹匣渐渐见底。
而远处山坡上,原本安静觅食的野兔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得四散奔逃。
从靶场归来的路上,梁松的肩膀还残留着射击后的酸麻,右手不自觉地揉着发僵的脖颈。
远处传来卡车的轰鸣声,他抬眼望去,只见后勤班的战士们正围着一辆军用卡车忙碌,迷彩服在阳光下蒸腾着汗气,一箱箱物资堆得小山似的。
“梁队!
来帮忙搭把手?”
后勤班班长老周抹了把额头的汗,冲他喊道。
梁松二话不说,径直走向卡车。
车厢里的弹药箱泛着深绿色的漆光,边角裹着的铁皮冰冷坚硬。
他弯腰抱起两箱,沉甸甸的分量瞬间压得肩膀一沉,棱角毫不留情地硌进肌肉,昨夜俯卧撑的酸痛与靶场的震麻此刻又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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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那边仓库就行!”
老周指了指远处的红砖建筑。
梁松点点头,转身时特意避开最近的捷径,绕向基地另一侧。
路上碎石铺就的地面凹凸不平,每走一步,弹药箱就跟着晃动,像两块烧红的烙铁在肩头碾磨。
汗水很快浸透了作训服,伤口被压得刺痛,他却咬着牙加快了脚步。
路过训练场时,几个新兵正在练习战术动作。
梁松故意挺直脊背,让沉重的箱子稳稳压在肩头,迷彩布料与铁皮摩擦的沙沙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知道,这疼痛是对自己的惩罚,也是无声的宣誓——只有把自己逼到极限,才能在战场上多一分胜算。
终于抵达仓库,梁松将箱子轻轻放下,
午休时分,梁松终于能在宿舍的床上稍稍歇一歇。
连日来的疲惫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很快,他便陷入了梦乡。
梦中,那个抱着布娃娃的小女孩又出现了。
她站在一片硝烟弥漫的废墟中,眼神惊恐而无助,布娃娃那原本色彩鲜艳的衣服也沾满了灰尘。
梁松想要走过去安慰她,告诉她不要害怕,可每迈出一步都异常艰难,仿佛脚下拖着千斤重的枷锁。
突然,炮火声轰鸣,小女孩的身影在火光中渐渐模糊,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穿透了梦境,揪紧了梁松的心。
“不!”
梁松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喘着粗气,作训服的后背早已被汗水完全湿透,紧紧贴在他的脊背上。
他慌乱地坐起身,双手下意识地在空中抓了几下,仿佛想要抓住那即将消失的小女孩。
他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每一下都像是在提醒他梦中的恐惧与自责。
窗外,夏日的阳光白得晃眼,直直地照进宿舍,刺得他眼睛生疼。
蝉鸣声刺耳地响着,仿佛是对他内心烦躁的一种挑衅。
梁松用手抹了一把脸,满是湿漉漉的汗水。
他望着窗外那刺眼的阳光,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意识到刚才只是一场梦。
可梦中的场景却如刀刻般留在他的脑海中,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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