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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很快就能再见面的,也许就是在明日的清晨也说不定。分别的那晚,无论是离开的萧云山还是留下的叶子宁心中都隐约地抱着这样一种近似于甜蜜期盼般的念头。
“我会很快回来的。”转身离开前,萧云山摸了摸子宁的头,带着温和的笑意如是说。
“嗯!”子宁用力点了点头,一路不愿眨眼地目送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渐行渐远,越来越小,最终默默消失在了那片皎洁的银色月光中。
或许是因为夜深了的关系,四下里一片宁静,静到让人能听见草丛中一阵阵轻浅的虫鸣声,晚风牵动树影,野草翻起碧波,夏夜里月色下的一切美得就像是幅山水画,然而正置身于这片无边美景中的子宁却根本无心欣赏,不知怎地,刚才的那一刻竟令他没来由地回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清晨,那个在古老的城墙上于漫天红霞之中为萧云山送别的清晨。
一样有着对归来的承诺,一样是渐渐消失在远方的身影,记忆里异常相似的那一幕让他心中一紧,无端地便生出了几分担忧。没事的,萧大哥这次又不是上战场,只是在城内各处去寻找府中家人的下落而已,绝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不自觉地攥紧了双手,子宁在心中这样默默地安慰着自己。
恋恋不舍地向那身影消失的所在又望了几眼,他转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像哄小孩子似地朝着身边那人柔声道,“好了,他们都走了,这下我可以扶你进房去休息吧?”
如同他料想的一样,这话问出去就跟石沉大海般不见回音,但那张俊美的脸庞上也没再像刚才似的摆出拒绝合作的姿态,习惯了这人爱用沉默来代替回答的作风,子宁在肚子里暗自庆幸了一下,顾不得两人间那明显的身高差距,赶忙伸出手半扶半拉地将人往屋里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失血会让人脾气变得古怪,沈冰弦那么个平素既成熟又冷静的人这晚竟一反常态地有些孩子气,明明由子宁来把萧云山二人送出房即可,他却罔顾自己那一身还留着血的伤硬要跟着一起出门送人,真是劝也劝不听、拦也拦不住,执拗得让人头大如斗。
结果到了最后还不是白白让自己的身体受罪,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之前发高热把脑子给烧坏了!小心翼翼地揭开那一层层被染红的纱布,在看到那从迸裂的伤口中涌出的鲜红色液体时,子宁的心头猛地抽了一抽,吸了吸鼻子强忍住眼前那毫无来由的一阵雾气,他恶狠狠地在肚子里把那任性的家伙咒骂了无数遍,手上清理包扎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放得更轻了……
这一夜,偌大的姑苏城中几乎无人能像往常般安然入睡,下到贩夫走卒上到王侯将相,每个在床上辗转反侧的人心中都或多或少地充塞着自己的一份考量。
毕竟,再怎么披着平静的外衣,这也是一次彻头彻尾千真万确的朝代颠覆事件。
不了解也永远无从了解真相的底层民众们在忧心着明日的生计。义军这城还要封多久?农夫们的板车担子若是进不来,生鲜蔬菜的价格可会随之上涨?家中的柴米油盐尚够支撑几日之用?扳着手指头,不知有多少对贫贱夫妻就着月光在床头苦苦计算着一家人的吃穿用度。
在仓皇中被惊醒,于一整日的震天厮杀中惴惴不安等待着结果的大大小小文武百官们则在忧虑着自己的前程。皇上能齐集大军卷土重来扭转乾坤么,还是说那前朝大将萧鼎率领的军队有可能就此稳住政权,一举建立出个新朝代?自己现如今是向新政权投诚好呢,还是拖延时日等着向皇上表忠心更为合适?前者有前者的风险,后者又后者的压力,真真是让人犹豫不决、苦恼万分!
