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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第1页）

临睡觉前，柳晨晨想到仓库里的5号，便提着油灯去往地下二楼。

坐在楼梯中间的赵永看着柳晨晨下楼，双方礼貌微笑，然后他目送柳晨晨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来到仓库门前，柳晨晨轻敲仓库门，问道：“小五，我可以进屋吗？”

小五开门道：“老板，你有仓仓库门钥匙，可以随时进出，不需要询问我。”

柳晨晨道：“你是旅馆一员，我应该尊重你。”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打工人的柳晨晨希望被尊重，打工卷中王的小五也应该被尊重。

虽然是机器人，但小五表现得很人性，听到柳晨晨说他是旅馆一员，眼珠灯泡亮了几l度，还快闪几l下。

柳晨晨关心地问道：“你的电量还能用多久，需要我明天早上带你上楼充电吗？”

小五回答道：“我充一次电可以使用一周。”

“手提电脑还用得习惯吗？”

小五点头，努力用他破录音机款的声音向柳晨晨说明：电脑很简单，他已学会键盘操作，正在学习办公软件和陌生字符数字等新知识；同时，通过学习电脑里的生活常识，他已掌握许多维修身体的替代材料，准备通过把这些替代材料进行加工合成为合适的身体零件。

最后，小五将重新整理的材料清单交给柳晨晨。

柳晨晨看着清单里一些眼熟的物品名称，又默默地看了一眼电脑小窗口里播放的神仙奇幻连续剧，一时间完全不能推理出小五是学习到什么样的生活常识来填制出这么一张物品清单。

于是，她在鼓励小五热情的求知精神后含蓄表示有些生活常识可以不用存储在他的芯片上浪费内存了，最后在这张新的物品清单上划掉一些非现实的物品名称。

小五认真点头，听取柳晨晨的工作指导，并对物品清单做出新的改动。

半个小时后，首次成为老板的柳晨晨是满意地离开仓库，再就业成功的小五也满意地坐回电脑前，继续他的学习课程，他迫切地想要学习到不需要飞行设备却能半空牵手绕圈吐血的神仙飞行技能，以方便提高他在货架间的穿梭速度。

赵永目送着柳晨晨回到楼上，目光瞄了一眼黑幽幽通向更下一层的楼梯，最终选择继续坐在原位。

柳晨晨回到卧室后，第一时间点开现实世界的购物网站，根据小五提供的清单，将许多材料和工具放入购物车，只等着回到现实世界再支付购买。

夜深人静，旅馆是被丧尸嚎叫的声音包围着的，时不时还有不死心的丧尸撞击门和窗发出的巨响。

李艳在半梦半醒间依好像听到大通铺斜上方墙外丧尸用爪子挠墙发出的刺耳声音，睁开眼先是看到周围一片黑暗，然后发现楼梯中间的一团灯光和灯光中熟悉的人影，那是守夜的同伴。

于是，她安心地闭上眼在同伴的呼噜声中再次入睡。

楼上小卧室里柳晨晨钻

入塞有暖脚壶的被窝里，浓浓睡意袭来之时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下次进出虚无之地不要再倒时差了。

早上床头柜上的闹钟准时六点钟响起，柳晨晨醒过来，快速从被窝里钻出来套上外套。

被窝里暖脚壶的水还很温热，倒入脸盆便可用做洗脸。

卧室梳妆台上的电热水壶在昨晚已提前装满水，只需按下加热键，等上几l分钟就能收获一壶滚烫的开水。

卧室阳台外是现实世界寒冷的冬日凌晨，站在阳台上习惯看向猫窝内，然后再次想起小桔并没有跟来。

黑暗中下方小区门卫室的灯亮着，一个男性身影正烦躁地在门卫室门前反复跺脚转圈。

柳晨晨快速梳好头发，洗完脸擦上护肤品。

从冰箱内拿出今天的早饭，一盒鲜牛奶、一个白水鸡蛋，外加一个苹果，十分营养健康。

柳晨晨看着牛奶盒上十天的保质日期，忍不住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自己留在虚无之地超过十天的话，牛奶是过了保质期，还是没过保质期？

“嗯不要想太多，喝完它了事。”