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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第1页）

她垂下眼睛看着书页，笑眯眯地说：&ldo;我只在乎你有没有好好学魔法。我对蝙蝠侠本人没什么偏见，没法领会你的特指。&rdo;

杰森抿紧了嘴唇，下手重了几分，结果把一块蝙蝠皮戳得四分五裂。

他低下头瞪着那块蝙蝠皮，半晌才说道：&ldo;我在哥谭有些小道消息来源‐‐蝙蝠侠最近好像和神秘学人士走得很近。尤其是前段时间有些罪犯身上发生了自燃现象之后……&rdo;

&ldo;别担心。&rdo;密涅瓦嘀咕了一句，&ldo;我知道蝙蝠侠实际上对我没什么恶意。神秘学不是他的领域，他现在还对我保持这种程度的关注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你。&rdo;

杰森表情复杂地沉默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开始着手把头骨磨成粉末的时候才再次开口说话：&ldo;其实我最近和他见过一面……&rdo;

&ldo;哦?&rdo;密涅瓦简短地回答，依旧盯着书页，只是用言语表示自己在听。

&ldo;还是因为那次罪犯自燃事件，马特调查之后发现金并的势力至少缩水了三分之一，我们想弄清楚这是偶然还是一个大范围事件……我回了一趟哥谭。&rdo;杰森一口气说。

&ldo;嗯。&rdo;密涅瓦心不在焉地说。

&ldo;结论是阿卡姆也差点变成一个大火炬，只是黑暗正义联盟恰好帮了大忙……我在打探消息的时候遇到了蝙蝠侠，我觉得没必要躲躲藏藏的……&rdo;杰森狠狠地捣着研钵说道。

&ldo;哇。&rdo;密涅瓦适时恰当地接上一句，但可恨的是她自始至终就没抬过头。

&ldo;好吧，当时我正在和哥谭的蝙蝠交流，然后蝙蝠侠突然出现，很严肃地问我是不是被你转换成了不死生物……呃……吸血鬼什么的。&rdo;杰森嘀咕道。

&ldo;啊?&rdo;密涅瓦礼貌地表示疑问，终于从书上抬起了眼睛。

&ldo;呃，总而言之……我觉得他是认为我被一个死灵法师带走，死而复生之后能和蝙蝠说话，还在夜晚出没很不正常‐‐我到底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个?!&rdo;

密涅瓦终于停止了糊弄式回答，因为她笑得快从椅子上掉下去了。

&ldo;要不我教你一个叫作吸血鬼之吻的法术吧。&rdo;密涅瓦从地上捡起掉下去的期刊，揉了揉笑得发酸的脸，&ldo;你将拥有吸血鬼的能力，变得苍白、瘦削，还有一双血红的眼睛!那一定是个惊喜……噗嗤。&rdo;

&ldo;我真的不该和你说这个。&rdo;杰森面无表情地说，&ldo;我的初衷只是想提醒你而已……&rdo;

&ldo;只要你的老师没打算对付我，其他的我都不怎么在乎。&rdo;密涅瓦笑眯眯地说，&ldo;不过倒确实很有娱乐性，杰森，你有一种讲冷笑话的天赋……&rdo;

&ldo;要是至尊法师打算对付你，你要怎么办?&rdo;杰森忍不住问，尽管这个问题更多是一种想给她找不痛快的泄愤行为。

&ldo;那我当然……&rdo;密涅瓦抬起头，眼神放空地思索了一会儿，拖长了声音说，&ldo;……也不需要在乎了。&rdo;

杰森觉得自己的头顶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密涅瓦往后倚在了椅背上，微笑了起来：&ldo;你可是下一任至尊法师的候选人，杰森。&rdo;

&ldo;你的意思是如果史蒂芬对付你，你就要把他干掉?&rdo;杰森提高了嗓门说，一块头骨被他锤得粉碎。

&ldo;我的意思是少问点没有意义的蠢问题，亲爱的。&rdo;密涅瓦的脸再次藏在了书页后面，但杰森怎么听她的声音怎么觉得满是嘲笑，&ldo;答应我，让你的想象力去它该去的地方，好吗?&rdo;

杰森的拳头硬了。王在门外大声说了一句：&ldo;早点睡觉，杰森!密涅瓦，至尊法师让我转告你他临时去参加一个会议‐‐&rdo;

&ldo;你到底想干什么?&rdo;杰森愤愤地锤着头骨说，&ldo;一心想着保护地球的大圣人?&rdo;

&ldo;别那么说，我对地球的存亡确实没有多在乎。&rdo;密涅瓦轻飘飘地承认了，&ldo;我会做一些保护地球的事，只是因为你的老师有这样的责任而已。&rdo;

&ldo;如果不是我知道你没那意思，听这话我都要以为你爱上他了。&rdo;杰森干巴巴地说。

&ldo;这是一种修辞手法吗，我拿不准我有没有正确理解你的句子……什么是&lso;爱&rso;?&rdo;密涅瓦从刊物后面探出头来，很感兴趣地说，&ldo;我对这个词好奇很久了……它是由哪种情绪支配的?&rdo;

&ldo;爱就是爱。&rdo;杰森板着脸说，&ldo;它没法被量化。&rdo;

&ldo;那它就是一种精神能量了?我确实听说过有些魔法可以用这种情绪作为施法代价或者发动条件……&rdo;密涅瓦摸着下巴说，&ldo;真奇妙。&rdo;

杰森一点也不想和她讨论爱到底是什么东西这种话题，他们又不是在演《哈利○特》!

但在鬼使神差之下，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ldo;你没感受过什么是爱?&rdo;

&ldo;也许有，也许没有。&rdo;密涅瓦平静地说，&ldo;当你无法给一个事物下定义的时候，你当然不清楚它是否真的存在。&rdo;

&ldo;就像有时候我不清楚你的人性是否真实存在。&rdo;杰森嘀咕道，&ldo;你比托尼的ai管家还像人造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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