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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几番折冲 大起战云（第6页）

[点评32]苏代、苏厉初事于燕，后子之弄权，燕国大乱，此时苏代正“侍质子于齐”，“齐伐燕，杀王哙、子之。燕立昭王，而苏代、苏厉遂不敢入燕，皆终归齐，齐善待之”（《史记·苏秦列传》），二苏在齐国的日子过得还挺不错。

[点评33]前倨后恭者太多。

[点评34]苏代理解甘茂的处境。

[点评35]《史记·樗里子甘茂列传》：“甘茂之亡秦奔齐，逢苏代。代为齐使于秦。甘茂曰：‘臣得罪于秦，惧而遁逃，无处容迹。臣闻贫人女与富人女会绩，贫人女曰：‘我无以买烛，而子之烛光幸有余，子可分我余光，无损子明而得一斯便焉。’今臣困而君方使秦而当路矣。茂之妻子在焉，愿君以余光振之。’苏代许诺。”甘茂以这样的故事比喻自己的处境，可见真的是走投无路，欲绝处求生。其妻子均在秦国，并非小说所写的，全身而退。

[点评36]来到齐国，不可能不与孟尝君打交道。

[点评37]以《诗》为外交辞令，春秋战国常见之事，若酬唱得当，则于国有利，如酬唱不得当，则有可能引发争端乃至战争。此三四段，写得尤其有说服力，作者所下功夫之巨，由此亦可见一斑。

[点评38]甘茂此论，意气之言。

[点评39]孟尝君爱才，亦仁，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有才能的士子，何况甘茂自秦国来，大有用处。

[点评40]古时常有“与神遇”之传说，以渲染其帝王之相。

[点评41]写其怪异。齐湣王行事，确实不大按常理出牌。

[点评42]将此齐王打造成暴虐之王。

[点评43]齐地繁文缛节多。

[点评44]古装一词，用得实在蹊跷。

[点评45]甘茂一再惶恐，似乎不合做过秦国丞相之风度。

[点评46]丑化齐湣王的目的基本达到。

[点评47]这一小节的重点是写鲁仲连。鲁仲连才不下苏秦张仪，却比二人超越得多。《史记·鲁仲连邹阳列传》：“鲁仲连者，齐人也。好奇伟俶傥之画策，而不肯仕宦任职，好持高节。游于赵。”鲁仲连屡立奇功，但从不逐富贵，凡遇赐官爵，必隐逃。《史记》以外，《战国策》之齐策、赵策，《太平御览》皆记载有鲁仲连的事。鲁仲连的口碑很好，又有传奇色彩，文人雅士爱之。

[点评48]甘茂乃入世之人，鲁仲连乃出世者，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点评49]这番对话，是要交代鲁仲连的来历。

[点评50]古代有许多这种天生异相的故事及传闻。

[点评51]拜对了师傅。

[点评52]在师兄弟面前先露一手，意在让鲁仲连技惊四座。但若说鲁仲连赞《商君书》，可疑！

[点评53]关于十二岁鲁仲连驳倒田巴之事，可参张守节《史记·鲁仲连邹阳列传·正义》，鲁仲连子云：“齐辩士田巴，服狙丘，议稷下，毁五帝，罪三王，服五伯，离坚白，合同异，一日服千人。有徐劫者，其弟子曰鲁仲连，年十二，号‘千里驹’，往请田巴曰：‘臣闻堂上不奋，郊草不芸，白刃交前，不救流矢，急不暇缓也。今楚军南阳，赵伐高唐，燕人十万，聊城不去，国亡在旦夕，先生奈之何？若不能者，先生之言有似枭鸣，出城而人恶之。愿先生勿复言。’田巴曰：‘谨闻命矣。’巴谓徐劫曰：‘先生乃飞兔也，岂直千里驹！’巴终身不谈。”“空谈误国”之说，无人能驳。但完全扼杀了“空谈”，也是误国，此为题外话。与田巴一辩，鲁仲连得名扬于天下，田巴“终身不谈”，亦是愿赌服输。

[点评54]先“收买”樗里疾。樗里疾圆滑，不会当场让人下不了台。

[点评55]李珣《海药本草》载，“（蒒草）其实如球子，八月收之。彼民常食之物。主补虚羸乏损，温肠胃，止呕逆。久食健人。一名自然谷。中国人未曾见也”。陈藏器的《本草拾遗》对此草早有收录，《本草拾遗》早于《海药本草》，是以李珣“中国人未曾见也”不可信。参见《海药本草》（辑校本），（五代）李珣著，尚志钧辑校，人民卫生出版社，1997年。

[点评56]海蛇入药，对风湿麻痹等症有疗效。尤其是入酒，当然少不了蛇。

[点评57]《抱朴子·内篇·登涉》载，“又有短狐，一名蜮，一名射工，一名射影，其实水虫也，状如鸣蜩，状似三合杯，有翼能飞，无目而利耳，口中有横物角弩，如闻人声，缘口中物如角弩，以气为矢，则因水而射人，中人身者即发疮，中影者亦病，而不即发疮，不晓治之者煞人。其病似大伤寒，不十日皆死”。

[点评58]三样都是罕见难得之物。泡酒喝，乃以毒攻毒之法。此药想得奇巧，赞一句！

[点评59]有压力，怕苏代所求之事难办。

[点评60]这个礼物，比什么金银珠宝强多了。要投其所好才有用。熟知官场“潜规则”，才有此奇招。

[点评61]苏代此行，一为甘茂，二为灭宋争取秦之支持。前者略写，后者详写。

[点评62]收买不成，无功而返。

[点评63]秦王、魏冄、宣太后皆笑，但笑不同，可见性情不同。

[点评64]苏代试秦。宣太后、魏冄强硬，不易被说服。

[点评65]苏代入秦，甘茂之事倒是成了。《史记·樗里子甘茂列传》：“已，因说秦王曰：‘甘茂，非常士也。其居于秦，累世重矣。自殽塞及至鬼谷，其地形险易皆明知之。彼以齐约韩魏反以图秦，非秦之利也。’秦王曰：‘然则奈何？’苏代曰：‘王不若重其贽，厚其禄以迎之，使彼来则置之鬼谷，终身勿出。’秦王曰：‘善。’即赐之上卿，以相印迎之于齐。甘茂不往。苏代谓齐湣王曰：‘夫甘茂，贤人也。今秦赐之上卿，以相印迎之。甘茂德王之赐，好为王臣，故辞而不往。今王何以礼之？’齐王曰：‘善。’即位之上卿而处之。秦因复甘茂之家以市于齐”。有人争，身价就高了。甘茂借苏代之计，得以保全自己及家人。

[点评66]顺齐王意。

[点评67]甘茂使楚，再议合纵。

[点评68]鲁仲连不贪富贵，送财物是多此一举。

[点评69]秦国坐大，诸侯恐惧，合起来攻秦，亦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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