别怪这一杆子人眼中只有权势利益没有风骨气节,要知道南朝这个偏居一隅的小朝廷本原本就建得名不正言不顺,况且要认真追究起来,那弃自己危难中的亲侄子于汴京不顾的赵佶本身也就是个不忠不义的乱臣贼子。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此一位腹黑面厚、不重廉耻的开国皇帝来打头做了先锋,王公大臣们自然也便多是变着花样想着法儿去投其所好的巧言谄媚之流,少有以家国天下为念的忠勇仁义之辈。
想那叶相尚在朝中之时,身边多少倒也还有些做事脚踏实地的官吏,谁知世事难料,这位素以清廉公正闻名的丞相在府中一夕暴毙,末了还被皇帝火速以贪污腐败之罪给查抄了家产。所谓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就凉,叶相那干门生虽也对此事存了几分将信将疑的心,但见了今上这般雷霆霹雳般的手段,大家赶着往外摘清自己还来不及,又有多少人愿拿那大好的锦绣前程出来为昔日的恩师说句公道话。好容易剩下那么几个良心未泯的,也大多是身在那毫无实权的位置上,人微言轻使不上什么力量,三三两两上了几道奏章后便被新帝随意寻了些错处,或是罢官或是贬职地远远打发开去,倒越发让那偌大的朝堂上只剩下了些奸佞无能的伪君子、真小人。
与所有在辗转反侧中浅眠了大半夜的城中人一样,第二日的朝阳染红天空的那一刻,子宁早早地便从杂乱无章的梦境中醒了过来。睡眠不足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无视窗外的绚丽美景,顶着一对大大黑眼圈发呆的他直情就是呵欠连天,可一想到马上就又能和萧云山再见面,那原本因为困乏而不太睁得开的双眼中便透出了从心底里泛起的喜悦,连带着原本昏昏沉沉的整个人也随之而清醒了起来。
在床的另一边,同样沐浴着清晨的阳光,沈冰弦微微眯了眯眼,看着迫不及待地从自己身边跳下地,如同刚长齐了毛的雀鸟般在屋里屋外来回扑腾个不停的叶子宁,他若有所思地抿紧了形状优美的嘴角。虽然一早已经猜想到萧云山在子宁心中有着不轻的分量,此刻亲眼目睹的这一幕却仍是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如果说一直以来沈冰弦眼中所见到的子宁是个纯真善良,如同明亮光源般深深吸引他的所在,那么萧云山的出现显然便引发出这个光源最大的亮度。
客观上来讲,这会儿正站在他面前的人绝不是个受到打击后会一蹶不振、心灰意懒,整天只知怨天尤人的无能之辈。自打把子宁从河边捡回来那日起,沈冰弦就没见过心上人对这般惨痛的现状有过一丝抱怨,由头至尾,这个从荣宠备至的云端高处陡然跌落的前富家公子都表现出了与自身的年龄和阅历都极不相符的成熟与淡然,自认漂泊江湖、阅人无数的沈大统领嘴上虽然没什么表示,心中却也着实不是不惊奇与钦佩的,所以相处的越久,他的心便陷落得越深,想要永远陪伴在这人身边的愿望也便越发强烈。
然而从昨晚起,沈冰弦便有一种感觉,仿佛只是在见到萧云山平安归来的那一瞬间,那个他所熟悉的叶子宁便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还是那般清秀之极的眉目,还是那样温暖人心的笑容,但有什么东西却悄悄地变得不一样了。那改变了的事物具体是什么他说不出,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身边人的如释重负,就像是已被这世上所有医者宣布了无治的病人突然间恢复了健康,又仿佛是一直站立在危崖边的人终于脱离了跌入深渊的险境,于是乎,哪怕只是无意识间轻轻浅浅的一呼一吸,让让空气中满满地弥漫出了安心喜悦的味道。
从很多很多年以前,从打定了主意要靠自己在这世上好好活下去的那天起,沈冰弦就已经认定了自己会是个强者。残酷的生活不允许他软弱,他也便勤勤勉勉一刻不停地督促着自己去变得更强,他认定了叶子宁,多少也是因为坚信着只有强者才能更好地守卫住这颗善良而纯真的心!但即使自己能上天下地去摘星捞月,这些真的便是他深深眷念着的那个人所需要的吗?凝视着那个在窗边反复眺望,带着甜蜜笑容坐卧不宁的人,第一次破天荒般的,素来沉着镇定的沈冰弦心中浮现出了一丝隐隐约约的不自信。
倘若换做是旁人,只怕便会被这从心底深处悄悄滋生出的念头所影响,渐渐地沉入由怀疑、猜忌与害怕失去的复杂心情共同编织出的泥潭,但沈冰弦绝非常人,这个长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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