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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3页）
“我是谁？”
“这……我不是知道了吗？”
吕书生摆了摆手，摇了摇头：“不，你不知道。你知道吗，你是谁？无命吗？不，这只是个名字，一个代号。你可以叫无命，小生也可以叫无命，他们都可以。把代号拿掉之后呢，你又是谁？”
“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他被吕书生说的消磨了所有耐心。
“好！好！那请你再回答小生一个问题，我是谁？”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他站了起来，却被吕书生按了下去：“不，小生刚才问的是本我，现在问的是自我。”
“有区别嘛？！”
“举个例子，当小生用我这个代号来进行对话的同时，你的代号也是我，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是否可以意味着，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
“这有意义嘛？”
吕书生见他已经失去了耐心，语速十分迅速得说道：“那就问几个有意义的！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够了！”无命拍桌而起！
“我和宇宙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那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这一刻提出的问题还是还是你刚才听到的问题吗？”
“我要杀了你！”无命一个跃步，冲向吕书生。
吕书生也躲闪，反而凑到了他的面前：“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
无命被这个问题愣了愣神，思索了一番，看向自己的双手：“是我杀了我自己？”
“回答正确，动手吧！”
“啊！！！”
吕书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往后倒飞了五六米。
“老吕！”
吕书生看到自己被打的陷进去的胸口，喉中一甜，吐出来一口鲜血：“还……还是失败了嘛……当家的……快……快跑……”
“老吕！！！！”
叶良辰趴在吕书生的尸体上大哭了起来，这两个为自己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兄弟，还没享受人生，却都已先离自己而去……
“哼，聒噪……这是你要求动手的，我还是第一次还听到这种要求。”无命不屑得看着眼前的尸体，指着叶良辰：“现在该轮到你了！”
“你……”
突然，无命喉咙处现出了一个剑尖，他一脸得不可思议，还没有看清是谁动的手，就这么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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